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众人做何想。
余长生已经上了,他的动作看起来极慢,但却一下子冲上了擂台。
而此时,苏慕白和陆清玄也是瞳孔一缩!
他们此时,也注意到了一道身影,竟然直接越过了防御阵法,向擂台冲来。
“不好!以我这一招的威力,纵使是筑基修士来都得死!”
“哪个不开眼了敢闯入?”陆清玄喃喃,能量的光波威力太大,而且那耀眼的光势也致使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人。
而四溢的剑气,更是干扰了他对来人气息的感知,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来的到底是谁!
“不行了,这一剑我已经用了十二分力,再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怪就怪他运气不好,自寻此路!”而苏慕白的神情更是凌厉。
二人都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
哪怕有人干预,冲上擂台,也根本就阻止不了他们二人收手!
轰——
“什么??”但下一刻,两人同时一惊。
他们引以为豪的术法,本来以为会造成什么毁天灭地的波动,但就这么被一只手,给轻飘飘的挡下了?
只见余长生,不知何时来到了场中,一人一只手,扼住了他们的手腕。
这一刻,画面陷入了静止。
“是你?”
苏慕白和陆清玄,同时瞪大了眼睛。
在看清楚来人的面容后,一股不敢置信的荒谬感同时在他们脑海里升起。
“这怎么可能?”
他们二人是打算找余长生的麻烦没错。
但是却只是打算一雪前耻的!
从来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他们也没想过时至今日,全力出手的他们,会不是余长生的对手!
两人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所以此时,当余长生真的出现,轻描淡写插手了两人的战斗,挡住了他们的攻击。
自然是一副见鬼了的神情。一句“卧槽”憋在心里,内心的荒谬感根本就无法用语言表达。
“好久不见。”
“听说二位找我?”
余长生咧嘴一笑。
随即手微微一用力,就将他们二人的身子,给甩了出去。
顿时,全场一静。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场中的变化。
原以为天崩地裂,飞沙走石,全然不见踪影。
甚至连点浪花都没有激起。
两大半步筑基期的强者,就这么被轻易挡住……给扔了出去……
不是,那就像一个大人阻止了两个小孩子打架那般荒谬绝伦!
如果不是远超半步筑基期的实力,又怎么可能阻止这种级别的战斗?
来人是谁?
可恶,是穿着杂役弟子服装的某位长老吗?
可长的好特么帅……好年轻啊……
众人一时间惊疑不定,纷纷猜测起了余长生的身份。
而当看到余长生出现的时候。
相熟的人,甚至是已经忘记了呼吸。
“长生……哥哥……这是长生哥哥!!”能这么称呼余长生的,估计也只有赵雪莹了。
只见赵雪莹痴痴傻傻的说道,到后来,神情逐渐变得激动,
兴奋的小脸潮红,已经是不管不顾,大声说道。
“我就知道长生哥哥是无敌的!!”
“一如既往。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赵雪莹在这一刻,直接变成了小迷妹,兴奋的大喊道。
众人看到赵雪莹如此失态,一脸懵逼。
不是姑娘……你看清楚点,这是我御剑仙宗的人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金阳宗的大师兄呢。
而一向沉稳的王立,此时也罕见的没有阻止赵雪莹。
而是嘴角同样扬起了一抹微笑:“长生叔,你还是出手了……好久不见……”
王立喃喃。已经变得成熟的脸庞,面对这位故人,长辈,也不由得升起了一抹兴奋和荣光。
他到最后,终究还是放弃对二人出手。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觉得这是余长生的对手,还是交给余叔自己来解决。最好。
而随着余叔出场,还是一如往昔,神秘、强大……不可思议!!
只是他一出手,不管是再如何强大的敌人,也会尘埃落定!
“你更强了……余叔。”王立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呢喃,半晌,他握住了拳头。
不过他也会努力的……绝对不会被抛在身后!
而两宗高层,也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
互相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骇然。
孙云长更是将手中的杯子都捏碎了,眉头跳了跳:“原来这才是御剑仙宗的底牌吗?竟然能轻易的抵挡住慕白的全力一击!”
“御剑仙宗果然还是老样子,凡事都喜欢藏一手!”
孙云长一声冷哼,几乎是恨的牙痒痒。
而一边,御剑仙宗的震惊,也比他好不了哪里去。
“卧槽,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杂役弟子,竟然能挡住三层的巨剑术?”
“原以为宗门已经出了陆清玄这么一个妖孽已经不易,现在又来了一个?”
“不过这又是谁的弟子?”云溪子再次皱起了眉头,十分疑惑。
先是出了一个陆清玄,现在又出一个余长生。
可以说都是他没见过的后辈。
不过也怪他,闭关的时间太久了。
所以宗门又出现了了不起的人才,他才不知道。
“出现了这等英才,看来需要好好培养了。”
“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弟子。”
云溪子嘀咕。
在他看来,能拥有如此战力,应该是暗中被哪个老祖收为弟子了。
就像沐灵溪,就是被御剑仙宗的第三祖,收为了亲传弟子。
按照辈分,他其实还要称沐灵溪为一声师叔。
总不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天纵奇才吧?
而云溪子不知道的是。这二人……还真是自学成才的天纵奇才……
而此时,除了云溪子的震惊外。
沐灵溪在看到余长生出场,原本面无表情的绝世容颜,此时也不由得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她白色的瞳孔深处,不禁泛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
“他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
沐灵溪并没有因为余长生赢下了二人,而有任何高兴的神情。
相反,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有些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