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结束互动之后两个人平息下来毕竟是年龄摆在那里了,纵然内心有更多的想法也只能遗憾了。
拉开窗帘,阳光从窗外投进来,在办公桌上隐约看得出有交战后留下的印???痕。
罗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她不敢奢求太多,毕竟阿龙哥是有家室之人。
如果让船王知道,后果会更严重。
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拭桌面上的痕迹。
十年了,还是那样的温度,那样的气味,那样的招式,让她回味无穷。
脸上露出害羞的腮红。
船王那笨拙的手指早已无法激起她祈求被爱的神经。
此刻的她有一种重生的感觉,整理好妆容后,她伸出手从阿龙哥的背部环抱过去。
把耳朵贴在他的背上。
“亲爱的,谢谢你!”
阿龙哥知道自己给不了她幸福,心里放不下她,觉得亏欠她。
“小兰,别这么说,你能给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这么多年来,你为什么不敢来酒楼找我?人家想你想得好辛苦!”
听着罗兰委屈的声音,阿龙哥转身紧紧抱住罗兰。
他不想解释太多,怕罗兰还想要。
不是不想来,家里有老婆,他早已不是社团的人,没有理由和机会来这里吃饭。
当得知刘家兄妹是要来这里找阿爸的时候,他异常兴奋。
可以有理由再次进到这里。
他和罗兰是彼此最了解的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光,从来没有约会见面不做事的。
昨晚,他一夜没睡好,脑子里全部是当初经典交战的画面。
两个人就像是拥有强力磁场一般,单独见面必雷雨相交,唇舌激战。
为此,今天一大早,他还特意去买了特效药,为的是关键时刻动力系统能持续输出。
从战况来看,效果非常明显,要不罗兰也不会像黏牙糖一般不肯分开。
突然,窗外传来轮船的汽笛声。
呜,—呜呜呜!
这时阿龙哥想起今天来的目的。
“对了,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做菜的大厨姓刘。”
“这里有好几个姓刘的,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个?”
“就是十年前从苏市过来的那个,我记得他当初还不会说港岛话,你觉得他厨艺不错就留下他。”
“你说的是刘国才对吧!”
“对对对,就是他,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这里做事?”
“在的。”
听到还在,阿龙哥显得很开心,“太好了,我以为他不在这里做事,看来没白跑一趟。”
见阿龙哥这么高兴,罗兰疑惑道:“你是想尝他做的菜?”
阿龙哥摇摇头道:“我哪有钱尝他做的菜呀!是他那儿子和女儿来久龙城找他了!我就顺便帮忙而已。”?
“那是好事呀,他们现在在哪里?有身份证了没有?”
“有了。”
听到有身份证罗兰就放心了。
由于她是偷渡过来,知道无依无靠是一种什么滋味。
所以对于从大板块区过来的人倍感亲切。
她像阿龙哥一样,能帮就帮在酒楼里很多都是从大板块区偷渡过来的。
“就是今天你带来的那几个后生仔,对吧?”
阿龙哥点了点头,“是其中的两个,另外三个也是和他们一起偷渡来的。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有身份证的。”
随即,罗兰拨通的前台的电话,让迎客员把那几个后生仔,带到办公室。
她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年轻人,能让阿龙哥愿意出面帮忙。
也顺便感谢这几个人,让她有机会和阿龙哥再续前缘。
五个年轻人来到办公室显得有点拘谨。
阿龙哥用不标准的普通话介绍道:“兰总,这是刘家勇和刘家玲两兄妹。”
“兰总好!”
罗兰笑着说道:“你们叫我兰姐就行了。”
“你们的父亲是不是叫刘国才?”
两兄妹情不自禁地笑着点头道:“对的,兰姐你能让我们见见他吗?”
“他现在还没来上班,下午三点才来,不过我们酒楼有员工宿舍,我安排人带你们过去。”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兰姐。”
罗兰看着刘家玲问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思索一下后,“对没错,在海鲜市场我给你发过名片,让你到我夜总会上班。”
“没想到你是刘大厨的女儿,看来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
刘家玲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接着罗兰看向陈标,觉着特别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陈标摇摇头:“兰姐,我刚来久龙城才三天,我们应该没有见过。”
陈标本就不想来这里,更不想见到船王的干女儿罗兰。
也不想给留下什么好印象,以防日后接手家族企业时,不好意思下手抢回家产。
所以回答时有点淡淡的语气。
罗兰看过陈会闽年轻时候的黑白照片。
从陈标的身高,还有眉宇间的神态,像极了陈会闽年轻时候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罗兰继续用普通话问道。
陈标用港岛话回答:“兰姐,叫我阿标就行了。”
“你会讲港岛话?”罗兰有点震惊。
“嗯!”
阿发插了一句普通话:“兰姐,我们五个人之中,就他会说港岛话。”
罗兰听到陈标说自己叫阿标的时候,心里一怔。
这个称呼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也叫阿标。
“你也是从苏市过来的?港岛话说得这么利索。”
“是从大板块过来的。”
罗兰看着陈标微笑地点了点头。
“阿标,这个名字不错!”
罗兰吩咐员工把刘家玲和刘家勇带去见刘国才去了。
办公室里,就剩下阿龙哥、阿标、阿发和华仔。
罗兰招呼他们坐下,阿标心里很不情愿,他想早点离开。
他看着偌大的办公室,感到很不平衡,亲爹居然让干女儿过得这么好,十八年来却没有探视过他。
若不是年纪大身体不好生不出儿子,估计早就把他忘记,根本不会去寻找。
罗兰眼神继续看向陈标:“你姓什么?”
“我姓程。”
“哪个程?”
“禾口王程。”
听到不是姓陈,罗兰感到有些失落,她多么希望眼前的这个帅小伙是她的儿子陈标。
在陈标拿起水杯的时候,罗兰注意到了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