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时间比较长,宁瑟受不住了,萧容渊才草草结束。
一个晚上,宁瑟已记不住被他要了多少回,她是直接昏睡过去的。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宁瑟扶着酸软无比的腰坐了起来,在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时,小脸一变,迅速将落在一旁的中衣穿上,心里将萧容渊狠狠诅咒了一通,才忿忿地下了床。
几乎是她才下床,寝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浣月端着洗漱用具,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宁瑟有些心虚,移开视线,若无其事般说道:“你怎么过来了?”
浣月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后,才笑嘻嘻地道:“是皇上让人将奴婢叫过来的……”
“哦。”宁瑟点了点头。
浣月一边服侍她洗漱,一边继续道:“当时皇上派人去丹凤宫叫奴婢,奴婢还有些莫名其妙,因为昨晚上,奴婢明明是看着娘娘您睡下后,才离开的啊,怎么也想不明白娘娘怎么一下子就到了毓秀宫?”
说罢,她一脸佩服地看着宁瑟,“还是娘娘有手段!”
宁瑟听得此言,忍不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
手段?
这个丫头该不会以为,昨晚上是她自己爬到萧容渊床上来的吧?
“浣月,你想太多了。”她皱眉道。
“娘娘放心,奴婢是您的人,会保密的。”浣月不以为意道。
宁瑟郁闷,浣月竟然以为她怕别人知道自己耍手段,所以才否认?!
她压根没有好吧?明明是萧容渊!
但看到浣月一副她很了解的样子,要解释的话,到了唇边,便说不出口了。
算了,她纵然解释又如何?浣月还是会认为是自己耍了手段。
洗漱完毕后,宫人已经将膳食都端了上来。
因为已经过了吃饭的点,所以宁瑟并没有什么胃口,只草草地用了一些,便让宫人撤了下去。
她正打算带浣月回丹凤宫,哪知才走到廊下,墨沁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一脸怪异地看着宁瑟。
她的态很突兀,也很不敬,没有哪个宫人,敢用这样的目光打量宁瑟。
宁瑟皱了皱眉,不过还没等她说话,浣月却先一步冷声斥道:“墨沁,你放肆!见到娘娘不但不行礼,还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娘娘,是谁给你的胆子?”
墨沁收回打量宁瑟的目光,改而看向浣月,阴阳怪气道:“浣月,你我品级一样,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还是说,你在瑟妃跟前伺候,便自觉高人一等了?我才想问问你,是谁给你的胆子?”
浣月气得胸脯急剧起伏了下,这个墨沁,好大的胆子,竟敢指桑骂槐,明着是说自己,事实上,却在的指谪娘娘!
说她便罢了,可墨沁竟然敢对娘娘如此无礼,浣月忍不下这口气,眼睛微眯,突然上前一步,扬手便朝墨沁打去,“贱婢!”
墨沁早有防备,快速朝一旁闪去。
浣月一掌落空,气得咬牙切齿,却是没再上前。
墨沁见她没有打着自己,冷笑一声,看着宁瑟道:“瑟妃娘娘,纵然主子高看于你,可你也不该纵奴行凶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娘娘你跋扈任性,对你的名声可是丝毫没有好处,奴婢奉劝你,还是好好约束好身边的下人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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