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熙乐勾着秦石的脖颈,双腿攀在他强有力的腰肢上,鸳鸯交颈,红鸾帐暖。
宫熙乐大汗淋漓,但怎么不像以往那么畅快呢,她急的轻呼,“夫君,我好难受,夫君,我好难受。”
“熙乐,你醒醒,你怎么了,为何这么难受?”秦石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宫熙乐睁开眼,秦石正焦急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了,哪难受?”秦石看她醒了,又急的问了句。
宫熙乐醒醒神,心里笑自己,原来是做的春梦而已。她搂紧秦石的脖颈,贴着秦石耳朵,低笑着小声说道:“我刚才做梦,梦到我和夫君......\"
秦石一听,原来如此,悬着的心可算放了下来。
宫熙乐从欲念中醒来,闻着秦石的气息,就更难耐了,刚才梦中实在是美好,她又贴着秦石耳语,“夫君,三个月胎像稳定后,是可以行房的。”
秦石还是理智的,他先想到问的一句是,“孙二小姐不是说要节制吗?可以吗?”
但秦小弟却已经准备好了,宫熙乐也是佩服他,这时候竟然还能想起孙二小姐的话,她也不想和他废话,又整个人贴了上去。
秦石收到这样的邀请,他也就什么都不想了,几月没碰她,他比宫熙乐可要痛苦的多。
虽然没有畅快解渴,但能润润喉咙也是好的,事后秦石和宫熙乐相拥而眠。
翌日,宫熙乐很晚才起床,昨夜他俩也就是稍微缠绵一下而已,怎么她就这么累呢。
起床后也没有胃口吃饭,晌午后,才在彩凤几次的询问下,宫熙乐可算同意摆桌开饭了。
午饭十分丰盛,鸡蓉粥,金丝银耳,雪衣瓜片,鸡汤菌片。
但宫熙乐看着,却一点都没胃口,半天都不见她动筷箸。
彩凤赶紧劝道:”夫人,这不都是昨日你亲自点的吗?快尝尝,我吃过那鸡蓉粥,味道真是不错呢。”
“嗯。”但她只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以往只是不饿,没胃口,而今日却是吃一口就要恶心的吐出来似的。
她想着就干呕了一声。
彩凤连忙紧张的过来轻抚她的后背,刘婆婆也上前皱眉说道:“这是要开始孕吐了?”
宫熙乐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清楚,这不是孕吐,孕吐是中焦堵塞,胃气不降,才会发生的情况,她今日醒了就诊过脉,她脉络通畅,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吐。
她此刻的感觉,更像洞房那几日的不舒服,头晕,恶心,乏力。彩凤和刘婆婆都忙开了,刘婆婆去给她取漱口水,彩凤边轻抚着她边说:“这可如何适合,前几个月吃的本来就少,这要是开始吐起来,那不更遭了。今个做的鸡蓉粥很是可口,还以为夫人你能多吃一些呢。”
她又无比可惜的说道:“今个鸡蓉粥好吃,昨个灵犀拿的那鸡骨小食也好吃,我太馋,做个晚间灵犀又给我,我倒是吃了很多。”
宫熙乐有气无力的说道:“那你不怕上火了?”
彩凤回道:“已经上火了,我这鼻头上已经有个红包了,但那小食实在是太香了,看见就忍不住啊,一直馋着,不如吃一回过过瘾,至少不再煎熬了。”
宫熙乐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想通了什么。
她可能知道师父孙二小姐说的节制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自从知道她有孕起,她和秦石俩人除了昨晚,再没有云雨过,但平日里也总是嬉闹的,而且夜间也一直睡在一处,难免宫熙乐会春心大动,这实际也是损耗阴精的。
如果只是平常的一胎,也没太大的影响,但这双胎就完全不同了,本身两个孩儿在母体里就需要大量的气血,正常都不够用呢,这春心大动消耗的哪怕是一点点阴精,也会影响气血的生成。
难怪呢,她一直不饿,因为她气血都可着孩儿用,自己没有太多气血去运化食物了,所以就不饿没胃口嘛,硬往里吃就会反胃。
宫熙乐和秦石昨晚云雨,损耗了大量阴精,更没有更多气血消化食物了,所以人会本能的发出信号,告诉主人,别吃了,吃也消化不动。
宫熙乐喜出望外,等着秦石晚间回来,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秦石。
她一见秦石进了屋,就喜笑颜开的招呼秦石赶紧过去坐,说道:“夫君,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哦?”
“好消息是,我终于知道师父孙二小姐信中的节制是什么意思了,坏消息是我们俩晚上要分房睡了。”
“哦,这都是好消息啊。”秦石也大喜。
宫熙乐嗔视着秦石,秦石哈哈大笑,懂的她的意思,解释道:“夜夜守着你,又碰不得,我已经内火涌动的流了好几次鼻血了,实在是看你太依赖我,怕黑怕冷的,不然我早就提出去书房睡了。娘子,这个就是节制的办法吗?好办,我晚上就搬书房去。”
宫熙乐心想,看来只有她觉得是坏消息了,一想到夜晚又黑又冷又有鬼,就愁苦,她确实已经离不开秦石了。
但她还是不甘心秦石能这么痛快接受被窝里没有她,她问了句:“夫君,那你能忍住吗,要忍很久呢?”
秦石依然自信,“这有什么难的,难道你以为我是那无脑淫虫?”
宫熙乐歪头想想,“可是你看,喜欢床第之欢的男子,都是耐不住寂寞的。”
秦石道:“你既然是医者,懂得医理,那就应该知道这奇经八脉的运行规律,就应该懂得这男子督脉的行气原理。而且你我已圆房,这男子的欲念习性你也该知道啊。”
宫熙乐点头,我知道的,“身弱者多情,精弱者多淫。”
秦石又道:“那你觉得我占哪一条,只要男儿,真正的身强体壮,就能完全控住自己欲念,收放自如,用时可以淋漓尽致,不用时就可心无旁骛。只有那些弱鸡,你看平时招猫逗狗的,真上了场毫不中用。营中还有那喜欢玩些工具的,更是完全不中用。”
秦石越说越有兴致,“我都不知道有些女子图什么,有些女子,即便不守妇道,跟男子苟且,好歹找个中用的,也不枉担着虚名。”
秦石又问道:“娘子,只要我们一直守礼自持,我们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