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若戌一不肯去搞定慕桃,那他就要去了。
忽的想起来这茬,戌一死鸭子嘴硬,说道:“你愿意去你就去呗。本阁主待大事定,唯愿快意江湖、仗剑天涯,一人一马一壶酒,岂不乐哉。”
“我呸!”
竟听见这么一句带着一股子文人酸腐气味的话,子一狠狠的唾了一口戌一,走了。
待他离开,言缙说道:“你可莫学我,悔之晚矣。”
说完这句话,言缙也离开了,回了卧房,独留戌一一人还在书房里。
他抱剑而立,一双黑眸迷离,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棋盘上,穿过棋盘,他看到的是在战火狼烟里穿梭的慕桃。
这一幕自不是发生在今世。
是前世。
当时慕桃正在帮忙救治伤兵....
....
是夜。
慕正兴的书房里。
慕正兴只觉得窗户动了动,再定眼,子一已赫然立在他的眼前,他赶紧自书桌旁弹起身子,颤颤巍巍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子一将腰间的短匕取出,递给他道:“我家主子让我把这个给你。你找个理由交给你侄女,就说你赠的就成。”
说完,子一就要打算离开了。
又忽的停下,子一淡漠的转身回眸,看着慕正兴,又说道:“可千万别忘了你当初的话,否则的话,我家主子可以随时请你回刑部大牢里再尝尝那些滋味,嗯...”
说完这句话,他才真的离开。
那窗户又动了动。
慕正兴怔怔的站着,许久,他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待回神,他则猛地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然后他赶紧扶住书桌又坐回到椅子上。
浑身上下忽的又隐隐作痛,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尝那些滋味。
他心道:那个小侯爷啊,堪比魔....
可他已经骑虎难下了...
...
另一边,明城。
这已然又是新的一天,这一天,春风和煦,阳光明媚。
一大早,韩霜就又出现在了慕风所落脚的客栈里。
与她同行的,是她的父亲韩察与她的兄长韩冰。
两个人卧榻数日,终于能下床了。
能下床的第一件事情,韩察就是让韩霜带他与韩冰来亲谢慕风与萧白。
见到慕风,他恭恭敬敬的跪下,行了个全礼道:“下官韩察谢过安平郡主的救命之恩。”
慕风见状赶紧将他扶起来说道:“韩大人不必如此,慕风愧不敢当。慕风是小辈,哪受得起您这样的大礼。”
韩察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慕风道:“您与我父王曾同朝为官,算是故交,而且我父王曾数度提及韩大人,令我有时间待回京时一定要到府上拜访韩大人,以谢韩大人早些年的相助之恩,如此您就不要与我这个小辈客套了。”
闻言,韩察道:“慕王爷是个重情义的人。”
慕风道:“您与我父王是一类人,都是重情重义的人。请坐,韩伯伯。”
不知不觉的,慕风就改了称呼,使得两家的关系更近。
其实,慕正清与韩察没什么交情,但当年的韩察官居户部尚书,掌管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那自是要与慕王府产生交集的,所以慕风才搬了她父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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