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位手下也给整懵了,王爷这是怎么了,大老早的,火急火燎来逛青楼,进门就要见老鸨,人家这都说了,那女人刚生完孩子,接不了客!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接不了换一个呗!
不对劲!京城来的罗府中的丫鬟,京城罗府不就是三王妃的娘家吗?难道是王爷的老相好?
“不要多问!”
“这位爷,那姑娘真接不了客!我不能没良心!”
“我要替她赎身!”
“这可不行,她卖的是死契,赎不了的”。
“你这老鸨甚是聒噪!我家爷说赎就能赎!”
确定是王爷的老相好!赎不了就抢!
“先带我们看人!”
“那不行!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成,说不能赎就是不能赎的”。
“你要多少?”
“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是规矩不能破的问题!”
“爷问你要多少?”
祥王的耐心已经耗尽,巧娘已经生了孩子,罗佩会下此毒手,定是威胁到了她的地位,十有八九生的是儿子,这事不能闹大,否则儿子以后的名声地位就全毁了!
“一万两!”
“你是土匪还是老鸨?”
两个侍卫已经要抽刀了,他娘的死女人!张口就一万两,就是王妃本人也值不了一万两!话又说回来了,就祥王妃那副尊容,若是她爹不是廷尉卿,顶多也就值个七八两,还是看在身强力壮的份上,这王爷的心上人该是生得如花似玉的可心人儿,但也不值一万两!
等等!刚生产完!天啦!既是王爷的心上人,那么生的就有可能是王爷的种!这可如何了得?
也不对呀!这女人是罗府的丫鬟,既是王爷的心上人,为何不纳入王府,反而继续在罗府当丫鬟?难道她已经嫁人了?只是偷摸着与王爷私下来往,那麻烦就更大!她生的孩子有可能不是王爷的种,即使生的是王爷的种,身份地位也不会被公开承认,母子俩加起来也值不了一万两,而且还没听说连孩子一起卖。
“贵客怎么说话呢?我已告诉你们,她卖的是死契,是你们硬要赎的,这还是少算了的,我养着她,一年赚个千把两千两银子是不成问题,她还年轻,接个十四五年的客也是可以的,刨去吃住和其它供养,可不得赚个一两万银子?说一万两也是看在这位爷心急如焚的面上。”
“唰!”一声,祥王自己抽出了刀稳稳架在了老鸨的脖子上,与这个老贱人是无法再谈下去的!
“带路!”
“好好好!我这边就给你带路,爷别冲动!奴家虽然上了点年纪,但也算是享了几年富贵日的个人,这细皮嫩肉可扛不住你这凉冰冰的大刀”。
王爷早就该来这么一手了!三个人押着老鸨往楼下走,到底是个小地方,连个看家护院的打手都没有,只有一群涂脂抹粉的女人探头探脑的。
“看什么看!都回自己屋里去待着,我带三位贵客去见新来的美人儿,老娘今天真是亏大了!这跑年的日子是咋过的?天天供着你们一群庸脂俗粉好吃好住的,几天都招不到个像的客人,好不容易得了个绝色佳品,以为养养就可以赚大全占钱了,哪知遇到这么横的!
我说这位爷,奴家经营这青楼也不容易,现在已经答应让你赎人了,总该把刀放下了吧?”
“十二两!你不亏!”
“爷啊!你就行行好吧!我咋不亏呢?她昨天来时可是昏迷着呢!又才生产完,不是和你说了还熬了鸡汤给她喝吗?再加一两吧!”
“可以!”
老鸨把仨人带到后院的一间小房前,一把推开房门,却不见什么女人,就两个小厮在狼吞虎地啃着鸡腿,怕噎着,还舀了碗汤,边吃边喝!老鸨一看,抄起手边的柴火棍就打:
“作死啊!这鸡是煮给你俩吃的吗?”
“我们不吃也是浪费!”
俩小厮边躲边回嘴,看来这老鸨的管理有待改善,怎么连两个小厮都敢偷吃被抓包还还嘴的?
“老娘的大美人呢?”
“大当家的看她可怜,说是把她先送到乡下庄子上做完月子再回来,免得遇上这等猴急的,都是女人,想着她呢!”
“怎么不早说?”
“你不是忙着赚钱吗?眼里除了银子还装得下什么?”
“我不赚钱吃什么?一个两个的白吃白住还有意见了!去舀碗鸡汤给老娘喝,几十里路,饿着肚子老娘可走不动!”
“幻娘你要去看那小娘子,老大会照顾好她的”。
“不行!我有要事,必须亲自去,银子揣我自己兜里才放心”。
“要不要给三位爷也来一碗?”
“他们是女人吗?大男子走几十里路不正常吗?喝什么鸡汤?”
“你就是抠门,男人就不会肚子饿了?我瀛偏不依你!像大当家一样仁厚点会死吗?”
小厮果然舀了四碗鸡汤,还故意把少的那碗放老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