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情是用商去衡量吗?
或许,买的下感情,却买不了‘真情’。
柳秋月浅笑,这两者的差距很大。寻常的人,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真心难寻,极度难寻。
朱建邱哈哈大笑,把柳秋月微带埋怨的话,当成了一种夸赞。
他笑的很豪迈,他道:“柳姑娘,本月18号是好日子,你父亲送来了帖子,合过八字,查找过日子。只要你点头,18日我们就成亲。”
“好。”柳秋月满口应下。
她知道,今天是15号。三日后,就要嫁给朱建邱。
时间不多,她要尽快凑齐九千万,找到神医。
娘亲的病,拖一天,就危险一天。
朱建邱满足地离开了绣房,他忙着去准备成亲的用品。一想到柳秋月是他娘子,他还算愉悦。
一阵儿清风,吹入了二楼。
小鹤儿望着朱建邱的背影,呵呵冷笑。
乐轩揉了揉脑门,叹息一声,道:“结束了。”
“是啊。”小鹤儿感慨无比,她听完了所有的对话,顿时觉得人生很复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一个背后算计自己的人。
而自己,不得不同流合污。
咚咚咚。
房间内响起来敲门的声音。
门外站着一个少年,少年严肃的板着脸,敲着门,一面喊道:“乐轩老板,小鹤儿老板,在吗???”
“进。”乐轩淡淡道。
少年闻声,推门而入。少年朗声道:“师傅说酿制出5缸烈酒,师傅问,剩下的5缸,什么时候酿制呢?”
小鹤儿摆摆手道:“随意。”
苏瑾廉微微尴尬,这回答算什么。
不过,他不敢多问,转身出门了。
等他离开后,小鹤儿正了脸色,道:”5缸酒,留下来也是浪费。不过,酒庄不能不运转,真是让我头疼,白白浪费银子给他们!!“
“稍安勿躁。”乐轩淡淡的说着,她瞧着小鹤儿眉宇的埋怨,又道:“酒是存放的时间越久越香的,眼下酿制的,存个十年八载也能卖出去。你生气浪费的银子,不是还能赚回来吗?”
这一番的安慰,小鹤儿的脸色才恢复了一些。
小鹤儿嘀嘀咕咕道:“哼,马上灾难来了,这时候酿酒只能存放在酒窖了。唉……可怜我***的银子啊!”
乐轩浅笑,这丫头最近有点贪财啊。
……
五天后。
乐轩端着一盆花,放在了桌子上。
她拿着一块布,擦拭着大大的绿色花叶。她听闻着一阵儿笑声,扭头看见了小鹤儿。
“什么好事?”乐轩问道。
小鹤儿笑盈盈的进门,道:“朱家成亲,买了咱家的5缸好酒,一下子转了70万两银子,哈哈……”
“还说呢,喝喜酒那天,你差点笑的整个朱家人仰马翻。”乐轩没好气的说道。
小鹤儿哈哈笑着。
乐轩又道:“笑了好几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嫁人了呢?!知道的,还以为你为柳姑娘高兴呢!”
小鹤儿道:“赚钱太爽了!!!”
乐轩陪着笑,她一面收拾着花,一面笑着,日子倒是有一股儿温暖的感动。
“姐,我听说朱建邱为她筹备了5千万黄金,她自己有1千万黄金。这两天,一直在向商业好友筹款。依你看,我们要插手吗?”小鹤儿问道。
乐轩叹口气,道:“没钱啊。”
小鹤儿一想到花钱如流水的日子,顿时心疼。
不过,她们存了不少货物,若是灾难爆发,哪怕是贱卖,也能回一笔银子。
忽闻街上热闹一片,小鹤儿走到窗口,俯视着街道。
一群人逛着街,其中一个是咋胡国的公主,一个是大皇子,他们走在街上,十几个护卫保护着,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咋胡国公主来了一周了吧???”小鹤儿问道。
乐轩摇头,道:“对她没关心过,不晓得她来了多久。”
小鹤儿嗯了一声,望着这群人走街转巷,他们倒是玩的挺开心的。小鹤儿收回了视线,看向了账本。
她坐回桌子前,翻开了账本。
“柳姑娘……不,现在要称呼她为朱夫人了。”乐轩开口,问道:“朱夫人邀请我们晚上去绣庄喝茶,你一起来吧。”
“肯定是借钱的!!!”小鹤儿脸色阴沉下来,冷冷道:“我真不愿意去,可是,她挺可怜的。”
乐轩嗯了一声,她淡淡道:“派个丫鬟过去打发吧。我们家底太薄了,若是外人知晓了,会好奇咱俩的花销的。”
“是啊,咱们买货的事情,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小鹤儿点头。
小鹤儿站起身,走到门口。她招呼过来一个丫鬟,吩咐一番后,这才放心的回到房内。
小鹤儿处理着账本,又琢磨要准备什么。
“对了,打死赵郎中的事情,后来怎么解决的???”乐轩好奇的问道。
小鹤儿头也不抬,呵呵一笑,道:“朝廷管了一下,那昏庸的官爷随便问了两句,又让家属赔了钱,这事儿就完了呗。”
“好草率。”乐轩无语道。
小鹤儿嗯了一声,道:“哼,人间的命啊,比我们妖族高贵时,又高贵的像个皇族。比我们妖族低贱时,连蝼蚁都不如!!”
二人安静下来,一个算账,一个描绘丹青,温暖的阳光笼罩着二人。
安静祥和的氛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窗外,大皇子和咋胡国的公主,走在热闹的街上。大皇子笑容灿烂,暗暗琢磨着要怎么讨好这位公主。他可看到父皇对这公主的重视了。
“苘香公主,听说您感冒了??”大皇子问道。
茴香公主点点头,从袖子中拿出手帕,轻轻地咳嗽两声。
她沿着面,没影响他人。
茴香公主颦起眉头,微带忧伤,道:“自小身体不好,吃着各种药长大的。平日里,风一大就不敢出门,生怕沾染风寒。若是天气寒冷,天气炎热,压根只能躲在闺房内,十分苦闷。”
大皇子问道:“御医都看不好吗?”
茴香公主点头,解释道:“娘胎出生就落下的毛病,常常生病。”
大皇子点点头,这时,一个郎中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
大皇子拉住郎中,问道:“瞧你提着药箱子,是哪一家的郎中?”
郎中停下脚步,把药箱带子挂在肩膀上。
他拱起手,恭恭敬敬道:“大皇子,我乃是安心医馆的郎中。今天去柳秋月姑娘家,替她娘亲看病。这不,刚准备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