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皇上钦点的状元,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这么对我!你要是不把解药给我!我……我就去告御状!我不信皇上偏袒你!”不知道是不是药太猛,陆北渊现在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尖细起来了。
“噗,你以为这药哪里来的?”朝阳反问他。
陆北渊不可置信地看向朝阳:“不……不可能!皇上怎么会这么对我!我可是状元!他钦点的状元!”说着,他就开始疯魔起来。
他指着朝阳:“你肯定是在骗我,一定是!皇上怎么可能会这么对我!我可是状元!”
“啧。你以为你这状元怎么来的?都是因为幼娘嫁给你,带了一大笔嫁妆,让你衣食无忧,每天就只需要安心读书,不用烦恼别的。如果没有幼娘,你可能还在为温饱发愁呢,这状元啊……嘶……可能就轮不到你了。”
朝阳这个时候,特别像个恶毒女配,只是,这“恶毒女配”针对是“男主角”,而女主角看了,非但不心疼,反而还想叫好。
“对了。这药呢,没有什么解药哦。治不好了的。就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活该断、子、绝、孙。”朝阳一字一顿地说。
“你要是要去告状就赶紧去告,我已经把你的真面目告诉我父皇了。你说,你去告状,我父皇是信你呢?还是信我啊?应该信我吧,毕竟,我可是公主!”
朝阳说完这番话,心情就好多了。
“啧。我呢,就先走了。长夜漫漫,希望陆状元可以好好度过。”
朝阳给他灌完药,再挖苦了他一番,就带着人走了,没再管地上死狗一样的陆北渊。
她还要回去和幼娘睡觉呢,天那么黑,幼娘自己一个人,肯定害怕了。
她要回去陪幼娘。
为了一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耽误时间,不值当。
“姐姐,你去干嘛了?”时酒披着斗篷,看见朝阳回来就迎上去问。
朝阳拉着她的手,“外面凉,进去吧。”
“嗯。”
进屋后,时酒解开了斗篷,挂在一边。
两个人坐在床边。
“姐姐……可以说了吗?一回来就把我丢在一边,人家好难过的。”
“咳咳咳,我去办了点正事。”朝阳不想跟她多说,朝阳怕污染了她纯洁的心灵。
朝阳一直以为时酒是只单纯的小白兔,殊不知,时酒比她还黑。
“姐姐——说嘛说嘛,人家想听嘛。”时酒抱着她的手撒娇。
朝阳被她这么一抱,立马就把原则丢了:“我去找了一下陆北渊,小小的教训了他,嗯……以后他应该不会来碍眼了。如果他还来纠缠你,你告诉我,我见一次打一次。”
时酒对“教训”很感兴趣。“怎么教训的啊,姐姐,我有点好奇,你告诉我好不好?”时酒戳她。
朝阳不太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就给他喝了点秘药。你放心,不伤身的,我知道你爱他,所以我没弄……我没给他下特别厉害的药。那个药吃了,对身体还有好处呢。”
朝阳说着说着就理直气壮了。
“幼娘,我跟你说,他都这么对你了,你就不要再对他心存幻想了。趁早把他忘了,情情爱爱的,你见得不多,你见多了,就会发现,这些根本不重要。”
时酒:“……”她这些天做得还不够明显吗?为什么朝阳还以为她喜欢陆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