一个多小时后,罗营穿着一身军装,肩膀上扛着两杠四星的大校军衔,走出总参大门,本来李卫东还要送他回去的,罗营拒绝了,两年多没回来了,他想看看京城的变化。
总参到京城军区司令部大约有十几公里,这点路对罗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边走边看着京城这两年的变化,一些破旧的房屋正在拆迁,一些新工地正在施工,一座座大楼正在拔地而起。
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越来越大,国家的各项建设也在日新月异的变化着。
大街上的人们穿着也比以前丰富了很多,不再是灰色和绿色,或者蓝色工装,不时的有几个青年,骑着自行车,手里提着录音机,放着港台流行歌曲,呼啸而过,引起人们的瞩目。
“这他妈的大冬天里,也不嫌冷,在街上闲逛什么?回去在家里躺着不舒服吗?还他妈的烫着头发,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罗营在部队里,很少看到这样的流行方式,不由得心中暗骂几句。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招摇,这么年轻的一张脸孔,竟然扛着大校军衔,和他交错而过的人们都在看他的军衔,眼中露出震惊的目光。
罗营后来也感觉到人们都在看自己了,他连忙加快了步伐,来到军区大门口,警卫看到他身穿军装,肩扛大校军衔,立刻拦住他,抬手敬个军礼道,“首长,请出示证件。”
罗营回礼后,掏出刚发下来的证件,递给警卫班长,随口问了一声,“刘班长退役了吗?”
“哪个刘班长?”警卫班长看过他的证件后,也是很吃惊,将证件递给他问道。
“刘永强班长,我记得两年前他是警卫班长的。”
“哦!他今年退役了,我是新的警卫班长,我叫王英杰,首长这是要去………”
“我回家,罗司令是我父亲,我不经常回来,以后可能会来的多些。”罗营接过证件,走进军区大门。
“班长,这是罗司令的儿子?他军衔怎么这么高?看来还是朝中有人好当官啊!”警卫室里的一个战士感叹一声。
“胡说八道!我估计他是从南边刚回来,没你想到那么龌蹉,人家这可是立过战功升上来的,早听说罗司令有三个儿子,这三个儿子真是一个比一个牛逼,这个是他最小的儿子,以后记住,他要回来就不用检查了。”
“咦?你是小六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家伙!你的级别和我家老李一样了,这是立下多大的功啊?”一个中年妇女在军区大院里看到罗营后,惊呼起来。
“刘阿姨好,我刚回来,再高的级别,还不是要喊李叔,难道官职一样,辈分也能长吗?”
“你这孩子,竟说实话,有空到阿姨家玩去。”刘阿姨笑着和他打个招呼走了。
京城的军区大院,罗营这几年才来的不多,小时候的假期可都是在这里训练的,认识的人也很多,基本上都是常住在这里的师级干部的家属们,因为认识的团级干部都转业走了,新来的他就不认识了。
走到一号大院门前,罗营伸手推开只有半人高的绿色木门,部队大院的木门都是半人高,站在外面都能看到院里有没有人。
这是一栋有二层高的小楼,也可以说是别墅,罗营拉开门,就听到屋里有人说话,“你回来了,今天怎么下班早了?啊!儿子!你啥时候回来的?臭小子,也不打个电话就来了。”
正在收拾屋子的周澜,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小儿子,紧跑几步过来,一把抱住他,情绪很是激动,这个最让她放心不下的小儿子终于回来了。
罗营感受到母亲激动的心情,拍拍母亲的后背,“妈,我回来了,我是从总参那边走过来的,所以也没打电话。”
周澜这才松开罗营,看到他肩膀上的军衔,大吃一惊,好家伙!竟然是师级干部了,和自己的级别一样了,这要再过几年,就要追上老罗了。
“儿子,身上少了什么东西没有?把衣服脱下来让妈看看,别想瞒着我。”母亲周澜立刻想到了什么,紧张的对罗营命令道。
“我都这么大了,还看什么?我没少东西,身体好的很,我奶奶和姥姥她们都检查过了,您就放心吧!”
“你多大我也是你妈,小屁孩还知道害臊了,快给妈说说战场上的事,还有这个军衔也不对吧!怎么升的这么快?”
母亲一把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母子二人就说了起来。
罗营将自己的事情都给母亲说了一遍,当然修炼的事没说,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说,刚才他也试出母亲没有灵根,既然家里人没有灵根,告诉他们有关修炼方面的事也没用,只是捡着不重要的事说了一遍。
母亲周澜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但也知道这是儿子怕自己担心,想到他能加入特种部队,那执行的任务肯定会很危险,又立过两次一等功,几次二等功,那可不是闹着玩就会给的。
罗营看着自己的母亲,眼角纹又多了几道,头顶上新长出来的发根,有些已经是白发了,不知不觉中母亲也老了。
“妈,我跟着一个老道士学会了内家功夫,能用内力调理身体,我早上已经给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他们调理过了,效果很明显,我也给你调理一下。”
“内家功夫?那好,你给我试试吧!要怎么做?”母亲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哪有什么内家功夫,以为他是闹着玩的,但儿子也是一片孝心,怎么能拒绝。
“你就坐在沙发上就行。”罗营说着话,抬手按在母亲的肩膀上,将灵力缓缓注入母亲体内。
周澜开始还以为儿子给自己开玩笑,根本没当回事儿,但很快她就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热流在体内循环,这股热流在体内循环了一圈后,她感觉自己身上的一些小毛病都好了,尤其是自己的颈椎和肩膀,再也没有针扎般的酸疼感了。
母亲周澜是解放军304总院的副院长,对人体构造自然很清楚,她的颈椎病和肩周炎有几年了,疼得时候就吃点药顶着。
她是医院的副院长,知道颈椎病和肩周炎根本没有特效药,现在随着儿子的内力从体内流过,(她认为是内力,也根本不知道这世上还有灵力。)这些症状都消失了。
“哎呀!好臭啊!我身上怎么这么多油腻的脏东西,我去洗个澡。”十几分钟后,罗营收回灵力,母亲周澜很快就感觉到了臭味,她还没有姥姥她们的认知多,能猜出来这是在洗髓阀脉,主要是她忙着工作,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姥姥和奶奶没事儿就看电视,反而知道的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