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真是太丢人了……凯尔希她……呜~”
华哭丧着红的能滴出血的脸,把自己刚才录下来的那段,羞耻的录像发给了凯尔希……
“很棒哦,华。”
“呜~坏女人……”
华看着凯尔希发过来的消息,脖子都有些发红了,脑子更是冒出了一缕青烟……
是真的冒烟了!华的头上真的有烟!(乐)
到了最后,华只能用共生体,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没办法,要是不让自己冷静下来,华怕自己会晕在虚境里……
“呼~冷静点,华。不就是被看了吗,你可以看回去的……”
“还有科西切……对,这全是科西切的锅!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华想到科西切后,突然就将怒火烧到了那个科西切的身上……要不是他,自己绝对不会被凯尔希找到!
(科西切:啊?)
“……先出去吧,然后就去找找科西切的麻烦去……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华迈开脚步,从虚境里走了出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衣服又变成了常服。
确认自己状态调整得差不多了以后,华就将附近警戒用的设备都给收起来,然后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应该没人看到吧……”
华心虚的看了看周围已经关上灯的房屋,赶快从这个悲伤的地方走了出去……
但不幸的是,一个房间的窗户,在华离开后,就被打开了……
“这样的华……真是可爱呢……”
不知名的绿色猞猁,看着华慌张的背影,语气变得奇怪了起来……
没错,这就是原本应该呆在蓬莱岛里的凯尔希喵喵!
凯尔希在和华交流时,说的可不全是真的……
在离开工程部后,凯尔希其实还去找了那个小管家一趟。让它将自己给送到了根据地里……
“就是,传送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呢……”
凯尔希想到了小管家的做法——凯尔希为了能快点到根据地,接受了小管家的建议——用传送仪传送过来!
而凯尔希现在待着的地方,就是最近刚刚完工的,传送设施所在的的建筑内。
“不过,这次也是满足了呢……华刚才的样子……”
凯尔希看着自己录好的视频,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么可爱的华,可要好好的收藏起来呢……以后,一定要让她看看这个视频。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基地里还有事情要我做呢。”
凯尔希将终端收了起来,重新站到了传送仪上面,等待着仪器的启动……
“嗖~”
随着声音的响起,凯尔希的身影从这个地方消失了,只留下淡淡的蓝色光辉飘散在这里……
然后,门被打开了……
“……凯尔希,你好过分……但没事,我手上也有你的把柄了……”
华对于空间的波动怎么可能不敏感呢?她其实在第一时间就发现附近有人存在了……
只是,没想到是凯尔希罢了……
但幸好,华在门外,偷偷录制了凯尔希露出那样的表情的视频……
“这样的话,回去以后就不至于被凯尔希给……吃干抹净了吧?”
华想起来凯尔希刚才糟糕的表情,心里也是有点害怕……
但最后,华还是甩了甩头,干脆利落的离开了这里……
但华不知道的是,在之后,她会为自己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
“小管家,让运输机来接一下我……目的地就设置成,那位科西切的城堡。”
华从根据地走了出来,给小管家下达了命令……她现在,要去和科西切见面去了……
“收到……正在呼唤运输无人机……”
很快,小管家就控制着运输无人机飞到了华的面前,打开了舱门……
华在登上无人机后,草草地解决了一下宵夜后,就躺到了休息室的床上睡了过去……
而凯尔希在回到蓬莱岛后,看天色不晚了,也选择了去睡上一觉,来休息休息自己疲惫的身体。
……
第二天的太阳很快就升了起来,华在醒来的时候,无人机正在缓慢的降落中……
看来,现在华已经到了她的目的地——科西切的城堡里了。
“啧,没睡饱呢……好烦,还是先去洗漱一下吧。”
华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冲进了卫生间进行了简单的洗漱后,就从无人机上走了下去……
“哦~这个宫殿,可真是奢华到了极点呢……”
华走在因无人机降落而有些杂乱的草地上,看着道路周围竖立着的各种纯金雕像,有些感慨……
这个地方的奢华,即使是和华虚境里的那几座比起来,也不逊色多少……
但要比起那个美丽的话?抱歉,这宫殿可沾不上边,这里只是奢华罢了,美感很差。
“那个科西切,真就不出来迎接一下我呗!”
华在道路上慢慢地走着,但一直没有等到科西切前来迎接她的身影,直接就忍不住了。
所以,华在续了一小段力后,就从原地弹射起步,踩出了一个个深坑,飞速地向着宫殿那边跑过去……
“……这个华,本身实力也不容小觑呢……罢了,我去迎接一下她吧。”
科西切看着外面的华引起的骚乱,自己有些绷不住了——他还是很喜欢这座宫殿的,外面被破坏得太厉害的话,他也会心疼的……
“呵……没想到你这个家伙,也会流露出慌乱的表情……我以为你这张脸是贴上去的呢。”
科西切旁边,一直站着的塔露拉笑了两声——她在科西切宫殿的这些日子里,虽然没有被虐待,但也被折磨的不轻……
科西切每天都会拉着她说上一大段的话,各种阴暗的小故事是接连不断……
但有时他也会说一些不那么阴暗的故事,变成了一些非常理想的话……
而这也让塔露拉对科西切这个家伙,有些捉摸不透……
塔露拉原本以为,科西切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他各种坏事做尽,毁了无数个家庭,而且还试图将她腐蚀……
但有一天,科西切却一改常态,往她的怀里塞了一本红色封面的书,叫她好好看看……
原本塔露拉以为这又是什么科西切的小把戏,但她在试图翻开那本册子后,就立刻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上面的那些图片所表达出的思想,与她的理想简直是完美的契合……不对,是比她的理想都要更加地理想化!
而科西切在看到她这样后,非但没有去嘲讽她,反而是在一旁为塔露拉讲解着这本书表达出的思想……
塔露拉原本下意识的不想听他说的,但最后,她还是将科西切的解释都听入了脑中……这也帮她更快的理解了这本书上表达出的内容……
在这几天,塔露拉就在这本书上度过……直到今天,科西切把她叫了过来,让她和他一起,等待一个人……
那个家伙,将是塔露拉新的领养者……
“我是什么,货物么?你要把我弄过来,又要把我给卖出去?”
塔露拉跟在科西切的身后,不满地嘟囔着。
而科西切对此并没有解释着什么——塔露拉现在在他的眼里,还真就是从棋子变成了一个货物……
“华小姐,欢迎您的到来。”
“呵,你还舍得从你的蛇窝里出来见我啊,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坐在那里,让我跑过去见你呢。”
“让您见笑了,华小姐……”
一见面,华和科西切就互相阴阳了起来……不对,好像是华单方面的嘲讽……
而一旁的塔露拉,则好奇的看着这位和科西切“交谈”着的女性,对她很感兴趣……
“……哎呦,这位就是塔露拉吧~好可爱哦,来让姐姐亲亲~”
华在看到了塔露拉后,就走了过去,将试图逃离这里的塔露拉给抱了起来。
而塔露拉则在华的怀里不断地挣扎着,试图去远离那张越靠越近的脸……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塔露拉连华的怀抱都逃不出去……
但在最后,华还是停了下来,只是将脸贴到了塔露拉的脸上,在她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中,蹭了两下……
“华小姐……您的兴趣可真……”
“老黑蛇!你在想什么不礼貌的事情?!”
华腾出一只手,指着科西切的脸就是一套丝滑连招。
科西切则在华的礼貌问候中,将她给请进了自己的主殿中……
他们会在那里谈一谈合作的事……以及对“科西切”这个人的处理……
……
另一边,呆在蓬莱岛的凯尔希,在醒来之后,遇到了自己的一位老朋友……
“博卓卡斯替,见到你依旧在这么健壮我很开心,但你感染了矿石病是瞒不住我的。”
凯尔希走进了博卓卡斯替的房间,向他打着招呼。
然后就在博卓卡斯替一脸震惊的目光中,坐到了他的旁边……
“凯尔希?你……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你怎么没有变化?”
博卓卡斯替看着凯尔希的容貌,那和自己在卡兹戴尔时见到的凯尔希一模一样,那张脸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不……博卓卡斯替,我与那时的我已经不一样了。”
凯尔希回答了博卓卡斯替的疑惑,他现在应该能猜到自己的身份,只是双方都不愿意去提到那些人的称呼……
长生者。
“我没有想到过我还能再见到你,我只记得我和我的族人离开卡兹戴尔时,你和那位殿下没有阻拦我们”
博卓卡斯替回忆起自己在那时和族人们做出的决定,他忘不了那位在宝座上用悲伤的看着他们的殿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凯尔希也想起了博卓卡斯替说的是那段时间,那时那位殿下其实并不想让博卓卡斯替他们离开,她也认为博卓卡斯替所要求的名誉与自由是再合理不过的,但王庭始终阻拦着那位殿下,让她只能看着博卓卡斯替他们的离去。
“那时我年轻气盛,现在看来,当时是我冲动了,误会了殿下的意思……”
博卓卡斯替在离开后没有后悔过么?后悔过,但他和他的族人们已经无法回头了。
“……你还肯叫她殿下。”
凯尔希没有想到博卓卡斯替会这样称呼那位殿下,她以为博卓卡斯替还会恨着殿下的,毕竟当时她没有再挽留他们。
“君王就是君王……即使我走时她仍不是,但现在她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君王。”
博卓卡斯替终究是无法摆脱自己的血脉,那位殿下始终都是他的君主,无论他在哪里,他做了什么。
“你还能分得开卡兹戴尔的君主和乌萨斯的皇帝。”
凯尔希看着博卓卡斯替的眼睛,那刺出眼眶红光就像当年一般,要刺穿一切障碍。
“我还有分寸,凯尔希。即使是战争也无法扰乱我的思绪,更何况我侍奉的皇帝已经变成了先皇……我己经将乌萨斯也看作了祖国。而我的陛下已经葬身在乌萨斯,变成乌萨斯的一捧尘土……太久远了,凯尔希,我们离去时……”
博卓卡斯替还是陷入了回忆中,他回忆着当时自己和自己的族群。
“那时我族还未凋零至斯,但也只苟延一息。我想要改变我一族的命运,但在最后只是传承了血脉,我族的血脉不再纯洁,而是与乌萨斯连接在了一起,让血脉不会断在我们手上。”
博卓卡斯替在乌萨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的种族也成功在乌萨斯继续延续……现在看来,其实一切只是变得更糟罢了。
“但你……没有变。岁月没有改变你。”
博卓卡斯替又重复了这一句话,而凯尔希同样再次重复自己的回答。
“不,岁月不可避免地改变了我们,博卓卡斯替。我说过,我不再是过去的我了……而且我有一个疑问,博卓卡斯替……你为何会离开卡兹戴尔呢?”
凯尔希不知道为何博卓卡斯替当时会在王庭上做出那样的决定。
“我离开的缘由大概会令人耻笑……我离开卡兹戴尔是因为我厌恶杀人……”
“但我穷极一生都在杀人,不论是在卡兹戴尔还是在乌萨斯,亦或是我和我的族群在荒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