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几日时间之内,张夫人都再也没有来到。
刘攀也是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鲁班阁也是快速发展着,并州的百姓家家都有吃不完的粮食。
而在这段时间中,曹老板正在迅速的整合自己的资源,在兖州抢地盘。
北方的公孙瓒已经开始向幽州牧刘虞展开自己的獠牙,开始逐渐蚕食着刘虞的地盘。
总之大汉各地,所有的地方都在每天经历着战争,一个又一个新的诸侯冒出来,旧的诸侯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之中。
只有在并州这片土地上,没有发生任何战争,北方异族已经被打的抬不起头来,而周边的诸侯完全没有实力和刘攀开战,就算是袁绍兵精粮足,但是都还不敢对着刘攀下手,忌惮于刘攀的并州精锐锋芒。
初春的的气息开始铺满大地,嫩芽从大地开始冒头。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荷尔蒙勃发的季节。
当然这对于人来说,也没有例外。
刘攀等了许久后,张夫人依然没有上门。
没办法,刘攀建安风骨之躯开始按捺不住了。
这一日,经过多方打听,刘攀知道了甄家在晋阳城的驻地。
而这个时候的张夫人,是在她家的酒楼后院,辗转反侧,晚上觉都睡不好。
每当快要入睡的时候,总会想起刘攀那强壮有力的身躯。
这让她不敢前去面见刘攀,纠结来纠结去的,以至于在晋阳已经停留了不少日子了。
刘攀这几天也是想得太多,自己这不是鸡飞蛋打了吧?
没办法,在心里说女人嘛,脸皮肯定会比男人薄一些,自己主动点没事。
所以,刘攀一人带着许三多朝着甄家酒楼出发。
…………
甄家酒楼。
“夫人,镇北将军前来拜访!”
张夫人此刻正看着院子中的树上两只小鸟,正在打架,一公一母,正看得出神,就听到自家丫头的话。
顿时心里一紧,慌忙说道:“你把镇北将军引到会客厅,我稍后就来!”
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冤家现在已经找上门来了啊,张夫人此刻六神无主,显得很是慌乱。
不过,霎时间也镇定下来了,匆匆回到自己房间开始补妆,又换了一套紫色抹胸长裙。
刘攀在会客厅左等右等,等了半天还没出来,心想这张夫人不会放鸽子吧?
便让许三多在此等待,自己则是朝着内院摸了过去,以刘攀的身手让丫鬟家丁发现不了他简直是轻而易举。
左拐右拐,在躲过所有下人后,刘攀来到张夫人居住的院子。
院子里栽种着一棵不知名的果树,上面已经开始长出花骨朵了,倒是树上的两只小鸟引得刘攀驻足。
感叹于,春天真是个神奇的季节。
“啊………”
“将军,你怎么到这儿了?”
刘攀正看的出神,突然传来张夫人的尖叫声,吓刘攀一跳。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考虑,因为在外面的家丁侍女都听到了院子里的声音。
“将军!快,来不及了,你先藏到我后面来!”
“啊?”
刘攀一脸懵逼,这~,看到了就看到了呗!
不过看到张夫人焦急的面色,刘攀还是听话的藏到张夫人的身后。
而此时的张夫人坐在一个圆凳之上,刘攀过去显而易见只能藏在裙下。
刘攀藏好后,张夫人用自己的紫色长裙把刘攀完全盖住。
顿时,刘攀的世界变黑了!
“小环,没事!”
“刚才我看到了一个小虫子,不过现在已经飞走了!不用担心!”
刘攀终究是做了张夫人的裙下之臣,宽大的裙子刚好遮住刘攀的身体。
不过还是经不起推敲,要是有人仔细一看的话,依然还是能看得出来。
依稀可见两条如玉的长腿,因为女人穿的较为清凉,芬芳馥郁的牡丹香味浓郁无比,钻进刘攀的鼻子里。
让刘攀不能自已,呼吸便不由得开始变得粗了起来。
粗气呼出去打在女人的皮肤上,此时张夫人显然已经后悔了。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她满目含春。
“嗯…”良久终于忍不住在朱唇皓齿里憋出了一个音符,听得下面的刘攀心猿意马。
好在此时女人终于把下面的侍女打发走了,“将军,好了,快出来吧…”
此时女人感觉都有哭腔了,羞耻感与极致的刺激让她情绪有点儿失控,完全不能自已。
“啪!”
刘攀在裙下,一巴掌拍向女人的玉腿,便缓缓的冒出头来。
而女人经过这一巴掌,迅速的捂住嘴巴,因为她叫出来了,怕又把侍女引来,便捂住自己的嘴巴。
“呜呜呜…”
“夫人真乃人间极品,就连裙下的我都能闻到芳香四溢!”
刘攀起来后,舔了舔嘴唇说道。
说得女人完全没有话说了,其实她现在也不敢张口,只是捂住嘴媚眼如丝的盯着刘攀,一动不动。
见此,刘攀要是还忍得住,那他完全就可以进宫了。
在女人惊讶又无助的眼神中,抄起百来斤的尤物,大踏步的走进张夫人的房间,左脚一勾,门便顺势关上。
红藕玉臂,轻解罗裳,独上兰舟,牡丹花开水自流。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刘攀建安风骨技能全力发作,进去时正是太阳高照,出来时已是黄昏。
刘攀雄赳赳气昂昂的迈着八字步高昂着头走出房间,像得胜的公牛一般。
刘攀虽然是出来了,但是房间里面的张夫人已是完全瘫软在床,没有一丝一毫起身的余力。
“给你们夫人送些吃食过去!”
在侍女不解的表情中,刘攀看似顺便说了一句话,便从小院离开。
来到会客厅。
“主公,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回去报告军师了!”
许三多看到刘攀归来,大松一口气,还带着惊喜的表情。
刘攀眼神心虚的闪了闪,道:“三多,辛苦了!”
“嗨!主公,我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哈哈哈!”
听到自家主公给自己道辛苦,许三多也是受宠若惊,心想自己这是不是要升官了?
要是他知道刘攀做的事,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知道刘攀是因为太过愧疚而这样说,不知道心里会不会腹诽自家主公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