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上三天,晚上十一点,王希便到了别墅。
“天哥,我查出来了,订符牌的是黄萍!”
到了之后,王希没废话,直接说道。
“挺快啊!”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希。
“天哥,我错了!”
王希二话不说,脱去鞋子,走到我面前跪了下来。
“呦,还挺自觉!”
我笑了笑,说道:“说说吧,哪错了?”
“我不该为了一百万心存侥幸,欺骗天哥!”王希立马说道。
“一百万,不少啊!”
我呵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拿出针盒,取出三根银针。
看到针盒,王希的眼睛缩了缩,身体不自然的抖了抖,嘴唇都白了,但没求饶,只是跪的更直了一些。
“还行,态度没错,看在你没求饶的份上,这次只扎两针!”
见她这样,我放回去一根银针。
“天哥,是我错了,我该罚!”
王希继续认错,嘴唇更白了。
“知道错就好!”
我点点头,闪电般出手,将一根银针刺入她的人中,旋即拉起她的右手,将第二根银针刺入她的少商穴。
两针下去,王希的眼睛蓦然睁大,牙齿止不住的打颤,发出一阵咔咔声。
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几乎是在瞬间布满了血丝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不要再有下次!”
说完,我将两根银针拔下。
“呼!”
银针拔下后,王希如同溺水一般,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说说吧,都查出什么了?”
过了一会,等王希缓过来一些,我看着她淡淡的问道。
“天哥,没查出太多,我只知道,是黄萍通过我的那个朋友订的符牌,至于为什么订,我没查出太多,只是知道,好像是和誉希有关系!”王希说道。
“誉希?”我皱了皱眉头,问道:“他现在在哪?”
誉希因为拜鬼被封杀后,去了国外。
前段时间,我听说誉希和小李搞到了一起,两人在暹罗那边过的很潇洒。
再多的消息,就不知道了。
“还在暹罗!”
王希缓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天哥,我听说誉希勾搭上了暹罗当地的一些大佬,过的还不错!”
“靠黄萍吗?”我问道。
“不是!”
王希摇摇头,说道:“那边的娱乐场所非常多,里面的尺度很大,誉希靠着卖自己,勾上了几个大佬!”
“靠着这一手,他在那边渐渐立住了!”
“牛逼!”我有点感慨。
在国内的时候,他就是靠卖自己上位的。
他先把自己卖给了那个戏精导演,靠着戏精导演,他出了一点小名,后又把自己卖给了扶桑那边的一个老女人。
成名后,他又和黄萍勾结在一起。
可惜,成也黄萍,败也黄萍。
他靠着黄萍达到顶峰,又因为黄萍从顶峰跌落。
如果不是跟着黄萍坏事干尽,他顶多就是被封杀,不至于逃到国外。
谁成想他到了国外,竟然又靠着卖自己起来了。
“我听说,帮他的那对老夫妻,在暹罗当地很有地位!”王希跟着说道。
“等会,老夫妻?”
听到这,我心里一动,狐疑的看着王希。
“没错,是老夫妻!”
王希点点头,说道:“誉希勾上的是一对夫妻,那对夫妻好像都六十往上了!”
“牛逼!”我笑着摇摇头。
有些人虽然贱,不是个东西,甚至不能称之为人,但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
或许正是因为不是人,才能豁得出去。
“还有吗?”我问道。
“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王希说道。
“天哥,你给我点时间,我继续查!”
见我的神色有异,王希又补了一句。
“嗯!”
我点点头,说道:“行了,天不早了,你去吧,这次的事就算了,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的!”
事虽然算了,但该警告还是要警告的。
王希走后,我琢磨了一下,黄萍肯定又干什么坏事了,不然的话,她不会来我这里买符牌。
据我所知,她这几年,每年至少要去大雪山两次,以压制身上的问题。
和她一样,另外一位坏事做多的动作巨星木子也是如此。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来,黄萍到底要干什么。
为此,我去地下室问了一下二叔和葛叔。
这老哥俩和我一起分析了一下,也没分析出什么来。
隔天下午,我给林雯打了一通电话,托她帮我查黄萍。
“没问题,天哥!”
林雯一口应下。
“对了,天哥,我和张张在一起呢,你也过来呗,张张这两天有点心慌,担心出事!”
没等我挂电话,林雯又补了一句
“行!”
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总不能刚托林雯办事,就拒绝她的要求,再说了,常聚聚,联络联络感情也不错。
林雯报了地址后,我没开车,叫了一辆车后,带上小柳灵便往过赶。
去之前,我照例掷了牛角卦。
一个半小时后,我到了林雯说的地方。
这两人聚会的地方是一个私人会所,我到的时候,她俩刚按完身体,正在那吃甜品。
“天哥!”
见我进来,林雯对我招招手,朝身边的张张努努嘴道:“张张这两天赚了一千多万,钱赚的太快,太多了,心里不踏实!”
“干什么了,赚了一千多万?”我有点好奇道。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刚分开一个星期,这么点时间,她怎么赚这么多的?
如果是我,还情有可原,毕竟一次固本培元就好几百万。
“炒股了,买什么涨什么!”
林雯替张张说道。
“天哥,这几天赚的太多,我不太踏实!”张张跟着说道。
“没事,这钱你踏实赚着,只要我给你的符不出问题,你就不会有问题!”我说道。
张张确实想恢复家业,如果她不知道房子出问题,炒股赚了一千多万,她只会以为是自己厉害。
可知道房子有问题后,她干什么都不踏实。
我正想再劝两句,房门突然发出一声闷响,好像有人撞在了上面。
我回过头,门突然被拉开了,一个人踉踉跄跄的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