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溪直接走到她身旁,见她正低着头,轻嗅眼前的花朵,眸中浮现笑意。
他负手站在她身旁,没有打扰她。
宁瑟折下一朵花,突然转头,朝他一笑,“萧容溪,这花好不好看?”
萧容溪目光在她手里的花朵上顿了顿,随即目光落在她脸上,点头,“很好看。”
花儿颜色虽好,可又哪里及得上你万一?
“我也觉得好看。”宁瑟欣喜地说,随手将花朵簪在鬓间。
她记得上次曼曼也给她这样簪过花。
萧容溪见她簪得歪歪扭扭,忍不住上前一步,取下她鬓间的花,重新帮她簪好。
宁瑟转头朝他笑了笑,“谢谢。”
她很聪明,在听了景天的话后,便想降低萧容溪的戒心,因此对他的靠近,没再表现出反感,反而有意无意地迷惑他,就是想让他失了正确的判断。
可她不知道,在冬日这差不多枯萎的园子里,她那无心地一笑,尤如百花齐花,眩惑人心。
萧容溪被她迷住了。
看向她的目光,痴迷而灼热。
想要得到她,将她永远困在身边的想法,焚噬着他所有的理智。
“萧容溪,我饿了,饭好了吗?”
女子娇俏的声音,钻入耳膜,将萧容溪的思绪拉回。
他深深望她一眼,很自然地朝她伸出手,“已经好了,我带你去吃。”
宁瑟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手,一拍他的肩膀,杏眸微眨,带着些许调皮,“小溪子,那你在前头带路。”
一旁的景天,嘴角抽搐了下。
皇后对王爷的这称呼,听着怎么那般怪异?确定不是在叫某种无根的物种?
萧容溪却并不在意,他根本想不到,一个失去了记忆的人,还会懂得耍心眼。
他纵容地看了她一眼,走在前头。
宁瑟朝景天比了个ok的手势。
比完后,她有些纳闷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势。
她为什么会比这样的手势?
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看着走远的两人,景天心里也是异样纳闷。
刚刚皇后比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用完膳后,天色差不多已经暗下来了。
宁瑟跟着萧容溪回了寝室。
萧容溪吩咐下人去备水,准备一会儿后让宁瑟沐浴。
吩咐完后,进来看到宁瑟正百无聊赖地斜躺在榻上。
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像瀑布般垂泄下来,而原本簪在她鬓间的花朵,已经被她扯了下来。
上面的花瓣,被她七零八落地扯了一地。
萧容溪看着满地的花瓣,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纵容宠溺。
他刚要走过去,却见宁瑟一骨碌坐了起来,指着地上的花瓣,有些慌张道:“小溪子,地板被我弄脏了,你快去收拾一下。”
萧容溪脚步一顿,没有迟疑地点头,“我这便让下人进来收拾。”
宁瑟闻言,皱眉道:“可是我不想看到那些下人,这点小事,你收拾不就好了吗?”
对上女子无辜的杏眸,萧容溪的脾气,前所未有的好。
他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我来收拾。”
看着他转身出去的背影,宁瑟眸中闪过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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