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海容险些没哭出来:“伯爵大人,你非要这么玩死我吗?那定远伯要是误以为是我提前布置的伏兵,我这官位不保不说,脑袋也保不住了!”
“哎,闫大人这是哪里话。”
沈黎笑眯眯的起身,将一脸委屈的闫海容拉入桌前:“你当初那么帮助我,特意为我挑选的封地,我怎么会玩死你呢。”
闫海容心里咯噔一下。
封地,自是他选的,但上面也有威胁之意啊。
找个苦难之地,或者是危险的地方,让他小命交代了,朝廷就不用费力的再夺回他的官职了。
我能怎么办?我就一个干活的啊?
这都一两个月过去了,你特么的,居然这么记仇!
他欲哭无泪的坐下:“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嗨,我没什么意思。”
沈黎摊开手:“我就是想让您做个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