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开到了临水境内之后,夏雨荷等人才稍稍心安。
风火堂已经换了主人,夏雨荷不能回去。
王根生想到她跟陶英情义深厚,便将夏雨荷送到了风水堂。
陶英在睡梦中,被风水堂弟子喊醒。
这几天,风水堂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陶英即使是睡觉,也是和衣而睡,唯恐半夜有人偷袭风水堂。
王根生带着夏雨荷进来,陶英看着一身狼狈的夏雨荷,心疼不已。
终于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夏雨荷,这里就是你的家,我有的东西,一定不会少了你的那一份。”
“陶英,我爸爸现在下落不明,我首先必须找到他,不管是死是活,我也要找到。”夏雨荷满脸是泪,浑身颤栗。
这几天她经历了多少委屈,凶险,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她是一个外面柔弱,内心刚毅的女子,不会轻易表达自己的痛楚。
陶英原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去,外面却好像打了起来,还有一个女孩子的哭声。
王根生猛的拍了一下脑袋:“陶英,我把苏家的苏灿和苏菲带来了,没有跟你商量,你千万不要生气。”
“苏灿,这个王八蛋,我一定会杀了他,之前他和青花会在一起狼狈为奸,做了多少损害风水堂的坏事,
你带苏菲干什么,我不喜欢这个牌子的卫生巾。”陶英瞪了王根生一眼,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陶英,苏菲不是卫生巾。”王根生无奈道。
“什么时候改成卫生纸了?”陶英扔出了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冲向了外面。
这也难怪,她对苏家小姐苏菲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之前甚至想当舔狗去巴结苏家,结果吃了无数次闭门羹。
相反的,苏灿和苏昌是幺蛾子频出,让风水堂时刻处于被动的局面,以至于差点被青花会灭掉。
大厅外面的院子,苏灿和苏菲刚刚下车,被有好几个风水堂的弟子围了上来,当他们看清了是苏灿时,一个个是捧腹大笑。
“苏灿,你也有今天呀,你不是很牛的吗,怎么做乞丐了,当苏乞儿了?”
“呵呵,苏灿本来就是一个乞丐,有什么好奇怪的。”
“管他是不是乞丐,先揍了再说。”
几名风水堂弟子平日里对苏灿就是恨之入骨,今天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很快便一拥而上。
苏灿想忍,可他忍不住啊!
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怎么落魄,也是苏家少爷。
一气之下,苏灿出手了。
苏灿自己都不知道武功竟然长进如此之快,原来那位神医在给他治病时,无意中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苏灿只要稍加磨砺,肯定会成为令人瞩目的高手。
此刻在风水堂的地盘,苏灿并不敢任意伤人,也只是用了区区两成功力。
几名风水堂的弟子,竟然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被苏灿打飞了好几米远。
正在巡夜的大张匆匆赶来,见状跟苏灿打在了一起。
苏灿之前哪里是大张的对手,大张是风水堂副堂主,武功自然不弱。
而今夜的较量,却是彻底改变了大张对苏灿的认知。
艾玛,太厉害了!
原来之前苏灿都是装的啊,苏灿和大张搏斗,十几招便已经站了上风。
大张正在为难之际,陶英和王根生冲了出去。
王根生脸色一沉,怒斥苏灿:“苏灿,你落魄如此,还想耍少爷的威风吗?”
苏灿哭笑不得:“王根生,我已经忍让了很多,你不信可以问我妹妹。”
“大张,行了,住手吧,现在大家都是一个壕沟的人。”王根生无奈道。
“王根生,你让我跟苏灿这个混蛋做朋友,那你就杀了我吧!”大张看着王根生,他和王根生称得上是好兄弟了。
“大张,你干什么,我怎么会杀你?”王根生皱眉,感到无语。
一切都是大师傅引起的,不然就算是苏灿死一百次,王根生也不会去管他的生死。
“你我果然是好兄弟,那你杀了苏灿吧!”大张看着王根生,神色坚定,已王根生的武功,杀死苏灿,好似探囊取物。
“大张,苏灿若是死了,正好中了某些人的奸计,你好好想一想。”王根生耐心解释。
“王根生,苏灿不死,却要伤了更多人的心,上一次青花会大闹风水堂,风水堂折了好几名弟子,
这一次,杜彪兄弟偷袭风火堂,苏家难道没有在背后助威,应该是你该好好想一想才对。”大张斩钉截铁道。
“大张,只要我在,就没有人能够伤得了苏灿,苏灿已经悔改了,你们何不给他一个机会。”王根生苦口婆心道。
大张一听火更大了:“王根生,你见过狗改得了吃屎吗?”
苏灿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大张,他们之间的矛盾,好似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苏灿,你真想动手吗?”王根生问。
“王根生,现在不是苏灿想不想动手的事情,而是我们要动手。”陶英愤声说道:“你要是维护苏灿,你我从此分道扬镳。”
王根生彻底陷入了僵局,他和陶英的关系现在就差一个婚礼的事情,他不想跟陶英闹翻。
而苏灿若是真和风水堂打起来,最终也只有死路一条,他不可能帮苏灿还击风水堂,更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苏灿被杀死。
苏灿苦笑了一下:“王根生,麻烦你照顾我妹妹,等那边的事情彻底解决之后,我再来接她。”
“苏灿,你想跑,没门。”大张紧接着便冲了过来。
好一个苏灿,就地转了一圈,身子竟然垂着升起,跃到了高高的院墙上面。
王根生惊呆,这可是大师傅的绝技,怎么大师傅教给了苏灿呢?
苏灿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气急败坏的大张手握宝剑,怒指苏菲:“苏灿既然跑了,我只有将苏菲拿下来做人质了。”
王根生又是哭笑不得,也是他低估了风水堂对苏灿的仇恨的程度。
“大张,不要为难王根生了。”陶英叹气道。
“堂主,我绝不改变主意。”大张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