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水笑容不变:“没事,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纪行舟:“……”
这样的朋友他还是不交了吧?
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的朋友没道理接着交啊!
君月澄和任是非看得出来萧镜水是在逗纪行舟,忍笑忍得辛苦。
君月澄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幕挺熟悉的,萧镜水这种一本正经跟人斗嘴的本事他是领教过的。
只怕这世间没有几人能顶得住。
虽然任是非与君月澄都没有笑出声来,但是纪行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扭头一看,好啊,不仅不帮他还在这儿笑话他呢。
真是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纪行舟视线回到萧镜水身上,就见萧镜水笑意也多了几分,调侃之意藏也藏不住,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纪行舟跳脚:“好啊镜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坏!”
萧镜水依旧从容不迫:“行舟想多了,我真的是在为你着想。”
纪行舟:“……那可真是谢谢了!”我信你个鬼!
咬牙切齿的意味不言而喻。
萧镜水泰然若素:“不必客气。”
真是没有半分心虚。
纪行舟:“……”
输了输了,就这心理素质,就这脸皮厚度,十个他也赶不上一个萧镜水啊。
没了纪行舟的插科打诨,萧镜水很快就问出了结果。
君月澄是去的,他正好也想从天地楼买些消息。
任是非最后想了想也决定同去。
书院里虽有他的几个同门,但是任是非与他们并不熟。
几个朋友都出来玩了,他也就跟着一起吧。
三人一妖饮酒畅谈至半夜,最终才意犹未尽地分别。
萧镜水的住处与君月澄的住处离得近,便顺道结伴同行。
半路上,君月澄忍不住问萧镜水:“镜水,你觉得我们多久才能上课?”
萧镜水四两拨千斤道:“这我怎么知道。不过我也是希望越快越好的。”
君月澄对萧镜水的防备之心早有预料,轻叹了口气。
“我觉得将来可能要不安生了。”
萧镜水听得懂君月澄的弦外之音,淡笑道:“哪里用得到等将来?现在书院里就挺躁动的。”
萧镜水是打定主意装听不懂,她又不清楚君月澄是敌是友,才不会傻到跟他推心置腹。
君月澄接收到萧镜水不欲多谈的意思,聪明地不再提这件事。
“的确是有些乱了,毕竟这次来的人可不是自愿拜进来的。”
君月澄顺着萧镜水的话说。
萧镜水微微扬眉,问君月澄:“所以月澄也不是自愿来的吗?”
君月澄无奈耸肩:“这不是大家都来了么,所以师尊也将我赶过来了。”
君月澄这话半真半假,听起来倒也说得过去。
君月澄也问萧镜水:“那镜水呢?”
萧镜水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闲来无事,跟答应鬼月君一起出来玩。”
君月澄:“……”
这种事情拿来玩儿,听起来可真是够心大的。
君月澄并不觉得萧镜水是一个心大的人,所以一定是萧镜水借此来遮掩什么。
毕竟扯着鬼月君的虎皮,还真没谁敢细究什么。
因为大家都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