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琴吟的滋润日子又被打扰了,她正美滋滋吃着天价水果畅想未来,端王府的人来了徐府,而且径直让管家带到老国公的院子,说是有大事要说。
徐国公得报后心中一喜:皇家人终究硬气不了多久!四皇子端王是自己的亲外孙,他有多大能耐还是清楚的,应该是沉不住气了,来得正好!这边正好还想着如何开口呢!
“不是有大事吗?你家主子这是连自己亲外祖的门都不敢登了?”
“老国公,端王爷不想让人给笑话了去,所以这事不想闹得尽人皆知”。
端王自己不亲自登门,徐国公本来就不高兴,再听他这说话的口气就更生气,这宗政家的人还真个个都是白眼狼!
“笑话?想要笑话徐家子孙的人得有那个能耐!”
“老国公明鉴,王爷让小人来告诉徐府一个消息,这几天端王府的人偶然见到徐大少爷卖出的田地上是牛家人在耕种,觉得奇怪,所以我家王爷让小人到徐府来说一声”。
“哼!老夫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徐家在茂县的两千多亩水浇地本就是卖给牛小七,牛家人不耕种难道还要我徐家人去耕种?她还不是我徐家的媳妇,享受不了这个待遇!”
“国公,端王府的人不是在茂县见到牛家下人在备耕,是在荣县,祈县的是贾三少爷家的人,他们说那六百亩上好田地是他家三少夫人的嫁妆!”
“你说什么?贾三少爷的夫人?”
“是奇怪呢!国公爷,那六百亩上好田地原来是徐家的,所以王爷才让小人过来说一声”。
“徐家在荣县的一千五百亩好田地上也是牛家人在耕种?他们是被转卖了?”
“打听过了,他们就是牛家的庄客,不存在被转卖的事,两个地方的人都说了,他们的主子不姓莫,还真被客栈小二说了,整件事情就是个莫须有的事,也莫认真”。
“不可能!买卖交易是在户部衙门进行的!”
“端王爷听到也是这么个说法,但现在人家说了,祈县的六百亩好田地是牛丽丽的嫁妆,荣县的人家也说自家主子就是牛国公”。
徐国公是怎么也不敢相信,但那人说是偶然碰到,这当然是假话,年前端王府就派人去查寻过有关莫姓富商的事,这过了年已经一两个月了,再远的路也该来了,迟迟不见动静,他肯定坐不住,这是派人到那地方去察看过了!怪不得说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人给笑话了去,其实他已经被人给笑话了!
交易的时候辰王平叛还没有回来,牛小七不可能有银子,后来辰王回来了,收缴多少银子!所以又把地从姓莫的手中买了?不太可能呀!他们是怎么接触上的?难道那姓莫的和荣王有牵连?所以辰王把他的财产给没收了?这也不太能说得通,和荣王有关的人员都登记造册的,没听说有这姓莫的,难道是辰王和牛家勾结在一起徇私妄法?如果是这样,那倒不是坏事,这是个大把柄!
徐国公左思右想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把徐如柏和徐琴吟一起叫来,他俩是真正的当事人。
徐如柏听说祖父让他和徐琴吟一起去祖父院里,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心中一直不安的事八成又坏了!和徐琴吟一起做的事情,无外乎就是卖地逼牛小七和辰王的事!
徐国公耐着性子让姐弟俩把那天交易的情况讲了一遍,应该没有破绽,而徐琴吟更是一口咬定辰王徇私,把莫家的田地直接给了牛家!
“祖父!辰王这是鬼迷心窍了!前后给了牛小七一万多两?这还把她胃口越喂越大,竟然把莫家的地直接抢了!他这是在作死!两千多亩好地,若不是出了意外,两万多两的呀!他去哪里找这两万多两?那牛小七就算不傻了她也得饿死穷死!就她牛家那又蠢又穷的奴才样!哪里配做大汉的皇后?都不嫌丢人沅现眼?该死的小祸害!那天就应该把她淹死在水塘里!”
徐琴吟早就想爆发了,西郊外那天天人爆满的食馆已经够让人生气的,这还把别人几千亩土地直接抢了,这还能忍吗?
“若不是落水,她现在还是个傻子!”
徐如柏也忍不住了,徐家一切的不如意都来自于那场该死的落水!徐琴吟她才是个真正傻子!当着那么多人把人推下水,就是辰王不救也会有人救,这不是白白糟蹋自己名声是什么?辰王是什么人?他是从小就长在阴谋堆里的皇子王爷,那么多年都能忍受着小傻子,为的不就是一个名声吗?把事情弄成那样子,他可能不下水救人?不要说人救活了,就是人死了,碍于名声虚名,他还能娶你徐琴吟?真是傻到家了!
“你什么意思?心疼那小祸害了?她还不是你媳妇呢!犯得着你这么维护她?我就要她死!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