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永胜的脸刷的一下沉了下来,不悦的问道:“你凭啥让我把a2地块让给你?”
张望仰头大笑,鄙视的说:“姓钱的,我是从实力的地位出发,才会跟你讲这句话,你应该知道:我们江海公司的净资产1,000亿,是你们泰山公司的5倍,其实,我本可以在拍卖会上把你杀得大败,根本不需要在此废话,不过,看在咱俩是老同学的份上,我才奉劝你退出a2地块的竞拍,免得落得个丢盔卸甲的下场。”
钱永胜的脸都气得扭曲了,他声竭力嘶地吼叫道:“你…你欺人太甚,老子要和你在竞拍会上一比高低!”
张望不屑地说:“姓钱的,你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挺大呀,我奉劝你:还是乖乖退出a2地块竞拍。”
“老子不退,老子要和你一决雌雄。”
“好啊,姓钱的,你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说了这个大话,到时候可别怂包!”
“姓张的,谁是英雄,谁是怂包,竞拍会上见!”
张望见自己的激将法生了效,便站了起来,冷冷的说:“姓钱的,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这人只会说大话,其实就是个软蛋、熊包、绣花枕头。”
张望说完便站了起来。
这时,一个小青年挽起袖子,气呼呼的说:“你敢侮辱我们钱总,真是吃了豹子胆,老子要教训你!”
说完,挥舞着拳头冲了上来。
张望还没等他冲到面前,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
小青年惨叫了一声,仰面朝天摔倒在地,正好摔在了一堆空啤酒瓶子上,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爆响,竟然砸破了两只啤酒瓶子。
破碎的瓶渣扎破了他的屁股,小青年惨叫着:“妈呀!我的屁股!”
又有一个小青年,一手提着一只空啤酒瓶冲了上来。
张望一脚踢在啤酒瓶上,酒瓶暴裂了,飞溅的玻璃渣刺伤了小青年的脸,顿时便血流满面。
这个小青年捂着自己的脸,连连后退。
其他人呆若木鸡。
张望问道:“还有谁敢替你们钱总打抱不平?上呀!”
没有一个人敢吭声,一个人都往后退缩。
肖飞也躲在人群后面,只是干叫唤了一声:“张望,你别太嚣张,老子要不是喝高了,今天饶不了你!”
钱永胜声嘶力竭的喊:“都给我上,谁不上我就解雇谁!”
肖飞摇摇晃晃的冲了上来,走了两步便倒在椅子上,只是嘴里还叫嚷着:“我…我要揍死你……”
张望一把将钱永胜从座位上拎了起来,劈头盖脸扇了他几个耳光,骂道:“你小子有本事就跟我一对一的干一仗,别搞围殴这一套,其实,就你这些手下真还不够我打的。”
钱永胜的鼻孔流出了血,他声嘶力竭的喊:“救命啊!”
张望一把将钱永胜推倒在地,狠狠踢了他一脚,骂道:“没出息的家伙。”
说完,昂首挺胸走出了包厢。
张望一走,众人赶忙把钱永胜扶了起来。
钱永胜恼怒的说:“你们这群废物,干嘛不给我往上冲,要你们有个屁用!”
有人点头哈腰的说:“钱总,不是我们不敢上,而是怕把姓张的小子揍死了,到时候主谋是您,这…这罪过背不起呀。”
钱永胜一想,说的也对,若是众人一起上,肯定会把张望打死,到那时,自己就成了主犯,恐怕脑袋就保不住了。
肖飞献殷勤道:“钱总,上次我用一只手就把张望的脑袋打破了,刚才,我的手痒痒的,真想把张望一拳头揍死,可是,我今晚喝多了,站都站不稳啦。”
钱永胜拍了拍肖飞的肩膀,说道:“老同学,只有你对我最忠诚。”
说完,他对两个受伤的小青年说:“你俩也太莽撞了,干嘛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不过,看在你俩也是忠臣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你俩快到医院去包扎伤口。”
钱永胜的庆贺宴草草收了场。
肖飞把钱永胜送回家,路上,钱永胜愤愤的说:“张望这家伙是小人得志便猖狂,他竟然口吐狂言,要和我在拍地会上一见高低,哼!老子要让他见识一下我的厉害,a2地块老子要定了。”
肖飞火上浇油道:“钱总,张望这小子也就是江海公司的一条狗,可您却是泰山公司的老板,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我相信:钱总一定能在拍地会上大获全胜。”
肖飞表面上奉承钱永胜,心里却对他一肚子不满意。
钱永胜对肖飞的态度,就像主人对仆人,平时总是吆五喝六的。
今晚,张望第2次当众羞辱了钱永胜,让肖飞觉得非常解气。
钱永胜不解的问:“肖飞呀,你说我和张望这家伙是不是冤家路窄呀,上次在凯旋大酒店举办同学会,没想到他竟然是酒店的总经理,今天,我在东方红饭店办庆贺宴,又遇上了这家伙,简直是太晦气了!”
肖飞回答:“钱总,您别跟张望这家伙一般见识,您是公子哥,张望只是一条乞丐狗。”
钱永胜呵呵笑了起来,赞赏道:“你说的对,老子和张望不是一类人,犯不着和他生气。”
钱永胜突然对肖飞说:“你把车开到a2地块,我要再去看一下那块地。”
肖飞把汽车开到了a2地块,绕着这块地转了一圈。
钱永胜得意洋洋的说:“我要把这块地打造成川江市最高级的别墅区。”
肖飞奉承道:“钱总,您要是拍到了这块地,钱老爷子一定会很欣慰的,他老人家会放心的把泰山公司交到您手上。”
“哈哈…自从老爷子生了病,我把库存积压的布匹全都卖了,可惜这件事还没向老爷子汇报呢。”
此时,老爷子正躺在病床上,听销售部部长的汇报。
钱老爷子有气无力的问:“最近公司的销售情况咋样?”
“钱总,销售情况总体来看还不错,只是前几天,大公子把一批库存的布匹贱卖了,亏了5,000万。”
钱老爷子惊诧的问:“那一批库存的布匹是市场上紧俏的产品,我特意储存起来,就是为了卖一个高价。你怎么能让他贱卖了这这一批布呢?”
销售部长叹着气说:“我是坚决不同意的,可是,公子听不进我的劝告,那时,您又处在昏迷之中,我…我也只能干瞪眼呀!”