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
“你跟余清好好努力哈。”
“争取早点想到其它办法。”
袁昊拍了拍赤清的香肩，意味深长。
考虑到自己就是个一个法则长河中的小蝼蚁，本身也是帮不上什么大忙，袁昊决定还是离开这里吧，免得怪尴尬的。
赤清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随即脱口而出道。
“袁昊，如果你真不想祭献尸魂海，我也不逼你。”
“但是我和余清姐，和诸天万道，和无尽生灵，肯定是要被那外道归于一旦了。”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但你能不能，帮我最后一个忙...”
赤清擦了擦眼角的泪雾，银牙紧咬住下唇，看上去是那般楚楚可怜。
袁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诚恳的赤清，但又不喜欢帮忙，思量再三后，硬着头皮抽了下嘴角。
“又是什么忙 ？”
“舍生取义这种事你就别想了。”
“我可是很惜命的。”
赤清用带微微发红的眸子白了他一眼，有点小怨气，也有一点嗔意。
意思是说，他误会了。
“能不能，和我双修一次？”
啊？？
袁昊傻住了。
赤清不等袁昊拒绝，又是两只玉手迅速捂住了俏脸，发出一抽一抽的轻啜声。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很为难。”
“因为我了解了你的平生，也了解你的为人，你是不会主动攻陷其他女人的，对吗？”
“但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
“我希望，你能让我体验一次。”
“就当是带着诸天万道和无尽生灵被外道抹除前的慰藉了。”
坦白说。
这个请求不算过分，而且赤清并未来强的。
她虽然抹除不了袁昊，但是完全能用道息将他束缚在这里，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很显然，她这是在向袁昊发出‘邀请’，是在和他‘商量’。
“要不，我先回去问问师姐...”
袁昊手指勾了勾脸颊。
赤清苦涩一笑，“你就那么重视你那位师姐吗？”
“不要。”
“我不想让其他女人知道这件事情，包括你那位师姐。”
“好吗？”
“就当是你我二人的，秘密~”
赤清越靠越近，脸上醉意醺醺，带着香甜气味的兰息轻吐出，眼神如梦如幻如迷如离。
赤清在距离袁昊还有巴掌远的时候，慢慢睁大了金色的琉璃眸子。
袁昊被她搞的紧张起来。
身子慢慢往后倾。
“小...”
“小丫头片子。”
“你不要学师姐睁着双眼啊！”
“其实闭着眼睛更有一番‘风味’。”
“嘘~”赤清竖起一根白皙玉手，轻轻堵在了袁昊最前，眼中醉意阑珊，“只要是你，无论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都可以的哦~”
袁昊，“......”
咻~
就在这时。
余清脚踏火色星辰。
九尊火凤开道而来。
气势浩然，遮天蔽日。
赤清先是怔了一下，旋即整个倾压在了袁昊身上，然后嘴角挑着一抹浅笑，抬起头望向那余清。
袁昊也在这个时候被那火凤和星辰吸引，准确来说，是被星辰之巅的余清吸引。
余清望着这一幕，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即一步一生道息的走下了火色星辰。
“呀~”
“我来的，不是时候？”
赤清撇了撇嘴，一副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眼神和表情。
余清笑眯眯的，仿佛是，外道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她的心境。
而且接下来的一些话，直接就把袁昊的好奇心勾起。
“我已经调查清楚那个岳冷霜了。”
“而且呀，还找到了一些小赤赤你没有找到的蛛丝马迹呢。”
赤清一点都没有从袁昊身上起来的意思，反而把他压的更紧了，两只玉手捏住袁昊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随即，轻哼了一声。
“余清姐又在开玩笑了。”
“那个岳冷霜，我已经研究过无数次，并没有发现她的身世存在什么惊奇的地方。”
余清依然是笑眯眯的。
她一点都不避讳，就在袁昊和赤清旁边蹲下来，还用双手托着香腮看他们。
袁昊一扭头。
哦草~
真是风景极好...
呃不是！
万恶的女人！
怎么不穿贴身衣物啊！
全身上下一件裙子就打发了？
赤清和她的穿着比起来，简直像是乖乖女。
袁昊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的。
妈的不能看了，再看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说调查师姐是什么意思？”
“呀~”余清露出惊讶表情，“小赤赤没有跟你说吗？”
“我和她都在调查你那位师姐呢。”
“因为她的长相，实在是和我们大姐过于相似了~”
“我们一直怀疑，她和大姐存在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又一直苦于没有任何证据。”
啊？
袁昊直接变成错愕脸。
但很快。
他就反应过来沉默了。
“那你说的找到蛛丝马迹是...”
余清神秘一笑，直接站起转身，背着手欢脱一点地面，赤足若是上了一个台阶般定住。
然后重新回头看向袁昊。
“你想知道？”
袁昊点了点头，此事关乎岳冷霜，他当然是想知道的。
“那你跟我来吧~”
“想走？嘻嘻，没那么容易吧！”赤清愤怒了，金色的瞳孔里面迸射出一阵渗人光泽。
“余清姐，你故意的吧！”
“我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
余清茶里茶气的呀了一声。
“小赤赤，你在说什么呀？什么故意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特意来向你分享。”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般误会姐姐呢？”
说着，余清做出一副委屈表情。
眼眶微红。
这若是让不懂来龙去脉的人看了，指定二话不说站余清，先把赤清指责一顿。
当然了，这赤清，也不是白莲，明显是朵白莲花。
因为袁昊从她和余清的对话里，听出了一丝丝不太对劲的味道。
什么差点成功了？
这个成功，指的是什么？
很明显是是指...
和他双修吧？
咔！
突然一道雷光炸裂的声音，在袁昊耳边响起，让他整个人都如同石化一般定住不动了。
“小丫头片子！”
“你前面说了那么多...”
“应该不会都是欺骗我的吧！？”
赤清撇了撇嘴，“没...没有啊。”
“没有？”
袁昊才不信她，他只相信自己的直觉。
所以很聪明的问余清。
“你跟赤清，还有这诸天万道和无尽生灵，真的要被外道抹除了吗？”
余清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诸天万界和无尽生灵，的确会被抹除殆尽。”
“那你和赤清呢？”嘴角一抽一抽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天道和外道是相对而存的。”
“我们不会被抹除。”
“就如同，外道不会被抹除，只能被封印是一样的道理。”
袁昊，“......”
“也就是说，无论诸天万道如何更替循环，你们并不会重新诞生？”
余清点了点头，“当然了。”
“外道会把我们封印，但我们会在某个时刻冲破封印。”
“坦白说的话...”
“其实这更替啊，就是天道和外道的博弈，是天道和外道的异常对决游戏罢了。”
袁昊用手捂着脸，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
赤清心里慌慌的。
一个淡入空气从他身上消失了。
很快，她就在余清旁边不远的地方现身了。
袁昊的目光，随之跟上。
“小丫头片子！”
“你竟然利用我的同情心骗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