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副局长淡声说,来年上没有任何动怒得意思,但是梅瑞晗还是吓的扑腾一下坐在了凳子上。
副局长无奈的扶额:“我有那么吓人吗?”
“不是,席鸿,我,”梅瑞晗看着席鸿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变得冷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沉默了一会儿,梅瑞晗才小声说:“对不起。”
席鸿沉默的,手指按在调令上面的席鸿两个字上,然后放松下来,她的声音又变得温和:“没事儿,不怪你。一个人的名字,就是用来被别人叫的。”
梅瑞晗还是低垂着头,她知道席鸿不喜欢别人叫他的名字,她忘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九九曾经叮嘱她,不能叫席鸿的名字。
“我叫你来,是想要问你今天在酒吧的事情。你好像对香姐有敌意,这件事我跟你解释一下,香姐也是国家特殊部门的人,只是和我们部门不一样,我们来了这边之后才启动了她,以后我们要打交道的事情还很多。
而且,香姐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不要得罪她,不然如果她拒绝和我们合作,损失的是我们。他们那里的人,是永远不缺人合作的,只要完成任务就行,不要求过程的。
咱们和他们不一样。而且,你对那个林浩,也有点特别。你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你一向都是最冷静的女子,但是你遇上他之后,就变得有点,蠢。”
“你,你才蠢。”梅瑞晗气恼的瞪着眼前的人,一点也不因为这个人的职位比她高而害怕,因为这个时候的席鸿很温和。
虽然嘴巴很毒。
同样作为男人,席鸿当然知道,林浩那样痞气的男人有多吸引女孩子,尤其是那种从来没有被反驳过的女孩子。
林浩那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既会说甜言蜜语,有能气的人调教,他有时候可能还会浪漫,有有本事,长得还不错,对女孩子来说,有致命的诱惑力。
但是,那样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抓在手里的。爱上那样的人,就注定要受求而不得之苦。
“你要想清楚,晗晗,那个男人,是香姐的未婚夫,在你来西城之前,就是了。你的出现,本来就晚了。爱情这个东西,虽然跟出现的早晚无关,但是,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
不要反驳我晗晗,你对他的注意力太多了,你对他完全跟对别的人不一样。一切的爱情都是从特别这两个字开始的。
但是晗晗,那个男人是个心里有人的人,那样的男人,在没有喜欢的女人的时候,可以对所有的女人好。但是他心里有了人,就再也不会看到别的任何女人了。
你一向好强,越是这种不在意你的,你越想去征服,时间长了,征服就会变成别的。但是吸引了你注意力的,是一个已经有了爱人的男人。
如果他不变心,那他就不会多看你一眼,你所有的一切,无论美好还是邪恶,他都觉得无所谓,跟他无关。
但如果他变心了,就再也不是那个你所看到的人了。所以不管你能不能征服一个心有所爱的人,最后的结果,都是你输。”
席鸿知道局长的意思,梅瑞晗也不是一个坏女孩。这是他的责任,能劝的,他还是要劝一劝。
“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而且那个人那么讨厌,我怎么会喜欢上他。”梅瑞晗虽然不承认,但是还是有点心虚。
“那你不用在意,他不管怎样,都跟你我无关。”席鸿淡然的说着,给人的感觉就是跟他没有关系,很陌生很无所谓那种,或许还有点冷漠。
梅瑞晗诧异的看向席鸿,好像跟她印象中的那个人有点不一样。
席鸿认真的看着梅瑞晗:“晗晗,你要做的,是做好一个警察。我想你应该不想被你家里人看不起,永远把你当成小孩子。但是你现在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在玩过家家那种,你要时时刻刻记着,警察的职责,你的职责。”
说完之后席鸿就离开了,留下梅瑞晗一个人思考。
席鸿去了审讯部,本来以为梅瑞晗抓来的那两个人只是简单的打架斗殴,但是没有想到真的审出来了别的。
原来那两个人打起来,也是受了人的挑唆,本来两个人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在有矛盾也不至于在香姐的地盘打架。
等到风一吹酒劲过了两个人就感觉不对头,警察再一审,两个人都知道他们是被算计了。这边快速抓到了那个挑唆两个人打架的那人,连夜审问。
果然,那个人,也是受人指示的。
最后确定,挑唆的那个人是拿了别人的钱。最后根据种种线索确定,那个花钱的人就是那几个已经死透了的尸体中的一个。
所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阴谋。这件事出结果后,席鸿就同志了酒吧那边,不管他们什么反应,这件事香姐有知情权。
而林浩那边,他一出了酒吧就快速的飙车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给木宇:“最近不太平,你知不知道?高官被杀案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应该听到了风声。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是真的。
今天西城这边有杀手来了,一个特级,几个一级。不知道要杀谁,被我发现然后劫杀了。我这边会被盯上,最近都不回去了。
我媳妇拜托你了。”
最后林浩这样说,他自己并不怕,但是他已经坏了那些人的事,如果不彻底解决了的话,怕是薛琳娜有危险。
他必须尽快解决了那些人,这件事不彻底解决,他都没有办法放心。林浩打完电话靠在车上忍不住点了一根烟,他觉得,这件事,可能跟多年前的那件h事情有关。这件事的爆发,也是在他得到那些东西之后。
他觉得,有什么是他忽略了的。
突然林浩浑身的汗毛的竖了起来,有人,还是个高手。
林浩掐断了烟,淡声说:“出来吧。”
“呵呵,没想到这么敏感,还有两把刷子。”暗中走出来了一人,穿着黑色的长袍,上面是盘扣,一副上还绣着一些花纹。
这个人看起来五十左右,干瘦干瘦的一个小老头儿,花白的短发全部向后梳,像某个年代的大背头,留着山羊胡。
整个人像被风吹来的一样,脚步很轻,一般人很难看到他的脚步,或者会怀疑他用了轻功。“呵,谁派你来的。”林浩靠在车上看着这个看起来导航高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