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渊担心她伤势,并未走远。
当屏风后面传出的声响时,他耳根一烫,俊美的脸悄然浮现红晕。
宁瑟舒爽了,这才扶着墙壁,从屏风后面,慢慢走出来。
萧容渊背对她,站得有些远。
宁瑟也不以为意,虽然走得很慢了,但还是牵动了背上的伤口。
她只想尽快回床上趴着。
才走了几步,萧容渊已经听到了声响,走过来,将她重新抱了起来。
宁瑟生怕他又让自己趴在他身上,连忙开口道:“萧容渊,我没什么事了,你有事,便去忙吧。”
她想将他支走的意图,太过明显,萧容渊唇角抿了下,才道:“朕的身体还没有恢复,需要休息。”
“那你派人将我送回丹凤宫吧。”她提议道。
“你的伤势不轻,太医说,不宜奔波。”萧容渊驳回她的请求。
宁瑟哑口无言。
两人重新在床上躺下来,萧容渊依旧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身下坚硬的身体,在她看来,并没有比床榻舒服,趴在他身上,她压根睡不着,便开口道:“喂,萧容渊,我饿了……”
萧容渊单手枕在脑后,看着她漆黑的发顶,这时听得她的声音,便将她放到一旁,然后坐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很自然地去拉她的衣襟。
宁瑟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即紧紧将衣襟按住,杏眸警惕地瞪着他,“你干嘛?”
萧容渊黑眸深邃地看着她,“朕给你看看背上的伤……”
“不需要。”宁瑟冷声拒绝。
萧容渊黑眸微眯,继而缓声道:“已经一天了,你的伤口需要重新敷药。”
“那也用不着你,叫素儿或浣月过来给我敷。”
“你可知,昨晚上,也是朕给你敷的?”萧容渊突然道。
宁瑟一怔,紧接着,便感到背上一凉。
萧容渊趁她愣神的间隙,拉下了她的衣衫。
宁瑟并不是害羞,只是不习惯让一个男人给她敷药罢了,而且,对象还是萧容渊。
可既然昨晚在昏迷中,也是他敷的,那现在她再拒绝,也没什么意义了,便安静地趴在那里,任由他捣弄。
敷完药后,赵忠便适时地将汤药送了进来。
两人各一碗。
宁瑟看到赵忠端到眼前的药碗,目光微闪,看了眼萧容渊,见他并没有别的异样,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萧容渊将宁瑟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才接过赵忠手里给宁瑟喝的药,喂到她唇边。
她极为不喜中药的味道,但她受了伤,却不得不喝,只好屏住呼吸,就着他的手,将药喝了。
吃过晚膳后,萧容渊去沐浴了,留下宁瑟一个人在寝殿。
白天睡了一天,宁瑟没有睡意,一个人待在这里,实在无聊得很,便叫了赵忠进来。
“娘娘有什么吩咐?”赵忠不管什么时候,总是面带笑容,好像任何时候,都不会有烦心事一般。
看着他的笑容,宁瑟笑眯眯道:“赵总管,你的俸禄一定不少吧?”
赵忠不意她会问这个,顿时讪笑道:“娘娘说笑了,奴才的俸禄微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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