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基地做任务的异能者们怎么办?”想套路她?
呵。。
媳妇太聪明反应又快,这让轩辕冥殇有了要摸鼻子的冲动,不过。。。
“其实许家在末世前就有在抓异能者。。。”
“等等。”
七夜叫停,然后一脸‘你别骗我’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一点不错过他脸上丝毫神情的盯着他:“末世前就在抓?异能者不是因为末世的到来才让人类基因突变?”
怎么又冒出个末世前就有异能者可以抓的事情来?
“异能者其实从很早以前就有,只是他们的能力没有末世后激活的异能者能力上升得快,数量也不多,好像也是特殊情况才能够激活异能。
夜影一直有在查这方面的事情,也曾数次和异能者交过手。
我曾经和M国一个黑手组织里的最高级异能者交战过,他的异能是能扭曲空间和重力,能力大约和末世后激活的异能相比在四级中等这样。”
还好这点他有事实依据,否则还不得在媳妇面前捞个没脸?
七夜垂眸不语,本来因为自己异能等级在基地里属高的那么一点点小自得已经被打击得不要不要的。
似没看到她的失落,轩辕冥殇再接再厉:“末世之后这些原来的异能者们都销声匿迹寻不到踪影,要不是被什么组织或是比如许家这样的给抓走,要不就是自己躲到哪里藏了起来。
小夜,我不是吓你,现在和过去不同,异能者在外面乱跑比过去要危险了不知多少倍,甚至可以说比普通人还要更危险。”
过去起码还有个律法规则在拦着,就算是钻法律的空子办事可也要点脸,多多少少还是得藏着躲着做那些个缺德的事儿,间接的也就让异能者多了层安全保障。
可现在不同了,现在那些人做事儿可完全是光明正大着来。
七夜想起了素月说过的事,素月当初和他们初识时就说过,她是被她的父亲和继母给卖给了基地成了实验品,可见。。。这人说的话也许有那么点要吓她而夸大,但这种事绝对是存在的事实。
七夜没有那种现在是基地第一就自认自己是天下第一的自大想法,一确定外面是真有危险,她不会自负的认为自己就一定幸运的不会碰到抓异能者的人
所以——前往S市的计划就此搁浅。
可。。。有时命运的走向,不会因为你的决定就会跟着改变。
两天后的下午,七夜和素月俩惬意的躺在阳台的遮阳伞下喝着下午茶,俩人的中间放着个大木桶,桶里满满的水面是套着宝宝游泳圈的潇烁宝宝浮在水面正咯咯笑的玩着水。
一派的悠然景象,完全看不出末世的紧迫和生存的危机,咋一眼还以为是哪家小姐妹在这儿旅游呢!
但老天爷就是这么的调皮,也很公平,丫已经给你们放松这么多天,该动动了!
“夜哥,夜哥不好了,出事了夜哥。”鬼哭狼嚎的叫声从老远传来。
先是只能听到飘渺的夜哥俩字,等最后两个夜哥出来时人已经站到了七夜面前。
“二哥你怎么了?”素月吓得从躺椅上直接蹦起,立刻就从空间里开始往外掏东西。
绷带,止血药,手术刀,缝合线。。。
不怪她大惊小怪,实在是来人样子有点惨。脸上好几道的血口子,身上的迷彩服一看就是刚换的,熨痕显眼,可胸口的位置已经一片黑色印了出来,而捂着胸口的大手上,指缝间在不断的朝外渗着鲜红。
来人叫田建业,是这几天才刚加入了郑炫炂的小队,虽然姓田,但他和田南方除了是队友外其实啥关系也没有。
田建业家住在离着S市不远的一个叫靠山坳的村子,靠山坳虽是隶属于S市这样的经济大城市,只因为过于偏僻并没有受到S市过多的庇护,交通什么的不是很便利,因此相对来说是个比较贫穷的村子。
在他们回S市路过通往靠山坳的叉道时,田建业就与大队伍脱离回家寻找亲人,他是在七夜从S市回来后的第二天才归队。
只身一人归队。
一进基地看到七夜和郑炫炂他们后就蹲下抱头嚎啕大哭。
得,大家啥也别问了。
因为他是风异能,郑炫炂的队伍正缺这种人才,也就成了郑炫炂队伍的一员。不过这货有个大缺点但也可以说是优点,就是嗓门实在是大,他要全力吼一声,几乎整个一号区都能听得见。
瞧,正玩水玩得开心的潇烁宝宝就被他的吼声给吓得一愣一愣的忘记了划水只是在水面上飘着,看着他的小眼神还带着那么点惊悚。
吓到了宝宝,按往常七夜绝对会毫不留情的一脚过去,但田建业现在的样子看着实在是让她下不了腿,不是舍不得而是有点嫌弃。
拿出个毛毯把宝宝从水里捞出来,丢下句‘处理好下来’后立刻走人。
城门外能把人放进来,说明这货身上是有伤,但没有受到感染。就点子皮外伤,现在算是半个医生的素月搞定不是问题。
七夜把宝宝打理好刚到大厅坐下,又换了一身还吊起了右手的田建业就和素月俩冲了下来,不等七夜问田建业已经急急的汇报。
“夜哥,昨天早上我们一队的人接了清理发电站的任务,任务是最高级别,怕有危险郑队就和同样接了这任务的吴文呈他们的队伍一起合作前往。
本来都好好的,谁知道发电站的地下竟然有个隐藏的地下室,我们在撤退的时候地下室的门被吴文呈他们队伍的一个人不小心给打开了,当时有人提议下去看看,不过郑队和吴文呈都认为里面肯定有危险大家不能进去,可根本不给我们撤退的时间,从地下室里冲出来好些个怪物把我们的退路给阻了。
后来我们退到了发电站的顶楼,顶楼全是办公室,我们分散开的躲在办公室里躲过了一晚。
早上郑队说我们不能一直躲下去,就让我从下水道那儿爬下来回来求助。”
田建业依旧是一脸的心有余悸,想起那些人不像人动物不像动物的东西,现在他还头皮发麻全身哪哪都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