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依诺放了高顺和陈宫离去,一同离去的还有不愿意回并州的宋宪和魏续二人。
吕布麾下健将只剩下曹性和成廉二人,还有一万八千多兵马。
这些兵马李骏全部接收之后进行了整编,一部分老弱病残被遣散,留下不到一万人。
除了一部分并州籍的,会骑术的,仍然由吕布率领,剩下八千人由徐晃率领,驻守中山和常山两郡国。
吕布则是先行前往蓟县,让他和女儿见一面,团聚一番,然后再行安排。
袁绍这次可以说元气大伤,冀州丢失两郡,东郡也被曹操收复。
损失颜良、文丑两员上将,其他战将损失数十员,兵马折损超过八万,粮草和其他军资的损失更是数不胜数。
连续遭到打击的袁绍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几岁,他开始思考后继之人了。
三日之后,袁绍突然下令,命袁谭为清河国相,张南为清河都尉,袁熙为魏郡太守,焦触为魏郡都尉。
高干被任命为青州刺史,高览负责统领青州兵马。
马延出任巨鹿都尉,韩猛总督巨鹿、清河、魏郡三郡国兵马。
一直支持袁熙的辛家两兄弟,辛毗和辛评一个被任命为河间国相和河间长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把两个儿子外放,准备扶正三儿子袁尚了。
袁谭和袁熙二人在上任前彻夜长谈,没人知道兄弟二人密谋了什么。
李骏可没心思管自己落井下石后的结果,更甚者他巴不得袁绍家里几个儿子内斗起来。
他们内斗,自己才有机会,冀州的土地实在是太香了,不仅人口稠密,而且多平原、土地肥沃、水源充沛。
稻麦复种的产量两个郡就能超过涿郡、渔阳和广阳三个郡的产量。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稻种的保密工作,这些年暗卫和锦衣卫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严防稻种流失。
也就是这些年司隶和冀州的世家日子太舒服了,没有重视这一块,否则占城稻早就种遍天下了。
九月,吕布带着曹性和成廉,还有三千兵马到达了蓟县。
李骏带着吕玲绮以女婿之礼拜见了吕布,这让吕布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岳丈是准备住在蓟县,还是去并州打鲜卑人?”
“哈哈哈,我还没老呢。”
“既然如此,我便任命岳丈为并州副都督,统兵坐镇朔方、五原、上郡三郡之地。
吕布有些惊讶地看着李骏
“谦益啊,你就不怕……”
“岳丈,你我是一家人,我不信任你信任谁呢?”
“哈哈哈,好,说得好,我们是一家人啊。”
“既然如此,岳丈在蓟县好好休整几日,便带着岳母一起尽快上任吗?”
“不需要……”
“我麾下从来没有用家眷的习惯,我以诚待全军将士,将士们必以诚待我。”
吕布深深地看了一眼李骏,感叹道
“难怪你能在短短时间内打下如此大的基业啊。”
接下来半个月,吕布在蓟县安心住下,最后带着三千多兵马和李骏拨给他的三千新兵出发了。
有了吕布坐镇并州,李骏就可以把岳飞和背嵬军和陌刀军调回来了。
这是自己手上最强大的机动力量,这些日子在边境也历练足够了,岳飞的战功也已经足以支撑他身居高位了。
十一月,岳飞刚刚回到蓟县,完成述职,李骏便下达了早就准备好的命令。
这是李骏用三千套皮甲和五千匹战马从刘备处要到的圣旨诏书。
成立直属于李骏的天策军府,负责统领原背嵬军、陌刀军、骁果军三部兵马。
李骏出任天策上将,位同四方将军,岳飞出任天策府长史,负责阵前指挥。
郭嘉和戏忠出任天策府左右司马。
赵云任背嵬军将军,李嗣业陌刀军将军,张飞为骁果军将军,原骁果军轻骑营改编为烈阳军,黄忠任将军。
天策府目前下辖的兵马,有背嵬军重骑五千人,陌刀军重装步兵三千人,骁果军铁骑两万人,烈阳军弓骑兵一万五千人,总计有四万三千人。
这以后会是李骏攻城拔寨,北征草原的核心力量。
整编之后,天策军开出广阳,在上谷和渔阳一带驻扎,随时防备来自草原的威胁。
完成这些之后,李骏回到家中,点开系统里一直亮着的红点。
不出所料,果然是吕布和成廉、曹性三人投效的奖励。
这一波奖励可以说极其丰厚,毕竟吕布是一个圣品武将,外带两个紫品。
“叮,恭喜宿主收复本土人才吕布、成廉、曹性,获得武将召唤卡碎片x5,步人甲x1000,普通士兵x300,人口x3000,粮食x石。”
“把人口、士兵和粮食投放在五原郡,步人甲暂时存在系统仓库。”
“叮,投放完成,宿主当前拥有物资如下:
步人甲x1378,武将召唤卡碎片x5,金品武将召唤卡x3,紫品武将召唤卡x2。”
李骏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之喜,看来岳飞这段时间在边境没少搞事情。
自己之前攒着的蓝品和绿品卡已经变成一张紫品卡,还多了三百多套步人甲。
估计等到正式大败鲜卑,就又是一波爆发的时候。
五原郡,九原城,都督府之中。
回到家乡,回到熟悉的草原的吕布越发显得年轻。
加上之前在蓟县,华佗给他和严氏做的调理。
生下吕玲绮之后便再无动静的严氏居然怀孕了,一同怀孕的还有一名小妾。
这让吕布越发觉得,投靠李骏是最正确的选择,没看这心心念念的儿子都要来了吗?
徐州,这些年越发受到冷落和排挤的糜家两兄弟正坐在一起愁眉苦脸地商量后路。
糜芳喝了一口酒,感觉这香醇无比的美酒越发苦涩了
“兄长,要不我们走吧,这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走?去哪里?这么大的家业呢!”
“家业?这些日子已经被陈登弄走大半了,再待一两年,我们兄弟二人就要去要饭了。”
糜竺知道弟弟说得是实话,只是他也很迷茫啊。
这时候一道悦耳动听却无比坚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们去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