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校尉被岳父这么一开解,确实也想起来和她日常相处,她确实如傻子似的什么都不懂。
之前,他故意在她面前像花孔雀开屏般撩拨她,换做春心萌动的女子,早就颊上飞红了,但她看他就是可以做烧鸡的美味。
这么一想,秦校尉的春心就又活泛起来了。
秦校尉也不知道是喝的脸红还是羞愧的脸红,
他表态道:“岳父大人,是我做晚辈的不懂事,这种事扰的你和岳母大人都跟着操心。小婿内心愧疚不已。以后定三思而后行。更怜她爱她,不枉岳父大人你这么苦口婆心的开解我。”
宫连山也喝的开心:“你看那院子里的小猫小狗,正因为年轻,才打打闹闹,你看着不会烦,只觉得可爱有趣,年轻都这样的,多好的光阴。”
“我们不担忧的,我们看着你们热热闹闹的,心里开心,我们能作为中间 调和,也算还有些用处,也开心,你们现在掐掐闹闹 ,慢慢会儿孙满堂,有一天你们看着小辈的玩闹,也会理解我们的心情。
熙乐正坐在屋子中发呆,就听秦校尉敲门。
熙乐开门,秦校尉喝了些酒,正好微醺的状态,两人相对不会觉得尴尬,
熙乐看他有些醉意,想绕开他,出去给他去厨房拿点解酒汤:“我给你端点醒酒汤。”
秦校尉正好借着她要从他身边过去这机会,顺势一把搂住她,:“不喝。”
这时外面彩凤敲门,:“大人,夫人,奴婢端来醒酒汤。”
熙乐刚想应声,秦校尉压下来就堵住她的嘴,她怕外面听见,她也不敢挣扎。
彩凤等了半天,没动静,就转身走了。
熙乐就这么被秦校尉予取予求的吃个够。
最后实在是再不停下来,熙乐就得被憋死了,
秦校尉才放开她让她喘口气。
但眼睛还炯炯有神的闪着精光盯着熙乐。
熙乐看着他这反复无常的样子,早上还冰山一座,现在又对她好了,
心里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委屈,越想越委屈,
不觉得就哭了起来,
越哭越委屈,秦校尉越擦眼泪越多,他心疼的也不要什么男儿自尊了,哄着,“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熙乐抽噎着说:“你不是要当英雄吗?”
秦校尉又狠狠的亲了她几下,:“英雄难免气短,很正常。”
“你不是说你不是狗子吗?”
“汪汪汪,汪汪汪。”
摇头摆尾的往熙乐脖颈里拱。
“来,我们躺下,我跟你说点事.\"秦校尉故意逗闹着,她才可算破涕为笑,秦校尉这才松口气,哄女子好难呀,比打仗难多了。
\"还是要我帮你忙吗?“
”可别,已经踩断了。”秦校尉拽着她躺下。
熙乐还是有点懵懵的,怕他下一秒会不会又翻脸生气之类的。
熙乐只得老实的侧躺着看着他,
秦校尉也目不转睛的看着熙乐,他就这么一直看着,也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秦校尉一字一句道:“熙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非常非常的爱。”
说实话,熙乐还不懂得男女的情爱,她知道父母对她的爱,
但怕说不知道他会不高兴,就还是点了点头,
突然又问了句:“你爱我怎么还和我生气,我父母从来不生我气.\"
秦校尉也一句不让,:“谁让你把我送人了?”
“我把你送谁了?”彻底把熙乐说懵了。
“你为什么让彩凤和我睡一个屋子。”
“我还和你睡一个屋呢。”
“对呀,什么关系会睡一个屋?”
“那,那,那不算一个屋。是小隔间,”
“那你知道那种小隔间都是给谁的,是不是侍妾通房,”
两人就跟小朋友打嘴架似的,你一句我一句。
最后熙乐自知理亏,败下阵来。不反驳了。
但秦校尉还是一想到这事就气,不依不饶。
“你这就是心里没我,要是真爱我,我领回来侍妾,你会不吃醋?”说着他又想到陆副将军那张脸,现在看着他就讨厌。
熙乐枕着秦校尉的胳膊,不看他,抠着他的衣扣嘟囔着:“即便吃醋我又能怎样,一家人都仰仗你的庇佑,我敢说什么吗?”
人一旦自己代入了悲惨的角色,就会越想越惨,想着想着,熙乐竟然又有要哭的意思,
秦校尉嗅到危险,赶紧哄:“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好了,是我不说清楚,让大家误会了。”
“我领回来俩丫头,是给你的。”
熙乐听着抬头惊讶的看着他,”给我当侍妾?”
秦校尉气的掐了她屁股一下,“难怪岳父大人说你脑子缺了一根弦,你这什么脑子呀?明儿去找孙二小姐好好治治。”
“我本来想买几个丫鬟的,但这边关北地,也没有得用的。没让你和岳父母见面前,我找的照顾岳母大人的丫头,就粗鄙的没法用。这正巧了大将军赏赐我,你要知道,将军府里出来的,懂规矩,比些大家小姐都不差,肯定能帮上你忙。”
熙乐一想,秦校尉好有头脑好精明呀,确实彩凤做什么都比她好。
“所以我就要了,你平日里又要去医馆,又要经营滋味斋,还得照顾母亲,一个人哪忙的来,这俩丫头也是签了死契的,岳父母的事情她们也不会乱说,比随便外面买的要稳妥。”
什么是爱,爱就是长觉亏欠,给对方的永远觉得不够好不够多。
熙乐紧紧搂着秦校尉的脖子,
翌日清晨,秦校尉摇醒熙乐,“我去营里了。”
“天还早啊。”熙乐昨晚谁得太晚,醒了也不肯睁眼。
“晴天白日的,我从你屋出来,你倒是不在乎,我还要我的名节呢。”
他穿好衣服,又亲了亲熙乐小脸蛋。
“你跟那俩丫头说,都挪去丫鬟房去,告诉她们虽然是死契,但到了年岁或者有了意中人,我们都可以贴补嫁妆,解了死契让她们嫁人的,
你赶紧的啊,我可是清白之身,我从小就立志我的身子只能给我娘子的,可不能便宜她们。”
说完他就鬼鬼祟祟的,像偷情的汉子似的蹑手蹑脚的开门关门走了,
熙乐呲鼻冷笑,清白之身的人就是刚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