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真的是扛不住了。
倒不是说身体上扛不住了。
他这身体还是能够扛得住的。
虽然这每天晚上都因为要跟傻柱斗智斗勇砸傻柱家玻璃睡不好,又是因为窗户被砸,每天晚上都是冷风刮着,但是他这身体还算是硬朗,还扛得住。
大不了,这白天多睡会。
他现在反正也已经早就退休了,这白天也没什么事,可劲的休息,恢复身体也就是了。
也没什么。
他这身体也能扛得住。
问题是身体能扛住,这钱包扛不住了。
他家这每天都要报废好几块玻璃,这可都是钱啊。
还不少。
他这钱包真的扛不住了。
每天看着被打碎的玻璃,他这都是心如刀绞一般。
“我们能不能有点出息?能不能有点出息?”
张平安听完阎埠贵诉说自己的不容易,脸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无语表情。
他一开始还以为阎埠贵是身体扛不住了。
还挺理解的。
毕竟,阎埠贵这年纪确实是大了,扛不住也正常。
可谁曾想,这家伙可倒好,直接来了一个钱包扛不住了,差一点没把张平安的腰给闪了。
张平安真无语了。
他钱包还能扛不住?
“一大爷,不是我没有出息,是我这钱包真扛不住了,你看我损失多大了。”阎埠贵一想到自己这几天买玻璃花的钱,就忍不住的心疼的直抽抽。
“能花多少钱?一块玻璃才多少钱?你的钱包里有多少钱?你自己不知道吗?”
张平安却是更无语了。
这几晚能砸多少玻璃?
十块?
二十块?
一百块?
拿最多的算,总共砸了一百块玻璃,一百块玻璃才多少钱?
这就能让颇有家资的阎埠贵扛不住了?
瞧不起谁呢?
“阎老抠,你不至于抠成这个样子吧?”张平安对着阎埠贵是这么的说道。
阎埠贵:“……”
“你…算了,我也懒得跟你多说这个,你想休战就休战吧,我会帮你把话带到的,至于他同不同意,我就不管了。”
张平安说完,就直接走了,回家去了。
他实在是懒得和这个不争气的老抠门多说一些什么。
“这样就够了,一大爷,你慢走。”
……
“什么?阎埠贵想休战?姥姥,他想的美。”
傻柱家。
晚上。
傻柱情绪激动的对着面前的张平安说出了这话。
张平安这找了阎埠贵,自然也要找一下傻柱。
这不,在看到傻柱从贾家的餐厅忙完回来之后,就找到了傻柱了吗?
跟他说了一下院里人的要求以及阎埠贵要休战的想法。
然后,他就这样了。
对院里人的要求,傻柱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还比较倾向于答应。
毕竟,他也不想被人一骂就是十分钟起步。
能少挨点骂也不错。
情绪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
可,休战就不行了。
张平安刚一提到这个,傻柱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
“他凭什么休战,他怎么可以休战,他说开战就开战,说休战就休战,当我不存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答应。”
傻柱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茶杯都跳了起来。
“你不答应就不答应,你冲我拍什么桌子?”
张平安瞅了傻柱一眼,是这么的说。
也是这一眼,傻柱直接的萎了。
“我不是冲你,我冲阎埠贵。”傻柱解释了一句。
他也确实是冲的阎埠贵。
他也不敢冲张平安这么干啊。
一个许大茂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呐。
再招惹一个更狠、更凶的?
“不管是冲谁,先坐下,听我把话说完。”
“哦!”
傻柱乖乖的坐下,他实在不想找罪受。
“现在,你是一个什么想法?”张平安等傻柱坐下之后,对着傻柱询问道。
“还能是什么想法,自然是不答应休战了。”傻柱迫不及待的说道。
想他答应休战?
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我没说这个,我说的是院里人说的事情。”
“你说这个啊,我没意见,院里人和一大爷你都说了,我能有什么意见,我自然是遵从了。”傻柱立刻的说道。
还是那句话,他不想被人十分钟起步的骂。
那种只能挨骂的感觉可不好。
“那就行了。”
张平安起身,打算离开了。
“一大爷,阎埠贵那边的事呢?”看着张平安打算离开,傻柱连忙的询问道。
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吧?
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这次来主要是代表院里的大家伙解决你们在院里扰民的事情,这件事解决就行,其他的你们自己决定。”
“真我们自己决定就行?”
“怎么?你还想要我帮你们决定?你们要是真的愿意,那我也没有意见。”
“那不用,不用。”
傻柱连忙这么说。
同时,在自己心里狠狠地给找事的自己一个大比兜。
张平安不想插手这事,他多余问什么?
万一张平安被问的改主意了呢?
傻柱真的觉得自己多嘴了。
不过,好在,张平安最后也没有真的改主意,掺和这么一个事情之中。
最后,也还是离开了。
傻柱也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怕张平安插手。
到时候,那可就真的不好办了。
幸亏没有。
这一下,又有的玩了。
于是!
当天深夜。
哐当。
熟悉的声音再一次的响彻了阎埠贵家。
“¥*%……” 阎埠贵打开灯,看着又一次被砸的玻璃,气的语言系统都已经开始紊乱,骂人的话都变成了不知名的语言。
杨瑞华好一顿安抚阎埠贵这才恢复过来。
“当家的,傻柱没同意啊,这怎么办?”
杨瑞华见阎埠贵恢复过来,头疼的问。
“凉拌,他个兔崽子不是不想休战吗?我不休了,我就跟他杠下去了,我看他到底是有多少玻璃是可以让我们砸的。”阎埠贵拍着桌子,骂骂咧咧的说道。
“可是,我们的玻璃怎么办?这可都是钱。”
杨瑞华一脸心疼。
“现在还在乎钱?不就是几块玻璃钱吗?我出的起。”阎埠贵气咻咻的说道。
“出的起是出的起,可再怎么样也不能不在乎钱啊。”
阎埠贵:“……”
说的还真特么有道理。
阎埠贵愤怒的情绪被杨瑞华的话弄的一顿,
“那这样,我们的窗户先不用玻璃了,先用纸糊,撑一段时间,纸不贵,不怕砸,损失多少都无所谓,我们用纸来换他家玻璃。”阎埠贵想了想,说道。
“唉,好像可以啊,不愧是你啊,当家的。”
“那是。”
阎埠贵自得了一下,而后说道:“现在,先去找纸、弄浆糊去,我们先把纸糊窗户上,防止家里继续漏风,这一切做完了,傻柱也该睡了,我们去砸他家玻璃。”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