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渊很快去了御书房。
派去东厥的暗卫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见萧容渊进来,立即将一封密函,呈了上去。
萧容渊展开,迅速浏览了一遍,片刻,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似是愉悦。
炎夏立于一旁,见状,忍不住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喜事?”
“东方峻终于反了。”萧容渊看他一眼,淡淡说道,语气却显得犹为轻松。
炎夏闻言,也是一喜,“据说,东厥先帝驾崩前,有意将东厥江山交到峻王东方峻手里,可东厥先帝突然驾崩,还没来得及颁布旨意,因此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而东方肆更是以太子的身份,趁机登基。
失势的东方峻,自知东方肆登基后,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他,便连夜逃回了封地。可在东方峻看来,东厥江山本该是他的,但东厥先帝一死,他便孤立无援了。可他如何会甘心?
现在有了他给东方肆添堵,东方肆定然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来攻打我们?我们便也可以全力扑杀晋王一党了。”
萧容渊摇了摇头,“晋王不足为患,有萧绪年足矣。”
炎夏闻言,有些惊诧地看着他,“主子的意思是……”
“按原定计划,继续攻打东厥,这次,我不会再给东方肆喘息的机会,势必将他生擒。”萧容渊眼眸眯起,东方肆害得瑟儿吃了那么多苦,因为蛊毒,更是受尽折磨,他如何能够轻易放过他?
炎夏明白了过来,“峻王起兵反东方肆,也是主子暗中推波助澜?”
萧容渊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东方峻他不得不反,否则,只能被东方肆扑杀,他只有反,才会有机会逆转局势。”
炎夏皱眉问道:“主子要帮东方峻?”
萧容渊点点头,“嗯。”他出兵助东方峻夺回东厥江山,一方面也是为了西凉,只有东方肆败了,才能免去西凉与东厥国的战事,而东方峻承诺过,事后,东厥甘愿以西凉的附属国自居,永世称臣,永不进犯西凉。
他虽不惧东厥,但能消弥一场战事,也算是一件好事。
萧容渊想了想,吩咐道:“传召靖宁侯世子。”
“是。”炎夏恭敬应下。
……
宁瑟出宫后,直奔晋王府。
进了赵曼曼的卧房,发现果然如贞儿所说,屋内,并无丝毫异常,甚至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她走到窗边,看着敞开的窗户,料想,当时曼曼定然是被贼人,从窗户掳走的。
屋里贵重物品,一样也没有丢失,这可以排除,是盗贼所为。
可除了盗贼,在帝都,曼曼并没有人结下仇怨,也可以排除,是仇家所为。
那么掳走她的,会是谁呢?
宁瑟在椅子上坐了片刻,忽然想到一个人,立即站了起来。
贞儿见状,忙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线索?”
宁瑟点了点头,叫来夜玺,吩道:“夜玺,我推断,晋王妃的失踪,必定跟晋王萧容溪有关,你带着人,一路沿晋州追过去,曼曼有身孕,萧容溪有所顾忌,必定走不远。”
夜玺刚要说话,却听旁边站着的贞儿,哭着,愤恨道:“晋王怎么那么混账,他害得公主还不够吗?他又抓公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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