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灵不想跟他争执,直接去了她之前睡的那个房间里。
拿着被子盖着躺好,这样就没得吵了吧!
李天赐也跟了进来,“你为什么非得要睡这个房间?这个房间又小,又没厕所,更没空调。
住在这里很不方便,而且这床还是一米五的,晚上我们两个怎么睡?”
“你管我睡哪里,还有李天赐你是不是又想跟我吵架?
如果你想跟我吵架的话,我也奉陪,反正我现在也没得好日子过。”
陈雪灵想着这些烦心事又开始烦躁起来,在这个家里永远都没有自由,自己喜欢和不喜欢根本不重要。
什么都要依着他的想法,自己没有任何一点选择的权利。
“你看看你,你又来了,我哪有跟你吵架,我只是想让你睡回我们的主卧去。
这个房间太小又不方便,住着不舒服,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吗?”
李天赐对她这莫名其妙的发火,也很烦躁,两个人就不能好好的沟通吗?自己又不是不听她的。
“你如果真为我好,你就不会总想着来跟我吵架。
我想怎么样,你依着我不就好了,干嘛我什么都要听你的?
我是个人,不是你的傀儡,不想吵架就别来烦我,我想休息了。”
陈雪灵干脆把被子连头都一起盖着了。
“行行行,你爱睡哪里就睡哪里,什么都依着你总行了吧?
明明有好日子过,你却偏偏不要,都不知道你的坏脾气是怎么来的?”
虽然李天赐很不情愿睡这个房间,但是她硬要这样坚持,他也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不然就又要吵架。
“那你在家里躺着别乱跑,我去工厂转一圈就回。
两天没过去看了,现在不比是平常,还是多过去看看比较放心一些。”
李天赐想告诉她自己去哪里了,免得她又多想。
看来也得要早点让任香香走才行,不想在让这个蠢婆生气了。
陈雪灵依旧没再说话。
李天赐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去了任香香那里。
“香香,我给你1万块钱,以后我们就不再来往了。
我家那个蠢婆生气了,如果再跟你在一起,她要跟我离婚,所以我们还是断了吧。”
李天赐拿了1万块钱现金给她,反正一开始自己就跟她说好的,只是玩玩而已。
“不要,老公,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天赐,别不要我。”
开始看到他来了,任香香还很开心,但听到他说的话,马上就哭了起来。
她一开始跟他就没想过会跟他分开,更不可能拿这么一点点钱就走。
“你愿不愿意都没用,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的,我结了婚有老婆。
也不会跟她离婚,是你自己愿意跟我玩的,所以现在你也没必要哭闹。”
李天赐看到她哭,心里也有一点点不忍,但他知道,他想要的是家里的那个女人。
虽然跟任香香在一起的这几个月,多少还是有一点感情了,但也绝不可能为了她去离婚。
任香香一把抱住他,“不,我不走,我是说过,我愿意做你的小。
所以现在我也愿意,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永远都不想。”
说完她就不停的去亲吻他,但李天赐避开了她的亲吻,还用手去推她。
但任香香死命的抱着他,不肯撒手。
“天赐,我爱你,别抛弃我,我现在已经跟了你,如果你真的要赶我走的话,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可现在我老婆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所以我只能跟你分开。
不然她就要跟我闹离婚,我跟她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儿子,我是不可能跟她离婚的。”
李天赐听她说的也有些心烦。
“知道,我不会影响到你的家庭,这么久,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任香香还不想让他走,只能不停的诱惑他,她了解李天赐这个男人。
如果真的那么爱陈雪灵,就不会真的跟自己在一起。
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就不相信他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
很快李天赐就被她拔了一个精光。
开始李天赐是想拒绝的,后来他是有点半推半就了。
这么多天不做,又被她这样挑逗着,也是有些憋不住。
但做完之后他又很后悔,自己明明答应过家里那个蠢婆,不会在外面乱搞了的。
“香香,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反正钱我已经给你送过来了。
你以后怎么样做,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先回去了。”
李天赐穿好衣服裤子就准备走人,也不想再跟她多说什么,以后只要自己不再来就行了。
“不,老公,你才刚刚爽完,难道就不认我了吗?
天赐,我爱你,刚才我们两个人都是很舒服的,你就真的舍得我吗?”
任香香还裸着身体,就是死死的抱着他不肯放手。
“可我不会离婚的,现在陈雪灵很讨厌我跟你在一起,所以我只能跟你断了。
不然,她就一直跟我闹离婚,那样过得更烦。
香香,你拿着这1万块钱出去外面做点小生意,以后也能养活自己。”
李天赐还是掰开了她的手,从小到大他都是把任香香当成朋友,所以也是不想伤害她的。
但他想要的女人是陈雪灵,不会为了其她女人不要她,这一点他很肯定。
“天赐,你先别走好不好?陈雪灵根本不爱你,她只喜欢慕风。
你难道真的愿意要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吗?
天赐,从小到大我都喜欢你,现在更是义无反顾的爱着你。
你真的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伤害一个爱你的女人吗?
天赐,我爱你,但我的心也会疼的,你不要只看得到她,也请你看看我好不好?
论身材,论长相,我也不比她差。
天赐,我爱你,我可以忍受你的一切,你不跟我结婚也没关系。
我只希望你两三天就能来看看我就好,难道我爱你都爱得这么卑微了,你就还不能接受我吗?”
任香香就裸着身体站在门口,拦着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