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闻此言走,张静初不禁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此举甚好。张峰兄,《青囊经》的争夺之战规则如何呀?”张峰摇了摇头说道:“不知,武当山与大枪门虽强,却也代表不了整个江湖的势力,争夺规则多半是会在争夺当天与天下势力商榷之后定下。”
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张静初说道:“多谢张峰兄解惑。”“静初兄不必客气,咋们又不是外人。”就在此时,云逸再次问道:“张峰兄,还有一事不明?”“云逸但说无妨。”
“《青囊经》怎么争夺其实并不重要,相于此我更想知道《青囊经》为何会现世天们?天下之人都知道,《青囊经》早在千年前就已经毁了,其为何会掩埋千年又突然现身天门呢?”
“其中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嘻嘻,云逸兄此言不差,当初刚知晓这个消息时,咋们与你是一样的想法,然而得知了其中真相也就了然。”“其中真相?还请张峰兄赐教。”
“不敢当啊,也就随口说说罢了。《青囊经》被毁的始末你们该是知晓了,被那狱卒的妻子付之一炬。此言千年间都是这般流传的,大家亦是深信不疑。”
“然而此处却是有偏差,被人故意将真相掩盖了。”陡闻此言,张静初与云逸相视一眼,都瞧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诧,不过却不曾言语,静静的听张峰继续讲。
“世人尽知华佗死前将《青囊经》交给了看守的狱卒,却对狱卒的姓名与身世知之甚少,故而称之为吴押狱。”“怎么,莫不是这狱卒有问题?”“不,吴押狱史上确有此人,也的确是其看守华佗,不过《青囊经》并没有交到吴押狱手上。”
“张峰兄是说有人假冒吴押狱,将《青囊经》带走了?”“不错,一直流传的说法只是为了掩盖事实,以防被曹操追究而已。《青囊经》何其珍贵,吴押狱若是得到又怎会让其妻子付之一炬呢?”
“《青囊经》究竟是被谁带走了?”“大家都知道华佗有两个徒弟,一是广陵吴晋,二是彭城樊阿,《青囊经》就是被大徒弟吴晋假扮吴押狱将其带走。”
静静听到此处,张静初不禁了然,“张峰兄,根据史料吴晋乃是广陵人,在而今就是江苏,其怎会来到湖北呢?”
“此事不难理解,吴晋虽然成功将《青囊经》带出,却也怕事情败露祸及全族,就带着《青囊经》一路西逃,来到湖北天门隐姓埋名,避世不出,专心钻研《青囊经》上的医术。”
“其实而今现世的不是《青囊经》真正的原本,而是一本名为《青囊药术》的医书,其上记载着《青囊经》所有的内容,其原本在吴晋将《青囊经》上的医术了然于胸后就已经焚毁了。”
“根据打探的消息是这般流传的,不过具体是真是假咋们没见过真本,亦是无从知晓。”静听道此处,张静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一番交流,《青囊经》现世的始末总算是彻底弄清楚了,也就不必再为打探消息而奔波了。“张峰兄,《青囊经》的消息你们既然已经全部知晓,却为何没有随张叔叔一起去荆门呢?”
“荆门有枪王与父亲坐镇,就没咋们什么事,梦儿这丫头又闹腾,父亲就让咋们来武汉打探一下,城中究竟隐藏着哪些对《青囊经》感兴趣的势力。”
陡闻此言,张静初不禁有了兴趣,“张峰兄可否告知一二?”
“不妨,一些二三流的势力就不多说了,根本就没有威胁。此次有可能得到《青囊经》的势力有以下这些。”
“湖北本土势力道门三大祖庭之一的武当山,以大枪门与摸金门为代表的武道势力,隐隐有第一道门的之称的龙虎山,还有天下武功尽出少林的嵩山少林寺。《青囊经》之局就是这四大势力的角逐。”
陡闻少林寺,张静初不由得心中大喜啊。此次出山,最终的目的地不就是嵩山少林寺嘛,若是能在天门相遇,《青囊经》之局过后就可以随之一起前往少林,岂不美哉。
“张峰兄,少林寺的人可在武汉?”“真是不巧的很啦,少林寺的人昨日就已经动身前往天门了。静初兄莫要失落,你若是与咋们一起前往天门,不久能见到少林的各位了嘛?”
“张峰兄所言不假,在下着想了。”张峰闻言一喜,说道:“静初这是答应帮咋们?”“张峰兄客气啦,大枪门英杰不少,有张峰兄这样的撼龙传人,怎会轮得到我出手。”
“不过若是张叔叔需要,晚辈自当尽一份绵薄之力。”“好,有静初兄这句话就放心了,咋们夺得《青囊经》的把握就更胜一筹啊。”
一番长谈,竟已是未时,不禁有些肚子饿了。张峰遣人送来一桌丰盛的美食,吃的酒醉饭饱二人便告辞离去。想要回徐风客栈,收拾行装搬到此处,于此云逸是迫不及待。
在大街上遇到张峰兄妹,与张静初而言着实是意外之喜。
一番长谈不仅得知了《青囊经》的始末,还知道了少林寺的情报,可谓是收获颇丰。徐徐而行,不禁欣赏起街头的风情。
未久,张静初二人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徐风客栈。一见到二人,昨夜的小二便笑盈盈的迎了上来,“二位爷,你们回来啦,城中的风景没有让二位爷失望吧。”
“不错,武汉是个好地方。咦,陈公子一行人呢?”“走了,陈公子一行在巳时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听闻此言,张静初不禁心中一奇,“走了?去哪的?”
“不知道啊,小的也不敢多问。不过陈公子临走前让小的给张公子带句话。”“带话,什么话?”
“陈公子说让张公子二人在这放心住下,若是有机会想与你们真心交个朋友。”“然后呢?”“没有然后了,不过陈公子替张公子付了三天的房钱。”
一声轻笑,张静初点了点头,“陈公子的心意咋们记下了,在下也愿意与其真心做个朋友,不过住店就不必,咋们此次前来亦是准备离开。”“啊,陈公子钱已经付了。”
“不妨,房钱付了便付了,不过这住店就先欠着,若是以后咋们还有机会来武汉,把住店在还上不迟。”“若是以后二位爷不来了呢?”“不来,房钱就当是你替陈公子带话给的打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