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枫住口!你祖父说的话还有假?那牛小七就是个祸害!是个妖怪!”
“娘!我不与你争辩,你想把我二姐培养成什么样的人,我们管不了,但我是徐家唯一的嫡孙,五千两银子都不值吗?爹也说了,老三即使是庶出,但也是徐家的孙少爷,他连两千两都不值吗?既然我俩这么不值钱,那就让我们死算了!
老三,准备点火赴死!”
“好!我先抹油!”
“儿子!别点!爹作主,你俩是徐家的少爷,每个人都价值万金!不就是要七千两吗?还不快去拿来!”
徐二少爷左一句我们兄弟俩,右一句我俩彻底滋润了徐侯爷的心,但却刺痛了徐夫人的心,夫君花心养了一堆姨娘也就罢了,为什么儿子也不理解自己呢?金叶子已经吩咐人去取来了,但这儿子的话太令人伤心了!
“儿子!你老实和娘说,是不是哪个贱人挑唆你的?徐家是这大汉朝的尊贵世家,有着自己的家规礼体,你二姐是嫡女,她有她自己的份额,并不会霸占属于你的东西,别听人瞎嚼牙巴骨!”
“娘!舍不舍得七千两就算了,莫攀扯别人,但我告诉你一个你不愿听的消息,我二姐永远做不了皇后!
老三,看来咱俩的命真的不值钱,抹油!”
“好!我这就开始!”
徐家三少爷还真就往柴上开始抹油了,现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把油块炼好放陶罐里来做菜吃,但猪过一两天就会凝固,这倒成全了两个敲诈者,徐三少爷才用小棍挑一小坨开始去抹,徐侯爷就大吼:
“你到底拿不拿?”
“拿!儿子!金叶子在这了,七片,咹!拿给你吗?”
“不用!拿给阿飞和大年,阿飞五片,大年两片”。
“儿子,你们要这七千两是做什么用的?你还小,拿着七千两不安全,会不会遭人抢劫的,你告诉爹,爹好派人帮你,放心,他们只是帮你守着钱,怎么用还是由你作主”。
“我们要买块好地种香稻米!”
“哎哟!傻儿子呀!要种稻米何需再买地,咱家江南有的是好田,想种多少都成,为什么要闹这么一出?”
徐夫人突然就有点想笑,这个混小子,原来是要种稻米,公爹说过,如枫和牛家那小祸害在暖水河那边的山谷里发现了一种新的稻米,皇上很喜欢,特意把山谷赏给那小祸祸,一个破山谷而已,这破孩子也值当记在心里。
“不行!那稻谷是长在北边的,必须要在这边买田地种,我们已经和安王府谈好了,他家那块地最适合,看中那块地的人多得很,你们再啰嗦下去,地被人买了,我们依然要点火烧了徐府,顺便烧死我俩”。
“对!买不到那块地就种不了香稻米,那我们两兄弟活着也没意思?”
“安王爷为什么要卖地?”徐侯爷夫妻一起问。
“安王不喜欢当皇帝,他不会造反,他喜欢写字画画,他要卖卖地买东西写字,是小万公子告诉我们的,皇上为了哄他监国,送了他一种用于写字画画东西,我想起来了,那东西叫纸,安王喜欢得很,他嫌皇上送的不够用,所以要把那块好地卖了买纸!”
徐三少爷的嘴巴子比徐二少爷的厉害,而且事先两兄弟已经料到家里会追问钱财的用途,从徐家去安王府正好经过户部衙门,如果家里派人跟着,那就等到了衙门口,一人用刀顶着脖子,一人跑进去交了银子,把牛小七签下的生死状拿出来烧了。
“哈哈哈!你俩还真会编!我父王是喜欢写字画画,但是我皇伯父送给他的纸够用上一两年的,不会卖地买纸”。
“安郡王!这可关系到多少条人命的事情,你不要胡说!我们今天必须拿到这七千两!快把金叶子给阿飞和大年!谁敢拦着我们就点火!”
“玉恒!你怎么来了?”
“我要再不来,全京城就都以为我真成了造反太子!进了表叔这平的戒备森严的徐国公府,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只能自己找过来啦!好巧不巧正遇府上两位公子在这玩火,而且还扯上了安王府,只能出声了”。
“安郡王!你别啰嗦!你家卖不卖地我们都要拿到这七千两!娘!给金叶子!今天谁来都不顶用!别以为这火一点,死的就只有我们两兄弟,这一大罐猪油抹上去,你们想救火是不可能的,这府是的绸缎布匹和粮食烧得一粒不剩是肯定的,连跑得慢些的人也得烧死!”
徐家两兄弟没料到安郡王会突然出现,而且一来就拆自己的台,真是人心难测!他们家还真想造反!看来只能孤注一掷了,徐三少爷只能加快抹油动作。
“好好好!儿子!他家不卖咱买别家的!
给钱!
儿子,现在这两个小厮拿了金叶子去哪?爹派人保护”。
“不用!他俩有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