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饲料公司的沉寂,更多的原因,仍然是王根生。
吴氏饲料董事长吴德凯为人心黑无比,在经营饲料公司的一二十年间,依靠自己的实力进行强买强卖,大敛钱财。
朱娇便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王根生,甚至慢慢地产生了感情。
后来朱娇去了一家农机销售门市部上班,苦于没有销售业绩的时候,偏偏遇到王根生大量购置农机机具。
一时间,老板很是器重朱娇,甚至将她的工资连连上涨了好几倍。
那段时间,是朱娇和王根生感情最热的时候,他们甚至还幽会了几次,尝过了人间快事。
朱娇的老板对朱娇其实早有觊觎之心,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朱娇长得漂亮,业务能力超强。
在一段时间,老板发现朱娇跟王根生少有来往时,便开始对朱娇展开了强烈的攻势。
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形,朱娇总是婉言拒绝。
可老板对他的热情从没有减弱,一直都在送她极为值钱的礼物,带她一起去参加国家级的农机展。
朱娇想到了自己和王根生年龄上的差距,再加上王根生的若即若离,便开始慢慢的试着接受老板。
老板跟朱娇诉苦,他家里有一个母老虎,便是因为受不了母老虎的淫威,他才选择来青山镇创业。
当然,青山镇会撤镇建县,这也是老板来青山镇创业最大的动机。
在一次去省城出差的途中,在酒店的客房里面,老板说要送朱娇一件礼物。
朱娇满面通红:“老板,你已经送我很多礼物了,我已经快承受不起了。”
老板拿出的礼物,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竟然是一个离婚证:“娇娇,我跟母老虎离婚了,我是自由人了。”
“老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朱娇心里激动着,却故意问道。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爱你,爱到了死心塌地,终身无悔。”老板激动地说道。
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够经受得起这样的糖衣炮弹,朱娇终于缴械投降了。
从那一个晚上,朱娇成为了老板的地下情人。
回到了青山镇,表面上,朱娇跟老板还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暗地里却是如胶似漆。
便在前几天的一个,朱娇躺在老板的怀里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从外面冲进了几名凶神恶煞的男人。
后面,则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长得是极其妖艳。
在不听朱娇和老板的任何解释下,挥手让那些男人将他们衣服脱光,拿着手机是好一阵拍摄。
朱娇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拿起手机却要报警:“你们都是什么人,私闯民宅,我们只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中年女子狠狠地抽了朱娇员工耳光,大声骂道:“你好不要脸,他是我的丈夫,你这是偷人,破坏他人家庭。”
朱娇傻了,回头看着老板:“你的离婚证,你把离婚证拿出来。”
“朱娇,离婚证是我花了三十元钱在地摊上买的,我,我……”
老板其实是一个妻管炎,这一刻,他原本是想告诉他也很喜欢朱娇,可是他不敢说出来。
“蔡大宝,你这个没有良心了,我明天就跟你离婚,让你净身出户。”中年女子咆哮道。
老板扑通一声跪在了他老婆的面前,声泪俱下:“老婆,是我错了,如果不是她勾引我,我也不会。”
“行了,只要你回心转意就行,别忘了我哥哥的实力,他动动手指,会让你粉身碎骨。”中年女子大声骂道。
事实上,这类事件,最终的受害者只是女方,而偷情的男人只要是回过头来,老婆仍旧会原谅他的。
中年女子扔给了朱娇一打钞票,连夜将朱娇赶了出来。
并且控制了蔡大宝的经济大权,农机门市部,正式由她接手。
朱娇被赶出了农机店,偏偏感到身体有些不舒适,便偷偷去了一趟医院,医院查出的结果,让朱娇顿时是万念俱灰。
朱娇在打算寻死的时候,被朱能看见了,于是将她送到了医院。
医院的手术费用,朱能能够接受,只是朱娇拒绝开口,说出孩子到底是谁的,让朱能很是恼火。
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王根生,他知道,朱娇是喜欢王根生的。
朱娇跟王根生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然是泣不成声了。
王根生的拳头握得很紧,指甲甚至陷入了肌肉里面,仍然没有感觉到疼。
“娇娇姐,我会跟讨回说法的。”王根生沉声道。
“根生,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贪慕虚荣,不该那么任性,你走吧,让我自生自灭算了。”朱娇哭了起来。
“娇娇姐,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怎么能够看着你受委屈,你现在就跟我一起去你老板的店里,
我会为你讨回一个说法的。”王根生将朱娇紧紧地抱在怀里,心里却是唏嘘不已。
朱能终于也知道了真正的原因,趁王根生和朱娇给朱珠治病的时候,却提前去了老板那里。
朱娇上班的农机店里,因为老板娘的接手,而扩大了规模,甚至将相连的两家铺面全部盘了下来。
朱能在青山镇只是一个小混混,认识的小弟,不过只是下三烂的角色,打架绝对不行,助威还算一个。
朱能带着六七个小混混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农机店,站在门口,大声骂道:“让蔡大宝这个浑蛋滚出来。”
蔡大宝没有出来,出来的却是一个嘴巴跟猴子屁股一样的女人,她手指着朱能大骂道:“你个瘪三,
一上午就在店门前叫什么丧,赶紧滚,不要耽误老娘做生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朱娇的哥哥,我是来替朱娇讨回说法的。”朱能大声骂道。
“呵呵,你居然有脸提朱娇,她只是一个小贱货,勾引别人的老公,现在被我赶了。”女人大骂。
朱能实在忍无可忍,挥手让几个小混混进店砸东西。
结果东西没有砸到,却被里面冲出来的几个彪形大汉揍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