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命中从未经历过亲情这样温暖的东西,眼前的男人,其实有些啰嗦,但她莫名得没有感到反感,心里反而升起一股子温暖的感觉。
很舒服,很踏实……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父亲,也不错呢。
她眼睛微红着,忍不住扑进宁锦斓宽厚的怀抱中,吸了吸鼻子,有些嫌弃地说:“父皇,你太啰嗦了,你就不担心萧容渊对我不好吗?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一个劲儿地让我对萧容渊好,你的心怎么都向着萧容渊了?”
宁锦斓搂住女儿扑过来的娇软身子,摸摸她的头,宠溺地说:“你当然是我的女儿,你倒嫌弃我啰嗦了?可即使你嫌弃我啰嗦,我也还是要说,容渊这个孩子,我当年就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孩了,可你老是与他不对付,我也只能纵容你。
此次和亲西凉,那孩子竟然也没有因为当年的事情,报复你,实在很难能可贵了。而且,那日在边境,你刺了他一剑,他却都没有治你的罪,反而对你还一如从前,说明,那个孩子,是个大度的人,也是真的喜欢你,才会容忍你,你便该珍惜他,珍惜这份幸福……”
宁瑟一直笑眯眯地听着,可听到后面,面色突然一变,身体整个僵住了。
她抓着宁锦斓的衣服,声音僵硬问道:“父皇,你刚刚说什么?那日在边境,我行刺了萧容渊?”
宁锦斓见她面色有异,不由担心地看着她,“瑟儿你怎么了?”
宁瑟摇了摇头,面色有些苍白,焦急地说:“我没事。你快告诉我,那日边境究竟发生了什么?”
宁锦斓这才反应过来,她似乎并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而他,似乎在无意间,说漏了嘴。
他暗暗有些懊恼,但对上女儿急于知道的眼神,他有些无奈,只得将事情说了出来。
“……那日,我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你,也是听其他人说起的,不过,那日容渊伤得确实很重,他身上的伤,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刺伤的。”
宁瑟听到这里,便明白了过来。
萧容渊只跟她说,被萧容溪刺伤,却只字未提,她伤他的事情。
萧容渊这个混蛋,竟然敢隐瞒她!
她杏眸中闪过一丝戾气。
“父皇,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事情,今日便先不陪你逛了,明日,明日我再陪你吧。”
宁锦斓知道她怕是要回去质问萧容渊,当下暗暗叫苦。
“瑟儿,有什么事好好说,可千万不要生气,不要跟容渊吵架,他没有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她好,就可以瞒着她吗?
宁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知道啦。”她不跟萧容渊吵,她直接揍他。
宁锦斓见拦不住她,只得忧心忡忡地跟着宁瑟回了总兵府。
果然一回到总兵府,宁瑟便问了下人萧容渊在哪里。
下人说了在书房后,她便直接朝书房走去。
炎夏见状,面色微变。
他刚才一直跟在两人身后,自然听到了宁锦斓说漏嘴一事。
想着主子千辛万苦将此事瞒下来,北阙皇帝倒好,直接告诉了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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