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你是不是休假了?”
“嗯~,你怎么知道?”韩璟挑眉,看着她红润的小脸蛋,自己家里,醉了也无妨。
“你猜~,伯母告诉我的,他说你捉拿九王爷有功,君主一高兴,就给你放假了。”
白凝香伸出一根手指,在唇边晃了晃,神神秘秘的开口。
“母亲说的没错,我确实休假了,从明天起,我们一起筹备婚礼。”韩璟看着她醉态可掬的样子,勾了勾唇角。
“嘿嘿……算段日子,真的好快。”白凝香掰着手指头,嘴里念念叨叨。
“……于我来说,日子还是太慢了。”韩璟抚了抚她的额头,语气轻柔,他都二十多岁了,好不容易讨到媳妇,怎么可能不急。
白凝香眼神迷离的看着韩璟,几杯酒下肚,整个人都迟钝了不少,也不知听没听到韩璟的话,看到韩璟就知道傻笑。
“义兄,有咩有人说你长得好看?”
“有~”韩璟端起酒杯,抿了口,唇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弧度。
“谁?谁这么有眼光,跟我一样早早盯上了你?”
听着韩璟的语气,白凝香立马坐直身体,如临大敌,眼睛左右的瞄了瞄。
韩璟:“……”
平时这丫头总是表现的沉稳冷静,没想到喝点酒就能性情大变,还真是可爱的紧。
白凝香努力睁着那双没多少焦距的大眼睛,一副不问出结果誓不罢休的样子。
韩璟放下筷子,喝了口茶,用帕子擦了擦手,看着对面的小丫头依旧执着的看着自己,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下了软塌,韩璟走到白凝香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逗弄。
“那丫头先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
白凝香眨了眨眼睛,左右看了看,冲韩璟招了招手,等他低下头,小手抚在他耳边,小声开口,生怕被人听见了。
“我……当然是遇见你的那一刻啊。”
“哦~?原来这么早啊?”
听着韩璟的语气,白凝香捂着嘴,点头如捣蒜,弯弯的眼睛透着狡黠,就好像占了很大便宜似的,
“嗯呐~,这是我的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哟。”
听着丫头毫不设防的语气,韩璟愉悦的勾起唇角,双手杵在软塌上,把白凝香禁锢在双臂之间,轻轻的啄了啄她的唇角。
“这么早就惦记我,还瞒得紧紧地,该罚。”
“……我着不是怕吓着你嘛。”白凝香仰着头,伸手抵着韩璟的胸膛,神色透着无辜。
软糯糯的语气夹杂着扑面而来的热气,还带着淡淡的酒香,听得韩璟身体一僵,神色瞬间暗沉了很多。
“为什么会吓到我?”
韩璟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温和的诱哄,那种温柔的语气,好像随时都能溢出水似的。
看着义兄温润的眼睛,白凝香愣了下,揉了揉太阳穴,开始认真思索。
韩璟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一点也不急,丫头喝醉酒的呆萌彻底愉悦了他的心情。
“义兄的眼睛真好看,像潭水一样。”说着,还想伸手戳一戳,好在被韩璟握住了手。
得,醉迷糊了。
“丫头醉了,我带你去休息。”
韩璟弯腰,直接把人抱起,向室内走去。
把人放到拔步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从头到尾,白凝香都表现的极度乖巧,唯独揪着他前襟的小手,一直没松开过。
而且,那双大大的眼睛也随着自己的移动转来转去,呆萌的跟只兔子似的,总想忍不住欺负她一番。
韩璟坐在床沿,微微俯身,盯着她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逮着那双柔软的红唇狠狠蹂躏了一番,直到气息紊乱的差点控制不住,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真是个坏丫头。”
手指抚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畔上,摩擦了片刻,起身离开。
云霓看到公子出来,默默的松口气,真怕公子大婚之前把持不住,害的她差点以下犯上的冲进去。
“公子慢走。”
韩璟顿了下脚步,“丫头喝醉了,仔细照顾着。”
“是,”
看着公子除了晨曦院,云霓才抬脚进入室内,当触及到姑娘那张红肿的唇畔时,脸色一红,她就知道,两人窝在屋子里没干好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韩璟确实没再去防务营,一直跟在白凝香身边,着手准备大婚的东西。
喜帖发出去的当天,白凝香便带着丫头搬去了茶肆后院,等着韩璟上门迎娶。
这天中午,韩璟接到禀报,白武护送着白家姑侄下午就能进入庆都。
小舅子到了,韩璟觉得得亲自迎接一下。
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进入视线,为首的就是骑在马上的白武,“一路辛苦。”
白武看到韩璟,点了点头,“分内的事儿。”
看着白武肃冷的脸,还有那双好似永远都没有温度的眸子,韩璟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玉戒,想到近期庆都发生的事儿,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他是白府的人,还是由丫头开口比较好。
“走吧,丫头已经等着了。”
把人护送到白凝香面前,看着一家人团聚,韩璟默默的坐在一旁,轻轻的摆弄着茶具。
“姐姐,我可见到你了。”星哥儿看到姐姐的那一瞬,眼圈一红,直接扑了过来。
“姐姐也想星哥儿,乖~”
抱着怀里的小豆丁,白凝香眼睛发涩,“以后姐姐去哪里都带着星哥儿好不好?”
“嗯嗯,我不要离开姐姐。”
星哥儿趴在白凝香怀里哇哇大哭,小孩子缺乏安全感,一路上一直忍着,如今终于见到了亲人。
“好,姐姐以后再也不让星哥儿离开,”白凝香心里很愧疚,小家伙大了,性格也更加敏感了。
哄了好一会儿,星哥儿才止住眼泪,就是窝在白凝香怀里再也不肯离开。
“小姑姑,一路辛苦了,巧儿也长高……咦,乐生怎么没来?”
白凝香看着略显疲惫的姑姑,眼里都是歉意,让人准备热水,洗漱解乏。
“香香姐,我可想你了。生哥儿被娘留在家读书了,说家里得有人看着,他是男子汉,就得担这种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