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运铎又看了眼耿华健,却见耿华健瞪着大眼,张着嘴一副吃惊的样子,和南宫玉兰的形象反差很大。
看到师父微笑着朝自己点了点头,这才把心放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静静地看赵洪君两人争斗。
易天化的刀有六十斤重,抡地时间一长,便有点累,加上刚开始,就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这时招与招衔接的空隙,越来越大。
赵洪君仍是如闲庭信步一般地游走着。
赵洪君突然问易天化,“师兄,累了吗?要不要歇息一下。”
赵洪君不问还好,一问易天化觉得更累,六十斤重的刀,仿佛有千斤重似的,又舞了几下,把刀一扔,喘了喘气。
对赵洪君说:“师弟,你赢了。”
说罢,半弯着腰,喘着气。
赵洪君走到易天化跟前,伸手掏出一颗气血丹,递给易天化。
“师兄,快吃了这颗丹药,活动活动,这时,千万不要站着不动。”
易天化一仰头吃了丹药,连声说道:“谢谢师弟,谢谢师弟。”
台下买赵洪君输的人,当初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沮丧。
吴运铎心里算了一下,这次发财了,可惜师父不听我的,要是多给点灵石,肯定赚的更多,也怪自己怕赔不起,如果不收了牌子,继续押注,起码能多赚几万灵石。算了,见好就收,明天不赌了。
裁判台上,周华健问道:“八妹,这赵洪君多大年龄?”
“八,九岁吧,还是个小孩。”说着心里不由流过一股情愫。
周华健吃惊地说道:“八,九岁,起码筑基七阶,这前无古人呀。真是妖孽呀!他是什么灵根?”
三长老庞泰一脸惋惜之色,唉,当初怎么不把赵洪君也收入门下呢?又不用自己多操心。
南宫玉兰悠悠地说道:“灵根倒真不知道,管它呢只要修为晋级快,有时灵根并不重要。”
公羊秋梦站在擂台上,望着悠然自得的王可平。
笑容可掬地道:“王师兄,怎么是你呀,能不能放我一马。”
王可平不由一愣,什么?这擂台上怎么放你一马?
愣了愣说:“师妹,这怎么放你一马?”
“切,真是小气,还是君弟好,如果我让君弟,放我一马,他肯定会答应。”
台上的裁判也乐了,这个公羊秋梦可真是个宝。
毫无悬念,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两人相差七阶,一阶一重天,公羊秋梦攻王可平。
王可平仅仅轻轻一挡,公羊秋梦便蹬蹬蹬连退几步,气地公羊秋梦一跺脚,指着王可平的鼻子说道:“都说了让你放我一马,还用那么大的力,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不和你玩了,说罢跳下擂台,找到赵洪君回住室去了。
令狐英倒是运气好,碰到一个,昨天虽然赢了比赛,却受伤了的筑基期四阶修士,经过一番缠斗,赢下了比赛。
刚好看到公羊秋梦,拉着赵洪君的手,蹦蹦跳跳地向苍月峰上走去,心里竟莫名地有一丝痛。
晚上,南宫玉兰叫来赵洪君,对他说:“君儿,取得这个名次已经可以了,若再胜下去,恐怕并不好。”
赵洪君用神识传音道:“好,我听兰儿的。”
南宫玉兰溺爱地看了赵洪君一眼,娇声说道:“去吧,早点休息,比完你那一场,我们直接回去。记得给你哥哥讲一下,免得拉下什么东西了。”
第三天,大比如期进行。
这次赵洪君抽到的是十号签,好巧不巧地令狐英抽到的是四十号签。.
令狐英站在台上,望着高自己半头的赵洪君,传音道:“对不起,你哥哥好了吗?”
赵洪君灿烂的一笑传音道:“谢谢姑娘关心,我哥哥好了。”
令狐英诧异地传音道:“你治的?”
赵洪君笑着点了点头。
令狐英望着赵洪君的笑脸,心都醉了。
四长老赵长军,望着擂台上的两人,心里一阵嘀咕,他们两人什么时候认识的,唉,女大不中留呀。
南宫玉兰看着妩媚的令狐英,心道,这个女娃娃也不错,和君儿也挺般配,找机会和四师哥商量商量,早点下手。小孩一有个家,才能拴住他的心。
令狐英温柔地看了赵洪君一眼,腻声传音道:“哥哥,等下我假装不敌,让你比下去。”
那知赵洪君轻轻笑了笑传音道:“不了,妹妹,那有男子汉占女子的便宜。”
赵洪君一声妹妹,差点把令狐英的心都叫碎了。
一拱手,颤声道:“师兄请。”
赵洪君微微一笑道:“师妹请。”
台下众人望着两人,金童玉女一般。心里都在想着,千万不要下重手,无论伤了哪一个,都是大煞风景的事。
赵洪君两人在擂台上,假装交手,令狐英正想着,怎么找个破绽认输,不觉挥手向赵洪君打去,那里知道赵洪君不但不躲,反而假装脚步不稳,一下子撞了上来。
令狐英收手不及,一掌打在赵洪君胸上。
赵洪君噗地一下,吐出一口鲜血,人倒飞下擂台。
南宫玉兰看着两人,假装在擂台上打来打去,心里也觉好笑,这哪里是打擂,倒像郎情妾意地在舞蹈,正在这样想时,突见赵洪君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台下。
不觉叫了一声:“君儿。”
飞身扑向倒在擂台下的赵洪君。
令狐英望着倒向擂台下的赵洪君,举起那只手掌看了看,眼泪不觉流了下来,双眼无神,喃喃地道:“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哥哥,我真的很在乎你,拿我的命还,我也愿意。”
说着双膝跪在擂台上。
公羊秋梦看到,赵洪君和令狐英在擂台上,你看我,我瞧你,心中醋意大发。“两个贱货。”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一看到美女,便什么都忘了。
看到两人在虚情假意的打斗,心里更不舒服,“这两个贱种,把擂台当什么了?最好是把一个打死,看着都恶心。”
想到这里,干脆把头扭在一边,不去看两人的无耻行为。
正在这时,忽听师父大叫一声:“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