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午饭,牛小七一行八人,穿着整齐划一的新里衣,骑着高头大马来到新买的庄子,看到统一的侍卫服,衙役心中很忐忑,看这阵势,昨天的那位小姑娘.......不得了啦!牛康康!牛国公府的人?牛家跟徐家可走不到一块啊!
两家都不好得罪!自己只是作个见证,并未实际参与买卖价格的商订,而且已经写明因为存在水患,可能导致减产,所以才由八两降成四两,到底是徐家人要精近几得多!
“七小姐,这地势太平坦,又低洼,会不会?”
“不用管!只管按单收了房屋,确认好界桩,其余的一概不用管”。
徐大少爷心中也在打鼓,五个侍从可并非都是一样不懂的小孩,会不会发现问题?但真正开始交接后才发现自己的担心多余了,他们只顾着看房子情况,地只注意大不大,根本没人发现患的事情,应该是自己那栽了枯草的坝起了作用,也不想想我徐如柏是谁?这都到冬天了,哪里的草不是枯黄的?连根挖起再栽上,论谁也看不出猫腻!牛小七是不笨,但能精得过我徐大少爷?辰王是厉害,文武双全地位高,可惜你也有疏漏的地方!
“小七妹妹,怎么样?这地块大大吧?”
“都说了她不是你妹妹!她是我六嫂!你妹妹叫徐琴吟!徐病猫!”
“徐琴吟不是我妹妹,是我姐姐!比我早出生三天”。
“我管你是姐姐还是妹妹,休想嫁给我六哥!要是耍手段强行嫁进去,我六哥会把她关水牢,我就天天捉老鼠和蛇丢进去,吓不死她也咬死她!我五哥也不爱要,八哥也要!”
“哈哈哈!我又不是徐琴吟,你冲我发什么牢骚?不过话又说回来,十殿下你敢抓老鼠和蛇吗?这两毒物光用尿是吓不住的!”
“徐大少爷!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还有我们王妃和六小姐两位小姐!”
辰五一发声,辰四就配合着“唰”一声抽刀。
“哎哟嗬!两位大侍卫先搞清楚,你们是辰王的贴身侍卫,但不是辰王!再说了,牛七小姐才八岁!嫁人还早得很!你们这一会王妃一会小姐的称呼,不嫌麻烦吗?本公子的言行还轮不到一个下人来指点!”
“他们俩是我六哥的侍卫!是有品阶的!你有品阶吗?你爹是候爷,徐二是世子,你是什么?你的品阶是什么?还敢讽刺本皇子!你才被吓得尿裤子!本皇子的蛇和老鼠自有人抓,用得着你操心?我都警告过你,不许喊小七妹妹,偏是你一再违抗,还敢讽刺本军师,他们不喷你才怪!
在暖水河就死皮赖脸蹭吃蹭喝的,现在又蹬鼻子上脸,想认小七做妹妹,又想来蹭吃蹭喝?真是厚额颜无耻!”
“十殿下!莫要欺人太甚!你一个九岁小孩这般毒舌,就不怕有损阳寿?”
“哎哟!这下就更不得了啦!竟敢诅咒本皇子!士可忍孰不可忍!我要......”
“老十!你又不听我话,晚上不想吃饺子啦?”
牛小七的话成功阻止了局势的升级,她放任十皇子去骂人,就是想打探一下徐家这么苦心经营的目的,看来除了想除掉自己之外还有其它目的,这徐大少似乎对辰王很有意见,对分条徐二就更有意见了,这是个问题少年啊!对谁都有意见。
“小七,都没肉了,怎么吃饺子?”
“不用你操心,做饺子的肉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徐大少爷,你帮我买的这地块还行,你很会办事,就是那坝堆得不好,忒假不说,地里好好的土偏要挖出来堆上,还栽上草,麻烦死了!我种地又得把土运回去,你说说你这么折腾是为了什么?十分搞笑啊!”
“牛七小姐!这坝是......”
天雷滚滚呀!这该死的小魔女咋知道这坝是刚堆的?栽的草很好呀!她怎么知道的?
“嘘!不可多言!看破不说破才见叫高人,我已经违反了,你不可再重蹈覆辙!所有契书都已经签好,东西也交割完毕,咱们一切都按契约行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此别过!”
牛小七一挥小手,牛小六拨转马头,“驾”一声,挥鞭打马就走,其他人也是也是举手空转着马鞭,嘴里“驾驾”喊着,其实他们不敢跑快,但气势足!
“那牛家六小姐还真是个蛮女,就不怕把她七妹颠下来?才十二岁的人,竟是带着八岁的妹妹骑快马!真是无法无天”。
徐府管家有点尴尬,老爷派他出来办这件大事,心中原是作好克服大困难的准备,忧心忡忡来到茂县,发现大少爷已经提前做了准备,心落了一大半,昨天又梦幻般的成功签了契约,昨夜是主仆都高兴得想尖叫,好一番互相吹捧夸赞!想着那句刚火了起来“姜还是老的辣”的话,幸幸福福睡了一觉,今天却是!都到最后了.......
徐大少爷看着欢叫着跑远一群人,在冷风中发起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