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向马啸问道:“老马,你能打吗?”说完,他瞅了瞅马啸的肚子。
马啸下意思的缩了缩肚子,脸上露出像哭一般的笑容回答道:“公子,我的实力虽然是先天,但是我真的打不过后天境界的武人啊。”
刘恒暗道一声:md,废物,先天之耻。但是面上他还是表示说道:“没事,老马你毕竟是个斯文人嘛,不会打打杀杀的很正常。”
马啸得到了刘恒的安慰,甭管心里是咋想的,但面上的神情好看多了,至少不会露出难看的像哭一般的笑容。
刘恒仔细地合计了一下,自己这方先天战力是三个人,再加上想到马啸说的靖宇县没有先天。想到这儿,他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优势在我,咱们出城,本公子倒要看看躲在暗处的跳梁小丑是个什么成色,够不够资格让本公子殚精竭虑的。”
其余众人看到刘恒已经做出了决定,纷纷拱手称喏。
马啸还要说些什么,但是,张开嘴确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谏。
刘恒扫了一眼自己这帮手下说道:“看来咱们不太适合找个人去求助啊。”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咱们老的老,小的小,实力强大的不好分开啊,实力适合的人还不太会打架,难顶啊。”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不想了,咱就直接出城,现在咱们各就各位。”
众人称喏。然后,马啸领着田日光和萧羽下车回到自己的车里。
……
刘恒拉开车帘,看着缓缓后退的街道,心里不知道在思量什么,手指一直在敲击桌面,‘咚咚咚……’
刘恒缓缓地开口问道:“管家,你说是谁在暗处呢?”
老牛回答道:“公子,可以肯定的是暗处的人应该就在这靖宇县中,县令,县丞乃至于捕头都有可能。”
刘恒又问道:“动机呢?”
老牛沉默了,他也不清楚动机在哪。
刘恒没有再问,气氛陷入沉默之中。
过了一刻,老牛看了一眼窗外,开口向刘恒说道:“公子,等会儿出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您都不要离开马车。”
刘恒扭过头看着老牛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这么做的。
刘恒脑海中思绪万千,突然想起老牛的境界,问道:“管家,法相是什么意思啊?”
老牛犹如膝跳反射一般脱口而出地回答道:“法相指的是诸法之相状。”
刘恒听完老牛的解释,更加的不理解了,于是又问道:“咋听着像是释家的话语呢,诸法之相状又指的是什么啊?”
老牛耐心地回道:“公子,法相确实起源于释家,这个涉及到当年释家东渡的秘密,等有机会的时候,老奴再好好跟公子解释一下。”
老牛顿了顿继续说道:“诸法之相状指的是体相与义相两者……”
刘恒听着这些专业术语,一个脑袋两个大,有点小萌比。
刘恒开口打断道:“管家,算了算了,等有空的时候,你再给我好好讲讲诸法之相状吧。”
老牛闻言闭上嘴巴。
车子很快就到了城门。刘恒见差不多了,大声吩咐高庆道:“阿庆,不惜马力,速度冲过去。”
高庆闻言,运起体内之气,通过缰绳刺激着马匹。‘嗷’的一声,马儿跟打了鸡血一般,横冲直撞地冲过城门。
后面的马啸见状,抽出放在身边的长剑,一剑刺入马儿的屁股。他抽出长剑的时候,连着血花一起带了出来。马儿吃痛,也迸发出力量来,用着更快的速度冲出城门。
而跟在马车后,那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中的一个身影见刘恒他们出城立刻回去禀报县丞。
县丞等到消息后,眼神微冷,嘴角含笑地对着他的一个仆人吩咐道:“你速去二龙山告诉管家目标已经从西门离开了。”
仆人称喏,遂转身骑马前往二龙山去通知管家。
县丞坐在小院之中自言自语地说道:“跑吧跑吧,快点跑,跑的越远越好,这样我的嫌疑才会越来越小啊。”
……
坐在马车上的刘恒淡淡地问道:“管家,咱们身后还有尾巴吗?”
老牛闻言拉开窗帘,扭头向后张望,随后回到车里,回答道:“公子,还有尾巴跟着咱们。”
刘恒端起茶杯,押了一口茶问道:“管家,你还能看见县城嘛?”
老牛不知道刘恒问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还能,公子。”
刘恒闭起了双眼,口中向着车外驾车的高庆吩咐道:“阿庆,你在驾五里路出来。”
高庆称喏。
他紧接着又向杨奇吩咐说道:“杨奇,五里路过后,你去杀了后面的几个尾巴,记住要留下一个活口啊,本公子要知道是谁准备在暗中搞本公子。”
杨奇称喏。
过了五里路,杨奇果断跳下马车,迎着身后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了他们。
杨奇追上来的时候,将左手提的一个晕倒的人放到了车厢当中。
刘恒定睛一看那人的面容,嘴里说道:“呀呵,竟然还是个熟人啊。”
老牛附和道:“是啊,公子。”
刘恒说道:“管家,将他弄醒,本公子要问问幕后主使是谁啊。”
老牛举起手中的茶杯,向那人的脸上一泼。
“啊呀!”一声惨叫从那人的嘴里喊出。
刘恒挑了挑眉毛说道:“醒了啊。”
那人双手捂着脸,挺起上半身,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刘恒和他旁边的老牛。他知道自己完了。
刘恒调侃地问道:“你说你不好好的买菜,玩什么跟踪啊,玩脱了吧。说吧,谁让你跟踪我们的啊?”
那人也是光棍,听到刘恒提起卖菜的事儿,就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索性就放开了说道:“某也不知道是谁让某跟踪的。”
“撒谎?”刘恒挑了挑眉毛说道:“你可真是有点意思啊,你知道你身边坐的这位是谁吗?”
那人不感兴趣地回答道:“就算他是天王老子,跟某有关系嘛,是杀是剐,你还出个道道儿来,老子受着就是了。”
“呀呵,看不出来你还是一块滚刀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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