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渊挑眉看着她,以他对她的了解,知道她又要耍花样了,心里不由有些警惕,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你要说什么?”
话落,少女的身子突然偎了过来,下一刻,踮起脚尖,在他耳畔,支支吾吾道:“萧容渊,我今晚来那个,不方便……”
萧容渊一怔,“什么?”看着少女近在咫迟的清丽容颜,目光转深,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让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宁瑟见他如此举动,眉间划过煞气,随后,深深吸了口气,若非顾着今晚还要出宫,不想跟他起冲突,她早已揍他了。
便耐着性子,重复道:“我说,我来葵水了,今晚不方便……”
话落,见萧容渊又是一怔,然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她所说的意思,俊美的脸上浮现一层薄薄的红晕,尴尬的同时,揽着她的手臂,蓦然松开。
宁瑟一得到自由,立即退离他几步,心里有些得意,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轻声道:“不早了,咱们各回各宫,洗洗睡吧。”说完,拔脚便要跑。
可下一刻,手臂一紧,她又被拉了回去。
萧容渊俊脸上的红晕已散去,声音阴郁道:“你一而再地逃避侍寝,可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他?”
宁瑟被迫趴在他怀里,这时听得他的话,顿感莫名其妙,“什么?”
萧容渊声音带着薄怒,“还在装?”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装?”宁瑟皱眉,同样不高兴。
“你是不是还忘不掉东方肆?”他声音沉怒,压抑着某种怒气。
听到这个名字,宁瑟一怔,随后愕然地看着他,“你说东方肆那个人渣?”她不屑道,“你开什么玩笑?”
听得她说东方肆人渣的时候,萧容渊的面色缓了缓,抓着她手臂的手,顺势滑下去,捉住了她的手指,心里却仍有些不确信,“你果真不再喜欢东方肆了?”
宁瑟翻了个白眼,她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倒胃口的家伙?只要原主眼瞎了才会喜欢那种居心叵测的男人!
她刚要说话,脸上倏地一凉,紧接着,萧容渊将她揽进怀里,声音低沉,语气难掩愉悦,“瑟瑟、瑟儿……”
少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拖起的尾音,令宁瑟心尖莫名一颤,这厮在发什么疯?
才这样想着,耳垂有些湿,还有些痒……
察觉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宁瑟的面色微微涨红,在少年进一步动作之前,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匆匆说了声:“晚安”,便一溜烟跑远了。
怀里一空,萧容渊没来由一阵失落,看着跑远的少女,他脚步下意识地迈了出去,却终究没有追上去。
他摸了摸唇瓣,上面沾染着少女身上的幽幽淡香,他唇角倏而勾起一抹浅笑。
如果萧容溪等人在场,定然会大吃一惊。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才不紧不慢地朝毓秀宫而去。
宁瑟一路跑回丹凤宫,见萧容渊并没有追来,这才松了口气。
进了寝殿,在桌上倒了杯凉茶喝下,才将身体莫名的躁热压下。
浣月进来,见状,问道:“娘娘很热吗?怎么脸那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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