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家走到村下面,有一条类似山路的路,几十米就到了下面的房屋地带。
一直走到村头,我很快就见到了那些八大姑七大姨们。
他们见到我后,纷纷都喊:“林子(老家的外号)回来喽?”
我马上点头说:“是啊。”,并一个个的喊他们名字。
叫人名字这是传统礼仪,喊他们名字,表示还自己记得他们是谁,也算是尊重人的一种方式。
而后他们就问我:“林子,你几时回来的啊?”
我说:“今天刚回到。”
他们纷纷点头,然后就夸赞长大了,帅气了。接着就问我身边的女孩是谁。
于是我就开始装逼了,说:“她啊,当然是我女朋友了,不然能是我亲戚啊?”
八大姑七大姨们听了,马上看着吕紫烟议论起来。
总之,都是夸赞的话多。
然后又问我人家姓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我都告诉他们了。
然后我也不听他们闲扯,就说:“先走了,你们慢慢聊。”然后带着吕紫烟往村里面深入。
村子里的年轻人都聚在一个人的家门口外,堆着柴火的地方,烤火。
当见到我来之后,一个一个就抬起了头,然后都喊了我一声,并笑脸看着吕紫烟,一边问我:“这是谁啊?”
我马上给他们介绍起来。吕紫烟拉着我的手,都不敢说话。
我和他们说这是我女朋友后,那个一直和我关系不好的寡骨佬就跳出来了,说:“她是你女朋友,我第一个不信!”
我呸了一声,说:“谁要你信。”
寡骨佬呵呵一笑,“随便找个女的回来就充当女朋友,你以为我噶三(他的外号)好糊弄?除非你们当场亲一个给我们看看!”
“哎哟,可以握,快点,林子和你女朋友亲一个,亲一个!”
“林子,快亲啊!”
“哈哈哈,不会真是随便找回来的,所以不敢亲吧?”
四周马上就起哄了。
我瞪了一眼寡骨佬噶三,心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这时,吕紫烟把我手往下一拉,等我的头微微下鞠了一点,她就踮起脚尖,上来就是一个强吻。
吓得我差点条件反射的推开,毕竟实在是被那个小家碧玉女孩“亲”怕了。
但这次我反应幸好够快,然后没有反抗了,毕竟知道眼前的女孩不是那个小家碧玉女孩。
亲完后,吕紫烟就不说话的黏在我身边了。
我看向村里的年轻人们说道:“不就是亲嘴吗,这不亲了?”
寡骨佬噶三又跳出来了,切了一声,说道:“亲个嘴而已,算什么!我出去黄龙宾馆叫的那些美女何止亲嘴,就连给我亲下、面都没问题!”
我皱了皱眉,他这话说得有点贬低吕紫烟啊,我不禁看向他说道:“过分了啊,噶三。”
寡骨佬噶三嘿嘿一笑,“除非你能和她上、床给我们看,哦不,我们不看,而是在门口外听,你们在房间里面做!”
我骂道:“滚!”
寡骨佬噶三哎呀了一声,马上指着我说道:“小屁崽子,找个女的充当女朋友,真是不要脸!”
我说:“懒得跟你解释。”
其他年轻人见状,也都把寡骨佬噶三按了下来,叫他不要说了,说的什么话。
我也说:“他啊,就是眼红,怎么不去自己找个老婆然后上、床给我们看呢?大家说是吧?”
大家纷纷大笑着点头,然后看向寡骨佬噶三,问他:“三哥,什么时候找个老婆带回家给我们看看啊?”
寡骨佬噶三脸都红了,除了去黄龙宾馆,他找到个毛老婆。
全村,我就鄙视他一个。
眼红别人不说,还不正经,老喜欢说脏话。
寡骨佬噶三成了全场焦点后,整个脸色都不好看了,但还是很牛叉的装逼说道:“找老婆而已,我只是不想找,想找早就找到了!”
我说:“是是是,您厉害。”
那些年轻人们大笑。
之后就是烤火,然后和这些年轻人们叙叙旧,聊聊天。
他们问起我现在干什么生意的时候。
我就说纹身。
他们听了,都点点头,说这个应该能赚不少钱吧。
我没说多少,只说还行。
他们都点头,然后说我都是准备娶老婆的人了,可以的,我们这些比你大的都要努力才行了。
我调侃的说道:“大家都会有老婆的,只是谁会先找到罢了。”
他们都点头。
寡骨佬噶三是全村年纪最大,又单身的一个,现在他听到我这话,表情也挺不是滋味的,咕哝了一句:“说的你好像找到了似的。”
我听到了他说的话,但根本不想理他。
之后,聊了没多久,就有人说:“无聊啊,要不打牌吧,谁来?”
过年,我们村的年轻人都会打牌、打麻将之类的,娱乐娱乐,当然不是随便玩,也会小小的玩点钱。
简单点说就是赌钱了。
我也闲得无聊,就说:“我来我来!”
“行,林子一个,我一个,还有谁?”那人继续问,他外号叫十五,在村里比我大点,所以我就叫他十五哥。
十五哥问完之后,马上就有个人站起来了,是狗二(外号),也是比我大的,他说:“算我一个。”
这时寡骨佬噶三也站了起来,说:“我也来我也来!”
我看了一眼他,很明显的这货故意要跟我怼,所以跳出来也说要打牌。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刚刚好,玩的是“剩牌”。
一局牌打到最后,谁第一个赢,谁收三家人的钱,剩下的三家人,手里剩下多少张牌,就要给多少钱,一张牌X块钱的算法。
这就是剩牌。
而我们玩的不大,两块钱一张牌,剩下十张牌的话,就翻两倍,剩下十三张牌那就是春天,翻三倍。
四个同样的牌算一炸,一炸一家给十块。
大概规则就是这样。
之后就去搬桌子出来,然后拿凳子坐下,接着十五哥就坐下,开始洗牌发牌。
吕紫烟坐在我旁边默默看着,也没有说话。
我就取出钱跟他们玩,玩这个,玩一晚上也难输去五百块,只要会玩。但是不会玩的,三二一就输完也说不定。
至于过程,我就不详细的说了,总之就是赢来输去,玩到最后,我输了两百块。
寡骨佬噶三赢了,非常开心的在那里大笑,说:“你不行!”
我无语,“很久没玩了而已。”
寡骨佬噶三嘿嘿一笑,“不行就是不行!”
我见他还在损我,就说:“那来玩三公,我开庄,怎么样?”
他说:“来就来,谁怕谁,但是你裤腰带要带够钱,不然输完了可别怪你三哥我不留情!”
我无语的问道:“你能下多大注?下多大,我赔多大。放心,钱够稳够。”
寡骨佬噶三在那大笑,说:“那就来!”
于是,我就开庄了。
除了寡骨佬噶三,其他年轻人也来玩。
玩到最后,我直接杀得寡骨佬噶三片甲不留,输得他不敢再玩。
接着我就把赢的钱数了下,拿回了自己的本,然后把那些赢来的钱分成十几份,见人就发,说新年好,新年好,红包红包!!!
那些人接过,一个个都笑开了脸。
唯独寡骨佬噶三一脸紫青紫青的看着我。
因为我手里赢的钱,有一半都是他的。
我发钱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少他一份,毕竟见者有份嘛!
我把钱发给他后,然后就笑呵呵的搂着吕紫烟回家了。
赌钱就是这样,我有资本,他玩不过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