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容渊声音前所未有的暗哑。
宁瑟错了,大错特错,她不该帮他的……
她才帮他找到门路,他便急切地压了过来,瞬间闯进去了大半。
撕裂的疼痛,让她身体有些痉挛,忍不住尖声大叫,“痛死我了,萧容渊,你赶紧出去……”
下面的滞塞,让萧容渊一怔。
他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基本的常识还是知道的。
她的疼痛,还有流出来的血,以及并不顺畅的通道,让他立即反应过来什么。
他身体僵硬着,黑眸中却迅速染上狂喜。
他俯下身,轻轻亲吻着她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唇。
宁瑟丝毫不领情,伸手推拒着他,嘶声狂吼,“混蛋,你赶紧出去……”
萧容渊也难受,但却舍不得出去
这种真真实实得到的感觉,带给他一种巨大的满足。
殿内传出的动静太大,殿外候着的宫人,俱都面红耳赤。
炎夏也有些不自在,手紧紧按在佩剑上,才能掩饰他的窘意。
唯有赵忠的脸皮最厚。
听着宁瑟的惨嚎,心想,主子不会是给人家瑟妃用上了什么变态的手段吧?
真是想不到,他家主子竟然是那样重口的人?
想象着尊贵的主子,一脸*笑,是什么模样?
赵忠光是想象,都觉得格外惊悚,马上打消了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墨沁的面色沉了下来,里面的动静那么大,她自然也听到了。
没想到主子竟然是在临幸宁瑟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声音叫得那么大,真是不知羞耻。
在她看来,宁瑟是故意叫得那么大声的,是恨不得阖宫上下都知道,她今夜被主子给幸了吧?
墨沁心里划过嫉妒,同时想着,如果躺在主子身下的那个女人是她,那该多好?
光是想想,墨沁的身体,便忍不住躁热了起来。
殿内,疼痛还在继续。
宁瑟哆嗦着嘴唇,眼角挂着晶莹的泪光,阴恻恻地想着,如果她手上有兵器的话,绝对要将这个给他带来痛意的男人,给阉了。
萧容渊将她的手按在床上,与她十指紧扣,轻柔不失耐心地吻着她的每一处,安抚着她紧绷的神经。
等她慢慢适应了,才慢慢推进去。
但他太大了,宁瑟依旧感到疼。
她的抗拒,让他同样感到难受,额上的汗珠,已顺着鬓角滑落,漆黑的长发,早已湿透。
他抬手轻抚着她僵硬的脊背,柔声轻哄,“瑟儿,放松一点,你这样夹得我也难受……”
宁瑟听得他的话,心里涌起一丝异样的感受,泪眼婆挲地看着他,“你出去,就不难受了……”
萧容渊:“……”
虽然舍不得,但萧容渊考虑到她确实承受不住,只好退了出去。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萧容渊放下纱帐,吩咐宫人备水。
殿外伺候的赵忠,听到主子嘶哑的声音,立即吩咐宫人去备水。
很快,热水便备好了。
殿门开启,宫人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
墨沁自然不放过这个可以进去的机会,便接过其中一个宫女手里的物事,跟在宫人身后,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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