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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显一愣,没缓过神来。

顺着手的视线看过去,手的主人正笑的灿烂,树的阴翳下,有几缕稀疏的光,照耀在她头顶上,身上,暖暖的。

权倾笑靥如花,“下来吧,我的易公子。”

易书笑着将手搭上去,柔声问,“怎么想着扶我了?”

“俗话说得好,”权倾小心翼翼的牵着易书下台阶,“心情不悦的人大于天,而我心疼你,自然会扶你,加之从前一直是你扶我,我想看看,我若主动扶你,你是否开心……”

易书的最后一步稳当的落在权倾身旁,她一抬头,他一低头,眼里就满是对方。

双方身子的轻微一颤,眼神无意间的纠缠,以及都微微泛红的耳垂。

车夫在另一边想看又不敢看,那手遮了,但缝隙太多,全然无用。

率先收回手的是易书,权倾若无其事的将手背着。

易书抬头一看,门匾上赫然题着“喜花小楼”四个字。

他顿住,忽然放大的瞳孔,有什么久违的记忆在直击他的心灵深处。

易书口干舌燥,“阿冶,怎么想着带我来这?”

“从前听你说起过你的母亲,我想她一定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女子,”权倾偏头看着易书的侧颜,“所以你也才会这般温柔。”

“母亲她的确很温柔,”易书也偏过头,看着权倾,软和了语气,“她是这世间最好的母亲。”

“嗯,我知道,”权倾点点头,“听你说过,年幼时不开心伯母便会带你来喜花小楼听曲,所以我想试试,带你来这,让你开心一点。”

“阿冶,谢谢你,”易书轻轻颤抖的睫毛下有着淡淡喜悦的双眸。

“有你在,我便开心了,”他道。

“进去听一曲吧,”权倾笑道。

“好,”易书回。

车夫在后面想了许久,最终决定坚守在马车上,等着权倾他们回来。

守马车固然无聊,还要被迫吹风,可眼睛是舒服的。

权倾和易书二人刚到门口,就被门口的姑娘迎进去。

“两位大人,里面请。”

权倾和易书进去后,由人引着来到了座位上,此处视线最佳,直观台上人的风姿,聆听妙曲。

入座后,便有人奉茶,再端了些糕点果子来。

此刻的喜花小楼是安静的,前奏未响,且只有权倾和易书二人看戏听曲。

权倾早已将楼包了下来,并且除了台上人,其余人她都让退下了。

易书看着周遭熟悉的布置,心里荡漾着一阵阵暖流,自从温清玥离世后,他便很少来此处了。

权倾靠在椅子上,“城白,你后悔过吗?”

后悔?

易书却是自嘲的笑了,“阿冶,我是真的后悔。”

他偏过头,楼中的灯光黯淡,他的脸在烛火下晦暗不明,“我早该明白的。”

“城白,”权倾轻轻的叫了他的名字,“说说吧,我愿意听一听。”

易书点点头,眼神朝台上瞥了一眼。

权倾心领神会,她猛地直起身子,拍了拍手。

顿时曲声幽幽而来,直灌人心,花旦曼妙的身姿灵活走位。

好戏由此开始了。

易书难得不顾礼节,随意放松的靠在了椅子上。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声音也是轻飘飘的,徐徐道来一段往事。

“我母亲是温家嫡女,在先帝时期,宰相共有五人,除了我外祖父和祖父,剩下三人便是苏伟,沈汛和姜正。”

权倾刚听到这便明白了不少往事,她点点头,等待着易书的后话。

易书道,“那时京城有着一句话,叫‘娶妻当娶温家女,巧手仁心懂明理,’母亲那时可谓是京中翘楚,高不可攀。”

权倾道,“我似乎听过,毕竟城白知晓,未被先帝带回宫中之前,我一直是流离失所的。”

“嗯,”易书静静地吸了一口长气,“而当时的他,也就是我祖父的嫡子,他的生活过得并不算太好,祖父偏爱柳姨娘,与祖母一直过的是相敬如宾的日子。”

权倾自然知晓那个他是易忠。

“想来易大人年幼时也吃了不少暗苦,”权倾意味不明的道。

“或许是吧,”易书道,“这些事情有母亲告诉我的,有外祖父告诉我的,也有先帝告诉我的,总之有许多人都或多或少告诉了我一些当年的事,我便从中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他的语气极其冷淡,仿佛在说着不相干的事。

可权倾到底是看见了他颤抖的手指。

她想,或许温清玥说的是她与易忠的经过,温大人说的是易忠的混账,而先帝说的是易忠的心思。

易书笑了笑,几分心酸,几分无奈,却又是真心道,“阿冶,想来你也明白,一个是天之骄女,备受宠爱与期待长大的嫡女,而另一个是不受期待,备受冷落打击长大的嫡子,他们的心性怎能相通,秉性如何相同,目的又哪能单纯。”

“我明白,”权倾颔首。

易书吐了一口气,眯了眯眼,倦怠的神色让他看上去显得楚楚动人。

他道,“母亲心思单纯,为人善良,自然不知其中的弯弯道道,所以他只需要伪装,伪装的天衣无缝,便可骗到母亲。”

易书又接着道,“长期以来的伪装让他慢慢可以得心应手的拿捏住人的心思,所以他成功了。”

权倾听了,心都在一点点凉下去。

曾经温柔善良的温清玥,她本该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嫁与易忠,又是怀着何种情绪郁郁而终。

易书道,“此后,得借着母亲这层关系,他越发受到重用,'之后便一点点爬上来,成为了今日的四相之一,有权有势。”

权倾气愤的攥紧了拳头。

心里暗骂易忠卑鄙无耻。

易书扬起的嘴角还挂着苦涩的笑,“他得势后,便露出了真面目,不顾所有人反对将他的表妹,也就是如今的易张氏纳入府中,百般呵护,万般怜惜,全然忘了他曾经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求娶的母亲。”

他幽怨道,“母亲受了冷遇,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不敢和外祖父他们说起,直到后面他露出了狼尾巴,母亲和外祖父这时才不得不相信,他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是吃人肉喝人血的毒虫。”

“城白,”权倾伸出的手拍了拍易书因为强忍着情绪而抖动的肩膀,“我在。”

“他怎么敢,怎么敢啊,”易书红了眼眶,咬着牙,一脸受伤的看着权倾,“他怎么敢那么对母亲,怎么敢……”

“城白……”权倾的眼眶也因为心疼易书而略微湿润,润润的睫毛垂挂着湿气,“我知道,我都知道。”

权倾比任何人都知道易书心里滔天的恨,和无处发泄的怒。

易书的口中弥漫着轻微的血腥气。

是他在悲愤中咬破了嘴皮,可他依旧不知痛。

易书道,“他不喜母亲,也不喜我,于他而言,母亲是垫脚石,我是绊脚石。”

易书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着割人心肉的话,淡淡的语调下是浓浓的哀伤。

权倾伸出的手只是拉着他手腕处的衣角,她用灼热的目光看着他,“有的人有眼无珠,我不知道你回易府经历了什么,但是城白你要知道,我会在你身边的,其余的都不重要。”

“好,我知道了,”易书浅浅的笑容,纯真的像一弯清泉。

台上的戏曲还在进行着,台下的人也在被安抚着。

权倾道,“看戏听曲吧城白,把所有的不快都抛之脑后。”

“嗯,”易书应了一声,向台上看去。

灯光叠影下,斑斓的色彩机具张扬力。

权倾见易书轻靠着,微微眯上了双眼,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她便将手搭在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起来。

权倾问,“是想起什么了吗?”

易书笑了笑,是苦涩的,“我还是替母亲不值,她这一生本不该如此,她本该明媚似骄阳,而不是黯淡在家宅里。”

“伯母是怎么看上,额……他的,”权倾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称呼易忠。

“那一年,母亲风头正盛,是名动京城的才女,”易书的眼神温柔的化开一滩水,盛着星光,“母亲告诉我,她会嫁与他,全是他满腹经纶,颇有才华,不俗气有志气,有傲骨懂人情,是她所思所想的意中人模样。”

“女子情窦初开时,总是不易辨认男子的伪装,”权倾轻轻的吐出这句话,在替温清玥哀叹。

“阿冶所言不错,”易书眼里迸发出了危险的光,“他的确颇有算计,但不可否认,他是有才思,也有谋略。”

“人总不会一无是处,总有一点是擅长的,”权倾道,“怪只怪他误了人,也用错了地方。”

“阿冶你知道吗,”易书道,“我回去的时候,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模样可真让人难过,可我没有办法也没有选择,我没了母亲,也便不想再有父亲。”

“可你还有我,不是吗,城白,”权倾轻柔的声音带着安抚,一点点抚平易书心里的残缺不齐。

“阿冶,谢谢你,”易书道,“我说了这些,怕是惊扰你耳朵了。”

“不会,”权倾摇摇头,“城白,我很开心,开心你与我坦诚相见,开心你信任我。”

“是我该开心,身边有你,”易书道,“这是我的荣幸。”

权倾摇了摇头,没说话。

易书心里好受了,也想起了正事,“前两日祖母来信告诉我,她快要回京了。”

“易老夫人,”权倾眉头一挑,有些诧异,又了然道“看来是梅山不够好玩有趣。”

“或许是的,”易书提到易老夫人,唇畔的笑甜腻腻的,那是小辈对长辈喜爱的笑,“祖母啊,自从祖父走后就爱外出游玩了,她说年轻时为了祖父困于家宅,老了便要为自己而活。”

“易老夫人一直是位豪爽的人,”权倾道,“我啊,自年幼时就敬佩易老夫人。”

“阿冶向来是张抹蜜的嘴,”易书静静听着权倾的吹捧。

“城白这次可说错了,”权倾笑道,“我是真心喜欢老夫人,打心眼尊敬佩服她。”

“我也是,”易书没反驳,道,“我喜欢祖母,如同喜欢母亲。”

权倾此时才如释重负的笑了。

她的城白在此刻才是真正放下在易府受的难,回到了他本身。

不枉费她周转这一遭,果然易府是个祸害,回去一次就要费些精气神。

虽说要哄,可好歹他知道受了委屈要找人哄,而不是闷在心里……

台上的戏到了尾声,权倾和易书的谈话也将结束。

到了一曲戏后,他二人起身,同时转身。

来时的姑娘又负责将两人领出去。

车夫正靠着马车百无聊赖的打哈欠。

权倾二人一过去,他瞬间醒了瞌睡,搬下台阶放着,“大人们是回去还是再转转。”

“你看这天色还适合再转转吗,”权倾上马车的脚步一顿,偏着身子,好笑的问车夫。

车夫挠挠头,“都说入夜好办事,大人们漫步夜市也是极好的。”

易书在一旁忍俊不禁,“阿冶,你的人果然颇得你真传。”

权倾,“……”

她瞪了车夫一眼,“回去抄两遍经书。”

说完后就进了马车。

车夫“啊”的叫出来,他苦叫连天,将渴求的目光投向易书,他叫的百转千回,“易大人~”

易书无奈的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车夫便苦着一张脸。

易书怕忍不住,连忙上了马车。

车夫收了台阶,便驾车朝易书的公子府去。

马车内,易书道,“我与你一道回去,我的马车停在你门口的。”

“不用了,”权倾道,“你那马车我让车夫拉回去了,我送你回去便好。”

“嗯?”易书疑惑,“为何?”

“碍眼,”权倾想想又道,“因为我善良。”

易书正喝着茶,闻言一下子被茶水呛了,连声咳嗽起来。

权倾拍背的手都不情不愿的,“易城白,你真该死。”

易书抬头,微微泛红的脸颊,让人垂涎欲滴。

权倾不自然的偏过头。

等到了公子府,易书下了马车后,权倾便让车夫回府。

易书望着车轮留下的印迹发呆。

这时,有人从暗夜中走出来,红衣隐藏在墨色下,透着诡异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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