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病吗?
傻柱还真的有病,眼红病。
这病他早就已经有了,好些年了。
这些年,这病也是越发的严重了起来。
这一段时间,他多次住院,生活质量跟某些人天差地别,这眼红病也更是严重。
现在傻柱看到某些人就眼红,一点小事都能刺激到他。
“柱子,他们吃他们的,管他们干什么,我们吃我们的,我给你炖了鸡汤,还给你炖了肉,都是好东西,不比他们差,快吃吧。”秦淮茹端着一大碗鸡汤,送到傻柱的面前,对着傻柱说道。
她给傻柱准备的伙食还是可以的。
不仅仅只是有鸡汤,桌子上还有一个肉菜。
在傻柱的手边,还有一杯刚刚倒出来的虎骨酒。
这伙食真的也是可以了。
以前傻柱可没有这个待遇。
也就是医生说傻柱现在需要好好的养身体,不然,秦淮茹都不会给他弄那么好的伙食。
别看傻柱出院了,可这身体其实也还没好。
秦淮茹为了自家考虑,也是出了一些血。
就是傻柱不怎么领情。
“好什么好啊,就一个鸡汤,一个肉菜而已,你再看看他们两个那里,都不用看,我一闻就知道,铁定的山珍海味。”傻柱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不甘心的说道。
以前,他或许会为了这些饭菜感觉到高兴。
可什么都怕比较。
跟张平安、许大茂他们那的一比,这差远了。
有眼红病的他哪还能接受啊。
“那你想怎么着啊?让我也给你做一点山珍海味?”秦淮茹眼底带着一丝嘲讽的说道。
他也配吃山珍海味?
要不是他生病了,就是鸡汤和肉菜都没有。
然而,傻柱自己并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自己挺配吃的。
“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弄一些,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被他们两个给比下去了。”傻柱对着秦淮茹如此的说道。
“…我倒是想,可我上哪给你弄去啊。”秦淮茹强忍着臭骂傻柱一顿的冲动,克制着道。
“弄不到?”
“废话,且先不说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好弄,有货也早早就被人私下订了,即便是有货,还没有被人私下订了,也早早的被人买走了,这都傍晚了,我还能你弄到?”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说道。
到了傍晚,连肉都不好买,更何况是这些所谓的山珍海味,想买到,做梦吧?
傻柱也意识到了。
但是,傻柱却依旧是并不怎么死心。
“那就明天早上买去,那时候说不定能买到,到时候做出来,我们也好好的尝尝这山珍海味,不被他们比下去。”
“柱子,你这是铁了心一定要吃这些东西了是不是啊?”秦淮茹无奈的说道。
“也不是铁了心,主要是我不想被他们比下去。”傻柱坚决的看着秦淮茹说道。
“柱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生气?我不生气,你问吧。”傻柱随口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问了?”
“问。”
“柱子,你真的有病吗?”
傻柱:“???”
……
一个小时后,贾家。
满脸心累的秦淮茹从傻柱家回来了。
“淮茹,你怎么了?怎么去一趟傻柱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好像跟多累一样。”贾张氏看到了秦淮茹脸上的不对劲,疑惑的问道。
“还不是傻柱啊。”秦淮茹抱怨的说道。
“傻柱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贾张氏无语的又问道。
“嗯!”
秦淮茹点了点头,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才对着贾张氏说道:“傻柱这不是看一大爷和许大茂他们两家人吃好的吗?这羡慕嫉妒恨了,非吵着要吃好的,要我给他弄山珍海味。”
“什么玩意?让你给他弄山珍海味?他也配?”
贾张氏不淡定了。
她自己都没有怎么吃过所谓的山珍海味。
傻柱要吃,他配吗?
“我不也觉得他不配吗?就给拒绝了,傻柱就在那不依不饶了起来,非要我给他弄,我自然不答应,这不一直纠缠到现在。”
“淮茹,要我说,你就是太惯着傻柱了,你给他一巴掌,再好好的骂他一顿,我看他还敢不敢要弄什么山珍海味。”贾张氏表情恶狠狠的说道。
“妈,你就别乱出主意了,还打他一巴掌,好好的骂他一顿,这事真的能干?”
秦淮茹有些无语的看向贾张氏,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们家现在可还指着傻柱发财呐,给他来这一套,不怕傻柱直接撂挑子不干啊?
“我不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吗?也没有真的让你这么干啊。”贾张氏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尴尬的找补。
“这话最好说都不要说,要是被傻柱听到了,也不好。”秦淮茹严肃的说道。
“行,都听你的。”
贾张氏从谏如流。
见贾张氏这么听话,秦淮茹也没多说什么了,注意力转向了另外一个方面。
“阎埠贵他们两夫妻那边的澄清怎么样了?差不多了吧?”秦淮茹对着贾张氏询问道。
“应该差不多了,毕竟他们两口子还算是尽心尽力。”贾张氏出乎意料的给阎埠贵夫妇说了句好话。
倒不是贾张氏转性了,而是贾张氏被迷惑了。
从昨天开始,阎埠贵夫妇两个就带着棒梗、小当他们到处跑。
这附近的几个街道阎埠贵夫妇带着棒梗、小当全都跑完就不说了,更远的地方也去了。
棒梗、小当他们两个光是做个监督都被累的爬不起来,由此可想阎埠贵他们夫妇两个会累成一个什么样子。
贾张氏就这么被迷惑了,还忍不住的说了句阎埠贵他们两夫妻的好话。
“妈,你有没有觉得阎埠贵夫妇两个有点太尽心尽力了?”秦淮茹皱了皱眉头,有些奇怪的道。
“嗯?”
贾张氏不明白秦淮茹是个什么意思。
“我就是觉得阎埠贵夫妇两个太积极、太尽心尽力了,有点不太对劲。”
“没有吧?是不是你想多了啊?”贾张氏将信将疑的说道。
“也许吧。”
秦淮茹话虽然如此,心里还是有个疙瘩。
她总觉得阎埠贵夫妇两个有一些异常。
“我看你就是想多了,他们尽心尽力能有什么不对劲的,最多无非就是担心我们后面找他们麻烦而已。”
“是吗?”
“肯定是,不然,还能有什么不对劲?别想了,赶紧洗洗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明天餐厅就要重新开业了,还要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