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别闹了,亲不亲倒是小事。”李婉茹好言相劝。
“还有比这更大的事吗?”王根生问。
“你忘了刚才赵雅说过,你要是赢了,她会联系京城那边的公司,加大对桃园地产根生的投入吗?”李婉茹俏皮地问道。
“婉茹姐,你别忘了,我现在是农业公司的总经理,地产公司我不参与。”王根生耸耸肩,却是一脸得意。
“王根生,你别较真了,我亲你两下不就得了。”赵雅红着脸说道。
“这还差不多,愿赌服输,才能立足嘛!”王根生得意地笑了起来。
正准备接受赵雅的香吻,血狼犬却突然狂躁了起来。
院子外面停了两辆警车,但却很是低调,既没有响警笛,又没有按喇叭。
马所带了两名警员进来,看了里面的情形,尤其是郝剑的伤情,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王先生,这人伤太重,
只怕还没有回队里,就会一命呜呼,我们现在是人性化执法,不能采用暴力。”
“好说,好说!”王根生走过去,又在郝剑的跟前蹲了下来,紧接着开始动手为郝剑治疗。
“妈呀,疼死了,你杀了我吧!”郝剑毫无节操地哀嚎起来,那样子就是一个万箭穿心。
“奶奶的,以为一千万是那么好挣的。”王根生大声骂了一句。
“……”
马所愣住了。
“你还是杀了我吧!”郝剑不停地哀嚎着。
王根生一脚站起,一脚踢在了郝剑的屁股上:“你丫怕痛,却不怕死,回去好好改造,争取做个好人。”
郝剑屁股吃痛,用手一撑地,居然站了起来。
两条手臂居然好了,虽然仍然有些疼痛,却也没有什么大碍。
另外几个人,其实只是昏死了过去,被王根生用脚踢醒,之后全都戴上了手铐。
郝剑双手也戴上了手铐,被押到了警车上,之后警车低调而去。
整个桃园村沉浸在寂静之中,甚至没有村民知道,在王根生的院子里面,曾经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恶斗。
李婉茹仍旧是心有余悸:“根生,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怎么那么多人都想要你的性命?”
“婉茹姐,世上的恶人不除尽,我永远都是那些恶人的头号目标。”王根生深深叹气道。
几个人说着话,准备进屋休息,院外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根生去打开了院门,外面张超将他老子张铁山搀扶着走了进来,一脸很焦急的样子。
“张超,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告诉王小天,让你们都回去睡觉吗?”王根生问道。
“根生,我把一个重要的线索忘记告诉你了,那个郝剑手上有一种毒药,很是厉害。”张超急切地答道。
“他们几个人已经被我送入六扇门,日后,会接受法律的制裁的。”王根生一脸平静的说道。
“谢天谢地,终于把这个家伙逮住了,我以后可以睡安稳觉了。”张铁山连连喊着阿弥陀佛。
“铁山叔,你怎么会认识郝剑的?”李婉茹忍不住问道。
“李支书,说来惭愧,我之前好淘沙为生,也挣了不少钱,所以经常在临水出入高档场所,如此一来……”
张铁山没有说下去,接下来的话,谁都懂的。
李婉茹想到之前张超等人的种种劣迹,现在看起来也绝非偶然,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铁山叔,之前的事情就算翻篇了,以后桃园村会越来越好的,恶人也会越来越少。”王根生正义凛然道。
张超搀扶着张铁山,准备离开,王根生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王根生拿出一看,是马所打过来的,于是调侃道:“马所,又有什么指示?”
“王先生,王兄弟,出大事了。”马所在电话里,声音完全是颤抖着。
“出什么事情了?”王根生急忙问道。
“郝剑几个人全部跑了。”马所几乎是哭着说道。
王根生惊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没有想到,这里面有一个开锁的高手,居然悄悄地将手铐打开,之后打开了郝剑的手铐,之后……”
马所在电话里,好像是诉苦。
“行了,不用说了,你这是活该。”王根生大声呵斥道。
“王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马所愣住。
“郝剑本来有伤在身,你偏偏说是暴力执法,如果我不把他的伤治好,他能够逃走吗?”王根生质问。
“不能……”
马所小心翼翼答道。
“马所,别说你青山镇,就算是临水市的六扇门,也没有谁能够将其制伏,你闯大祸了。”王根生叹气道。
“王兄弟,我原本是想将郝剑带回去连夜审问的,现在郝剑在逃,连幕后的人都不能法办了。”马所心惊胆战道。
“跑了就跑了吧,你们以后多注意一点。”王根生已经是满脸的无奈。
“王兄弟,我们都被打伤了,你能来救救我们吗?”马所哭丧着脸哀求道。
“我去,马所,你惊得我扶你都不扶墙。”王根生顿时又是哭笑不得。
张铁山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担心郝剑会卷土重来,甚至会置他于死地。
王根生显得很严肃:“婉茹姐,我必须去看看了,马所几个人遭了暗算。”
“注意安全。”李婉茹声音有些颤抖。
刚才几个人还说说笑笑,气氛却瞬间又是紧张无比。
临水市,晚上十一点多钟。
陈风睡在豪宅的卧室里面,一直是辗转难眠。
他在网上聘请了杀手郝剑去刺杀王根生,时间过去了七八个小时,郝剑却没有一点消息传来。
正是烦躁之时,他的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果然是郝剑打来的。
“陈少,事成了,我们已经到了你的家门口。”电话里,传来了郝剑冷冷的声音。
“你来家里干什么?”陈风听得是心里一惊。
“你忘记了,九百万余款还没有给我呢!”郝剑冷冷说道。
“你等一下,我马上起来。”陈风说着话,翻身下床。
刚刚走出卧室,却看得了他老子陈博站在门口:“臭小子,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