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阳哥哥,你怎么了?”
看着头发还在滴着水的赤阳,钟暖暖也是喉咙发紧,见他一直看着她,活像要把她吃掉的样子,钟暖暖心中一喜,扭着水蛇腰就跪着朝赤阳的面前爬去。
“赤阳哥哥,你冷不冷?快上来,我给你捂热!”
嗷呜~
想被吃!
赤阳只觉得小腹一紧,转身又朝浴室走去了。
听着浴室哗哗哗的水声,钟暖暖:……
完全没有办法跟一个三观很正很正的男人玩耍。
感觉再玩下去,赤阳宁愿剖腹取出自己的胃,也不会舍得把她拆分入腹的。
钟暖暖脸上扬起一个呵呵脸,哀嚎一声,也去冲凉了。
以为只有他才需要灭火吗?
呵呵哒!
灭了火的两个人再也不敢有别的过激的举动了。
赤阳很正经的帮钟暖暖吹干了头发,然后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像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轻轻将她放在床尚,说出自己的心声——
“今晚我想跟你一起睡。”
看着赤阳眼中的盼望,钟暖暖立刻挪了挪位,“我也想和你一起睡。”
赤阳唇角扬起一抹好看得让钟暖暖想要再度犯罪的笑容,“那我陪你。”
“好!”
两人躺在床尚,什么也没做,只是手牵手,免得擦枪走火。
可是……
马的,现在才九点喂,怎么可能睡得着?
“忘了给你按摩和针灸了!”
脑子里面都是刚才那种事儿,钟暖暖躺下一会儿了才想起来。
赤阳也睡不着,躺着看向暖暖囧囧的样子,眉眼间都是笑意。
“带针了吗?”
“带了,常备书包呢!”
说罢,钟暖暖就跳起来去书包里面拿针去了。
媳『妇』儿按摩的手法和针灸手艺前天他就体会过了,舒服得不得了。
所以今天他连『药』都没吃,就怕自己又不小心睡着了。
他今天还想体会搂着媳『妇』入眠的感觉呢。
“暖暖。”
“嗯?”钟暖暖的手在赤阳的头上『揉』捏着,声音很轻。
“好舒服。”
钟暖暖唇角绽放出一抹微笑。
“嗯。”
“我可以每天都申请扎针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出任务,你有空就到公寓这边来,你忙我就到军区那边去。这样每天扎针坚持三个月的话,你脑部堵塞的淤血就能全部消散,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头痛的问题了。”
赤阳看着暖暖,“你怎么知道我脑部有淤血?”
这件事只有他爷爷,以及极少数几个值得信任的朋友知道。
那天她在问他有什么病情的时候,他都没敢说。
他怕说了脑子里有淤血,她会因为他的健康问题而远离他。
可是他的暖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不但知道他脑子里面有淤血,还知道他的淤血多久能散尽。
钟暖暖:……
所以她现在该不该告诉他其实她是看得到他大脑里面的构造的?
钟暖暖纠结着这个问题,嘴巴已经习惯『性』的说谎作答。
“都说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个问题对冷叔叔是这样,对你也是这样。”一句话出口,钟暖暖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