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不单单只是挑衅帝王威严那么简单,那可是弑君。
也因此,赵曼曼也不知道萧容渊对宁瑟会是什么态度。
若还是跟从前一样,她是不是该让贞儿偷偷出府,到边城通知皇上,宁瑟在这里?
“曼曼,你也来玩。”宁瑟这时走了过来,将手里的毽子,塞到赵曼曼手里。
她猛然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的毽子,苦笑摇头,“我不会,没有玩过……”
“很简单,我教你啊。”宁瑟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说。
赵曼曼目光落在她脸上,见她额上沁了一层薄汗,抬起手,用帕子给她擦了擦。
“瑟儿今日有没有好一些了?头可还会疼?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宁瑟摸了摸脑袋,笑着摇摇头,“不疼了,不用请大夫。”说完,晃了晃她的手臂,“你快陪我玩……”
赵曼曼见她一脸无忧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反手握了她的手,轻声道:“瑟儿,先不要玩了,我有事情要问你。”
宁瑟有些懵懂地看着她,末了,点点头,“好。”
赵曼曼牵着她的手,进了旁边的凉亭,让贞儿守在亭外后,便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宁瑟把玩着桌上精致的瓷杯,漂亮的杏眸微微弯起,似乎没有任何忧愁。
赵曼曼望着她,组织了下语言后,方道:“瑟儿,你可还记得萧容渊这个人?”
说罢,仔细观察着宁瑟的反应。
“萧容渊?”宁瑟慢慢咀嚼着这个名字,她脑海里先是一片空白,随空一阵刺痛,她低吟一声,忍不住扶着脑袋,痛苦地皱起了眉。
赵曼曼见状,连忙安抚道:“想不起来了,就先不要想。”
宁瑟好不容易养了好几天,变红润了些的面容,再次变得苍白起来。
赵曼曼忍不住起身过去,将她抱住,拍抚着她的背,轻声道:“不要想,别想了……我们去踢毽子,你刚刚不是还说要教我踢的吗?”
说罢,将她扶了起来。
宁瑟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头部的难受,好过了许多。
“嗯。”她点了点头,跟着赵曼曼出了凉亭。
可是脑海里,总有个影子,满身是血地站在那里。
宁瑟的脚步,忍不住停了下来,扶着头,苦苦思索着。
可她想得越多,头便会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她不得不中止了继续去想。
赵曼曼见她如此,心里忍不住有些愧疚。
是她太着急了,瑟儿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宜多想。
她是不是该想个办法,让贞儿去边城打探下消息?
她不知道萧容溪是怎么把宁瑟带到晋王府的,但她肯定,萧容渊定然不知道。
如果萧容渊并不怪宁瑟刺伤了他,那此时,他是不是正在到处寻找宁瑟的下落?
想到此,她带着宁瑟回了屋,然后将贞儿叫了进来。
她知道贞儿曾是司徒瑜璟派到自己身边的,贞儿会些武功,此去边城,应该不是难事。
“贞儿,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贞儿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不知公主有什么事情需要奴婢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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