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闻言,皱着眉道:“这个,奴才也有耳闻过,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人再提及,也不知还在不在?”
宁瑟道:“小路子,我只想要这份军密图,这份军密图,对我至关重要,现在你的大仇已报,你若能助我得到那份军密图,我必定助你重回路家,将你该得的一切,都夺回来。”
“奴才大仇得报,心愿已了,回不回路家,对奴才而言,并不重要,但奴才一定会倾尽全力,帮您找到那份军密图的。”小路子由衷地道。
宁瑟闻言,杏眸微微亮起,听小路子这话,便知他定然对军密图的去向,多少有些清楚,心里不由燃起了一线希望。
“嗯。”宁瑟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继续在花园里走了走。
她晚膳吃得太饱,消食了一圈走回去,见萧容渊还在寝殿内未走,心里不由有些打鼓。
这个家伙怎么还不走?
心里一动,捂着肚子走了进去。
浣月见她一脸痛苦的样子,连忙上前扶住她,“娘娘,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瑟呻/吟了声,“我肚子疼……”
浣月皱起眉来,将她扶上榻后,站在一旁默默算了算日子,然后疑惑地看着宁瑟,“娘娘,您的小日子不是才过没几天吗?怎么又会腹痛?”
宁瑟听得她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有说过,她是来那个了吗?并且,谁跟她说,只有痛经才会腹痛的?
“是肚子痛,不是那个痛……”宁瑟无力道。
浣月闻言,有些尴尬,请示道:“那不然,奴婢去请个太医过来给您看看?”
“不用,我睡一觉就会没事的。”宁瑟说罢,示意她将帐子放下来。
浣月看了看窗边软榻上的年轻帝王,迟疑着小声道:“但是皇上……”
“你去跟他说,我肚子不舒服,让他回去早点就寝。”宁瑟交代道。
浣月惊惧地看着她,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哪里敢与皇上那样说话?
她有些为难地看着宁瑟。
主仆俩的对话,被功力深厚的萧容渊,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中,他起身走了过来,淡淡看了浣月一眼,“下去。”
浣月如蒙大赦,立即朝他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并且还体贴地将屋门关了起来。
萧容渊在床边坐了下来,目光深沉地看着躺在床上已然闭上眼睛的少女,无奈开口道:“胡思乱想什么?”
宁瑟睁开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什么?”
“你当我是什么?”萧容渊叹了口气,抬手摸摸她披散在枕上的秀发,“不要多心,你才回来,我没想过对你如何……”
宁瑟闻言,蓦然放心下来,哪知,额头突然一痛,她皱眉瞪他,“你做什么又打我?”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萧容渊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宁瑟沉默,她确实是胡乱猜度了他,便不跟他计较了,只道:“既如此,皇上慢走,不送。”
萧容渊扬了扬眉,“谁说我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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