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外界,四大学院的高手,也都愤怒起来,让他们最顶级的弟子,成为了追随者,真是足够侮辱人的。
四大学院从未经历过如此奇耻大辱。
对于他们的暴怒,剑帝绝天几人,只是淡淡的看他们一眼,却是根本没有理会。
这天骄大会生死都不论,只要有实力,可做一切事情。
将他们最杰出的弟子,收为追随者,不算什么。
林枫拿到白舞、苏慕、黑翼神、叶龙等人的积分,再加上得到的八百积分,一共获得了将近两千积分,可以说,他的排名,瞬间就达到了第一,引起广场上很多雄主的赞叹。
而此刻在画卷世界之中,杨轩就比较孤单了,方麟儿和林枫、萧尘和萧灵灵都组成了一队,只有他一个是孤家寡人。
他行走在山林间,嘴中叼着一根草根,有些悠闲。
仔细观看,却是可以发现,在他身上,隐隐约约间弥漫着一股煞气,所到之处,让得山林间很多野兽,都是有些瑟瑟发抖,纷纷逼退,他仿若一尊凶煞无比的生物,在山林间出行一般,让人惊憾。
这正是他击杀的妖兽太多,积攒出来的煞气。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山林间,一边磨砺自己,一边斩杀强大的妖兽,获得积分。
现在他的积分,积累的也是极为不菲。
“不知能否找到那头猴王,若是找到的话,可得到足足有一千三百的积分。”
杨轩看了一眼,前方苍茫的山林,喃喃自语说道。
在他这片山林,最近的确有一条消息十分轰动,有一头金色的猴王,实力强大无比,身上有着一千三百的积分。
最重要的是,它还有关一座大墓的消息。
若是找到那头猴王,收获很大。
那座大墓,有传言称,最低也是大圣级别的远古强者所留。
里面的宝物,定然十分激动人心。
且通过内视身体,可以看到,在他的丹田之内,有一棵幼小的柳树,扎根在丹田之中,正在吸收着他丹田之内的能量,散发莹莹的光芒,逐渐成长。
这正是他在天云圣城之内,得到的那柳树幼苗,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他并没有看出其有什么名堂,只是有一次对方却是诡异的进入了他丹田之内,扎根了起来。
在听得那个大圣的墓穴之时,神秘的柳树幼苗,还轻轻震动了一下,有一股十分微弱的神念,进入了他的脑海中,让他找到那个大墓,似大墓之内,有对它十分重要的物品。
杨轩刚开始都诧异无比,神秘的柳树幼苗竟给他这种信息。
关于此物,他也曾经向义父询问过,义父只说此物十分不简单,是他的大机缘,让他好好对待。
它传递出来的信心,他自然十分重视。
“你确定,想让我找到那大墓?!”杨轩迟疑了一下,询问道。
嗡!
神秘的柳树微微颤抖一下,像是某种答复。它周身有混沌光缭绕,也不知是否为错觉,杨轩似乎感觉,在神秘的柳树之内,有一个白衣女子正在沉睡,五官精致,美艳绝伦,仿若仙女下凡一般,风华绝代。
得到回答,杨轩自然是不再疑惑。
“呵呵,杨轩俊杰,你是想寻找那座大圣大墓吗?!”就在杨轩目光锐利,准备想想办法,想找到一些有关大墓的消息时,忽然一道女子的淡笑声,却在不远处的山林间传开。
只见得,一群人走了过来,气势昂扬,透着一股强大无比的味道,让得山林间的一些树木,都在微微振动。
杨轩视线在这些人身上扫了扫,停留在一个女子身上,那女子身穿白裙,身材窈窕,肌肤雪白,相貌极美,正是烟云圣地的圣女,柳烟云。
此刻,她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杨轩,有些亲和。
“有事?”杨轩却头微皱,有些冷漠道。
他不喜欢见异思迁的女人,对方当初在天骄聚会上,联合顾歌诓骗项云飞,充满心机,对于这等女子,他内心有些抵触。
柳烟云俏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凝滞,嘴角有些苦笑,她也知道,自己之前的举动,让方家的人,对她有些不耻,但以她的美貌,就算有些小心思,凭着姿色谋取一些利益,也是很正常的啊。即便如此,仍旧有很多俊杰,想要和她走近,她没有想到,方家的年轻男子,如此较真。
在天骄聚会之后的几天,她有找过林枫几次,想要拉进一些关系,可惜,林枫根本就对她爱答不理的,连见都没有见到。当她知道林枫已经成为人父,有了方麟儿这个女儿后,她也是转移了视线,觉得性格有些冷沉的杨轩也是不错。
尤其是,在进入画卷世界中之前,杨轩大展神威,一剑斩杀金乌圣地八太子、六太子,风采太过炫目,她都有些目眩神迷。
在这片山林间遇到对方,她自然是十分开心。
只是,看杨轩这神态,似乎对自己也不感冒啊。
“若是你能找到那大圣墓穴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上忙。”柳烟云轻吸了一口气,饱满的胸部划起诱人的弧度,对着杨轩,再次强笑道。
她心中也有些怨气,以她柳烟云的姿色,在南荒之中喜欢她的男子,不知几许。
很多男子日夜对她朝思暮想,奉为女神,想要一亲芳泽,品尝她的温柔、蚀骨。
她如此拉下脸的靠近方家小辈,林枫不领情罢了,连一个单身的杨轩,竟然也不鸟自己,让她有些受打击。
同时,她也有些不服,难道以自己的魅力,还征服不了一个冷冰冰的杨轩。
所以,她的笑容中,透着一股妩媚,那秋水般的眸子内,还带着点点春意,让人忍不住心头有些火热,似恨不得将柳烟云,这个外表圣洁,内心有些荡漾的女子,狠狠征挞一番。
他身边,那些气势不凡的俊杰,都目光有些冷冽的看了一眼杨轩,在他们看来,柳烟云是和他们靠近的女子,就这么出现一个年轻人,夺走了他们的风头,自然他们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