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原本打算离开,只是听到这大堂经理的滚字出口,心里却是十分的不爽。
是谁给你的勇气在此大呼小叫,你他大爷的,不也是陈氏集团的一只狗吗?
“让你滚,把她留下,你没有听见吗?”大堂经理在一次大声骂道,绝对是嚣张至极。
他以为,大厅里的十几个保安,肯定能够制伏王根生。
遗憾的是,刚才王根生收拾陈伦及几名保镖的速度太快,或者大堂经理没有亲眼所见,不然他也不敢如此嚣张。
王根生手尖抖了一下,突然伸出了手臂,五指掐住了大堂经理的脖子,将他捻了起来,像捻小鸡一样。
这家伙怎么也没有想到,王根生会突然出手,还是迅猛无比,丝毫不给他人反应的机会。
他的喉咙咯咯咯地响着,剧痛只是一方面,更厉害的是,他感到窒息。两眼发黑,身体发虚。
好像,下一秒,喉咙就会被生生地掐断。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王根生声音冷冽,调侃道:“怎么了,当狗当上瘾了吗,刚才那个家伙到底是谁,是你爹呀?”
大堂经理无语,其实此刻他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喉咙便王根生卡住,快要断掉,哪里还能说话。
只是王根生不知道,陈伦在大堂经理心目中的地位比他爹还重要。
大厅里有驻足的客人,他们并不知道陈伦的身份,却知道大堂经理如狗一般地讨好着,更是鄙夷不已。
大堂经理脸色已经发青,发紫,持续下去,接下来的事情有可能就是发丧。
莎妮见状,急忙说道:“陈先生,你把他放下吧,他也是……”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言外之意,大堂经理只是一个傀儡,甚至是一条狗,只配跟人摇尾乞怜。
王根生撒手,大堂经理双脚着地,却是站立不住,紧接着,竟然很自然地盘膝坐在了地上。
大口大口的喘气,仿佛是从水底钻出来的,严重的缺氧。
大堂经理以为自己那一刻真的要死了,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原来能够活着,才是最美的事情。
“你,你到底是谁?”大堂经理惊疑地看着王根生。
“你不管我是谁,刚才那家伙已经严重地骚扰了他人的人身安全,莎小姐会对他起诉的。”王根生冷声道。
客人中,绝对有人是莎迷。
便算是莎妮戴上了墨镜和口罩,也还是被他们认了出来。
“你是莎妮小姐吗,我太崇拜你了。”
“妈呀,喜欢了这几年,终于见到活的了。”
“莎小姐,能够跟我签一个名吗?”
“莎小姐,事实我们已经搞清楚了,刚才那个家伙想骚扰你,是这位小哥挺身而出,英雄救……”
大堂经理的一张脸跟哭丧似的,此刻早已经是生不如死。
无论是莎妮还是陈伦,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他都惹不起,关键是刚才小命都差点弄丢了。
莎妮走到王根生的身后,压低声音道:“王先生,你现在就带我走,若是被缠住了,我想走都难。”
王根生微微一笑:“莎小姐,那就不客气了。”
说着话,王根生一侧身将莎妮的腰搂住,迈开腿便往大门处走去。
那些沙迷们怎么允许莎妮就此离开,瞬间如潮水般地涌了过来。
莎妮看得是心慌乱跳,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即使冲到了跟前,却始终跟他们保持着一两米的距离。
这其中,好似有一道无形的墙,将那些人安全地阻隔在安全线之外。
谁会想到,王根生体内自带一种气场,便是这种气场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屏障,能够护着沙妮平安离开。
临山市,青花会。
陈菲儿打算行动了,青花会得到消息,王根生来到了临水市与影星沙妮会晤。
另外,赵雅也会从京城返回。
所以人的心思都放在了王根生的身上,唯独陈风却不同,他念念不忘的还是赵雅。
陈菲儿只是客居青花会,而她却一直呈现出一种俯瞰的姿态。
青花会里面,除了佛爷,其他的人,陈菲儿绝对不会放在眼里。
对于青花会的盟友华商集团和陈氏集团,陈菲儿更是没有他们放在心上。
这两个集团不过是做生意的,除了会赚钱,还能够干什么,更多的时候,只是如同缩头乌龟。
“佛爷,我这次行动,并非是个人行为,所以还需要你的配合,回到京城之后,我一定禀报昼夜营老大,
之后会为你记上一个头等功,只要打败了王根生,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陈菲虽属女流,气势却不输于男人。
“陈菲儿,光打败了还不行,我想要他的命。”陈风看了过去,脸上带着几丝怪异的表情。
“你是谁,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陈菲儿怒目扫了过去,好似要杀人似的。
“陈氏集团,陈风。”陈风气得快要吐血,青花会的佛爷,华商集团的华天山对他都是客客气气,这小娘们?
“滚,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陈菲儿骂了一句。
这话好似一柄无形的剑,深深地刺伤了陈风那颗谈不上坚强的心。
“陈菲儿,别以为别人敬你,让你就是怕你,我陈风不吃你这一套。”陈风大怒,以他陈家的实力,绝对可以独当一面。
是的,他能够独当一面,却挡不住前面。
陈菲儿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到达陈风的跟前。
五只修长漂亮的手指,原本是柔若无骨,此刻却如同钢钳一样,掐住了陈风的喉咙。
“陈风,我都说了,大人说话,你一个小屁孩不要插嘴。”陈菲儿眼睛里充满了慈爱,手上却又是冷酷无情。
陈博及其手下震惊了,不过这里是青花会,他并不想大动干戈,只是看向了佛爷。
“佛爷,你看这,我们现在是同仇敌忾,却闹成了这个样子?”陈博露出了极为愤慨的表情。
“陈菲儿,你这又是何必,你手里的人名叫陈风,好歹也是同姓嘛!”佛爷显得有些无奈。
“姓陈的多的是。”陈菲儿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