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瑟话一落,萧容渊便不紧不慢道:“喂饱皇后,也是正事,并且还是当务之急需要处理的一件大事。”
宁瑟见他说得一本正经,可那话中所隐含的意思,却让人听了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脸皮纵然再厚,也忍不住感到好羞耻。
亏得这厮,能将这番露骨的说辞,说得这么隐晦,且高大上。
还正事?还当务之急需要处理的大事?
宁瑟有些招架不住,尤其自己躺在他腿上,更让人觉得想入非非。
“萧容渊,你快扶我起来。”她聪明得不想与他所说的话正面交锋,而是选择错开话题。
萧容渊低眸看着她,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细软的腰肢,许久没有动作。
宁瑟被他这样盯着,颇为自在。
虽然两人再荒唐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她莫名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是一道盘中的美食,随时等着他取用的即视感。
她忍不住推了推,“你发什么愣?”
萧容渊这才将她扶了起来,可下一刻,便将她抵在自己与书案之间,俯首攫获了她的粉唇。
一通深吻,直将宁瑟吻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
但也仅止于吻而已,他并未再进一步的动作。
宁瑟伏在他胸前,平复着紊乱的气息,他却已经开始批阅奏折了。
看着他略微满足的表情,宁瑟有些无语。
这家伙,有时候疯狂起来,简直能弄断她的腰,可有时候,又克制得让人发指。
她靠在他怀里,默默将他吐槽了一通。
她有些无聊,忍不住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萧容渊在批阅奏折,却依旧能毫不费力地与她说话。
“阿溪上奏,自请去封地,我没有答应。”
宁瑟闻言,也颇为意外。
挑了挑眉,“他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萧容渊动作顿了下,想起方才阿溪的表情,摇头道:“并非是玩笑,我看他是认真的。”
宁瑟道:“那家伙,该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萧容渊看她一眼,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
“是因为母后的事情吗?”
“也许。”萧容渊皱眉道。
“那你有想过,将事情真相告诉他吗?”宁瑟忍不住问道。若萧容溪是因为上官秀妍的死,心灰意冷之下,想离开帝都,那如果他知道上官秀妍没死呢?
萧容渊沉默了片刻,才道:“算了,他不知道也好,其实他去封地,对他也没什么不好,虽然比起帝都,会相对清苦了些,但对他,也不失为一种历练。”
“可他一直认为是你杀了母后,对你有所误解,你要让他带着对你的误解,离开帝都?”宁瑟问道。
“……那就让他误解好了。”萧容渊淡淡道。
其实,不止是阿溪对自己有误解,私下里,也有不少臣子认定,母后的死,与他脱不了关系。
虽然母后并未死,可这一切,确实是他一手谋划的。
因此,他人的误解,或不谅解,他都不会放在心上,即便阿溪,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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