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其乐融融于言候而言已有些久别,所以他在落下一子后很是感慨,说道:“花倚栏干看烂熳开,月曾把酒问团圆夜,咱们一家子啊,好久没这般其乐融融了。”
此时言夫人正好烹好茶,将第一杯茶先递给言候,她说道:“这都怪老爷实在是忙。”
言候闻言说道:“是是是,是我最近太忙了,是我的错...”
自始至终,言缙都没有插话,言夫人瞧着,赶紧也递给言缙一杯茶,说道:“缙儿,那姑娘母亲今天瞧着了,的确是不差...”
此时言缙才抬眸,停下恰要落子的动作,他看向言夫人,很认真的问:“母亲,你当真是这么觉得?”
言夫人闻言点点头,正要说什么,言候却抢了先,说道:“你自己既早有主意,就不必问我们的意思了...”
这句话听着不是那么中听,言夫人闻言赶紧斜斜的睇他一眼,打圆场道:“你父亲的意思是我们对那姑娘都很满意。”
“对,满意。”
在言夫人的话音落下去后,言候应了一声,心道,他就算是不满意又能如何,都说女大不由娘,儿大难道由爹啊....
他现在可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
何况,西北那边的狼子野心的确是得防防,慕家军驻扎在北疆,离西北最近,他的确是要把慕家军给收进掌心里,以备不时之需。
言缙此时竟又不吭声了。
言候见状,朝着言夫人递了个眼色,说道:“你瞧瞧,你都快把他宠成什么样子了...”
言候的话音未落,忽的,言缙说道:“明日我送父亲上朝。”
刹那间,书房里一片安静。
好一会儿,言候才回过神来,问道:“你怎么会突然间想要送我上朝?”
这让他有点儿受宠若惊啊。
言缙答道:“反正我明日无事,就早些起来与父亲同行,顺便去看看阿姐。”
言缙口中的阿姐是指他的堂姐言芸儿,已入宫三年有余。
言候闻言应道:“的确是该去看看她了,听说她已病了许多日了。”
听到这句话,言缙张张口似是想说什么,却没说,因为有言夫人在。
待言夫人因夜深而离开后,他才问言候道:“难道父亲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我阿姐为何会病吗...”
....
翌日清晨中护军统领曹参遇袭被杀的消息才传进言侯府里。
当时言候正要去上朝,因这件事情便高了假。
言缙却没有改变行程,他按原计划进了宫,去确认言芸儿究竟是真病还是假病,究竟是人为还是非人为...
当然,他最大的目的是为了见想见的人。
待从宫里出来,不出他所料,慕风早已等候在他言家的马车旁,他徐徐迈过去,好看的眉眼里尽是笑,心道:
你果然会来。
慕风却有些微惊,待他近前后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又不用上朝,言候呢...”
慕风来这里想等的当然不是言缙。
她想等的是言候。
她昨日的戏并没有唱完。
因为单单凭她与言缙的关系根本不足以令范王府动迎娶慕云的心思,唯有让范王府知道,她在言候这里也能说上话,才能让范王府不去计较慕云的出身,才能让范王府想方设法的来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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