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姑娘,若是信物没错,请跟在下走吧。”
见莫梓涵只顾着把玩玉佩,把他晾在一边,黑衣人有些郁闷。这里又不是他家,跑到这里来接人,还是得豁上性命去拼的,这女人竟然在这儿浪费时间!
“我不走了。”
女人的话让黑衣人的眼睛顿时瞪大。她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大老远从朝阳跑来北越,就为了不给朝阳添麻烦,给北越日后对朝阳发兵的借口,他已经相当憨厚地在此等了十日,如今她到了北越,竟告诉他,她不走了?
莫梓涵从腰间取下自己的佩戴的另外一枚玉佩,和南宫瑾的那一块,一起递给黑衣人。
“带块玉佩比带个人走方便多了,你就当已经完成了任务,带着这枚玉佩回去复命就行。顺便告诉他,他选择的妻子很好很强大,我这个做妹妹的祝福他,希望他能好好照顾爹娘。”
见黑衣人仍然没动,莫梓涵逐客道:“好了,你走吧,我数三声以后,会尖叫出声,你好自为之。”
当莫梓涵数到第二声的时候,黑衣人才回过神来,赶快离开。
这女人果然说到做到,当她数到三的时候,公主卧房里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见三名刺客从驿馆中逃出,那海立刻派人去追,自己飞快地来到公主卧房,却见公主护卫站在一旁,而公主手臂上血流不止。
那海大惊,立刻派人通知住在不远处太守府内的敖登。
匆匆赶来的敖登紧张地看着大夫为莫梓涵处理手臂上鲜红的伤口,眉头全拧在了一起。他不敢想象,像莫梓涵这样柔弱的女子,这一刀划在手臂上该有多疼。
“启禀太子殿下,幸好护卫及时,公主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不大碍。小人已经为公主包扎好伤口,只要按时换药,不日便可痊愈。”
听了大夫的话,敖登皱着的眉头稍微舒缓了些。
看着靠在床沿已经去掉那身凤冠霞帔的莫梓涵,精致的容颜让人无法逼视,再加上如今受了伤,脸色有些微白,楚楚可怜得令人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心重重地漏了一拍。
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出现的情愫,敖登脸色微微泛红,有些尴尬地将头偏向一边,对着冷风说道:“你可知今夜刺杀公主的是何人?”
冷风自然是不知该怎么回答的,脸色黢黑得像是要滴出墨一般,站在一旁不做声。他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莫梓涵要拿刀划伤自己。该死的!不痛吗?她到底想干嘛?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拿自己开玩笑啊!
“敢问太子殿下,北越和罗织可有宿怨?”
莫梓涵的问话让敖登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据我所知,没有。怎么?这刺客难道和罗织国有关?”
听了敖登的话,莫梓涵的脸色顿时黯淡下来。
“那就奇怪了,一路上,我已经是第二次被罗织国的杀手追杀了。第一次是在朝阳境内,我的贴身丫鬟为了救我已经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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