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洪君刚把灵笔放下,便见无数的金光,溶进了三个字中。
不多时,三个字迸发出万道霞光,霞光穿透了三人的身体后,围绕着三人旋转起来。
这时空中,也传来阵阵仙乐。
原来的字是用来沟通天地神灵,每个字都有不可思议的神通。慢慢的字变成了人们相互沟通的工具。
字是人创造的,它和人也最亲近。二者之间存在着一种载体。
金光在三人身边飞舞几圈之后,沾染上仙乐,进入三人体内。
陈素佳自从进入化神期,参加十大宗门大比后,二年多一直没有突破,一是不想过早地服食丹药,二来准备的也不充分,害怕渡不过化神劫。
这些金光一钻入她的体内,原本就累积很久的灵力,再也抑制不住。神念中只听嘶啦一声响,化神期一阶的壁垒轰然而破,她暗叫一声不好,马上盘坐下来,刚刚取玄霜剑,滚滚的灵力,哗啦一声又把化神期二阶壁垒撞破,进入了化神期三阶。
把陈素佳吓地花容失色,这可怎么办?
另一边,赵洪君被金光钻入体内后,瞬间便破了结丹期四阶的壁垒,他也怕给亲朋好友带来厄运,把灵力用来锤练身体,但那是仙力,一丝丝仙力,转化为结丹期灵力也是海量的,那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紫薇灵根,暴涨起来,灵力也按照赵洪君神念,转化为灵雨,冲涮着丹田内的各个部位,最后雨水又流到灵根,被灵根吸收。
赵洪君丹田破损,混沌灵根被挖,混沌气体溢出,但三宝如意炉里,还有少量的混沌气,被挖的灵根也留下一丝须根。
现在灵雨,把三宝如意炉内的混沌灵气,冲涮了出来,流向了灵根处,残留的那丝须根,得到了混沌灵气的滋润,在紫薇灵根旁萌发了一点小芽,小芽上咕噜噜一声,吐出了一丝混沌气体。
混沌灵气被紫薇灵根吸收后,混合了之前的仙力,形成了一股磅礴的混沌仙力。
这下像油锅里,落下一点火星。
只听赵洪君的丹田里嘭地一声响,.混沌仙力来到了结丹期五阶壁垒前,五阶壁垒像纸糊地一般,一轰而破。然后六阶,七阶,一直突破到十三阶。
可丹田内仍有海量的灵力,这可如何是好?还敢突破吗?
赵洪君急忙把仙力还化解一点,丹田又下了一阵灵雨,那丝混沌灵根又长大一些,钻出了丹田壁,和紫薇灵根纠缠到了一起,最后两者溶合在了一起。
八朵仙花吐出了花蕊,花香透过赵洪君的身体,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紫若闻到了花香,不知轻重地钻入赵洪君的怀里。
陈素佳闻到了那股,含有仙气的花香,想要平寂下来的灵力,又活跃起来了,一举突破了化神期三阶,进入了四阶。
到了这个时候,陈素佳反而不害怕了。从容不迫地清理起体内的垃圾。
赵洪君体内的灵力越聚越多,灵力把身体也胀大了,衣服嗞啦一声,化为碎片,像蝴蝶一样在房间里飞舞着。
赵洪君一想,如果不引导着灵力突破,只怕会爆体身亡。
这时问谁去,陈素佳只怕还没有自己懂地多,紫若就更不用说了。
这时忽然想起来,周海川曾说过,你常念唵嘛呢叭咪吽,可以化解你的厄运。
现在赵洪君也走投无路,只好一心二用,一边默念六字真言,一边引导着灵力,冲击元婴期,很快便冲破了元婴期一阶,二阶,三阶,四阶,五阶,六阶。
一字一阶,这六字真言是观世音菩萨心咒,每一个字都有大能力,大慈悲,大智慧。具有不可思议的功德和利益。
赵洪君晋级到元婴期六阶之后,终于把灵力消耗殆尽,灵力稳定了下来。
这时天地道则忙了起来,传递一道道旨意给劫雷。
劫雷本身就是个暴脾气,被这一道道旨意搞烦了,可恶的两个小家伙,狠狠地惩罚他们。
温灵峰上空,劫雷也不想热身了,直接一记粗壮的雷电击打下去。
赵洪君还无所谓,紫薇灵根尽数吸收。
陈素佳倒不同了,一去雷电,皮开肉绽,衣服尽碎,神念也模糊了,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神念刚清醒过来,又一记更加强暴的劫雷要击下来了。
陈素佳神念一感应到劫雷的强暴,心里想到完了,自己绝对扛不过去。千算万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死在劫雷之下,罢了,既然要死,干脆和赵洪君死在一起吧。
也不顾自己赤身露体,神念一起扑入赵洪君怀里。
正在赵洪君怀里享受花香的紫若,被陈素佳一搂,睁开了眼,一看陈素佳赤身露体,浑身是血,其状若鬼,吓得一激灵爬了出来,刚想问陈素佳怎么回事。
一记粗壮的雷电击了下来。
紫若闻到这雷电的气息,神念突然开了窍,之前积累的能量自动转化的灵力,在神念的引导下,运转起赵洪君教她的,和自己感悟那三个字上面的太乙金华宗旨的经脉线路。略一运转便突破了灵徒的一,二,三阶壁垒。
赵洪君害怕劫雷伤了陈素佳,忙把她一把搂入怀里,运用天地规则,把雷电尽数引入自己的体内。
两个时辰之后,劫雷释放完雷电,看了两人一眼,无奈地走了。
赵洪君依然在不停地念着唵嘛呢叭咪吽,身后金光环绕,差一点便形成了法轮。
陈素佳感应到劫雷已经走了,尚且疑惑不解,这么强大的雷劫,自己竟然渡过了,不,应该是赵洪君帮自己渡过雷劫,他还有这种能力,这么厉害的雷劫,他都能过,那他不是一路坦途,再无雷劫了吗?
想到这里,陈素佳睁开了眼。
“啊,你变态,流氓,你,你赔我清白。”
陈素佳看到的第一眼便是,赵洪君赤裸着身体,马上感应到他搂着自己,并且自己也赤身露体。
不禁大叫起来。
“姐姐,我只是保护你,渡过雷劫,并没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